馬真又開口道:「為何不見我那該死的師弟。聽說他投靠朝廷後做了不少惡事。這次貧道來就是要將其帶回師門。好好懲罰他。」眾人皆默然不語,馬真師弟的屍體此時就擺在後面。馬真見眾人不說話驀然心頭一突突,向著眾人身後望去,只見張召重的屍體靜靜的躺在那裡。滿面鮮血。胸口塌下去一大片。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當下就怔住了。他眼前不禁浮現出他們師兄弟三人一同習武練功,一同吃飯睡覺,一同被師傅責打……他踉蹌的小跑到張召重面前。陸菲青也呆住了。他也沒想到竟然出現這樣的一幕。也慢慢的走到張召重屍體前。馬真慢慢跪下去。用他那灰色的道袍將張召重滿面鮮血擦乾淨。用手撫上張召重的雙眼。然後又慢慢站起身道:「是鎮遠鏢局王維楊干的嗎。」聲音中透出一股寒意。眾人又無法回答此事是余賀干的,如果說出來的話看馬真這個樣子一定會和余賀拚個你死我活的。但是馬真是武林名宿,而且口碑很好。紅花會的眾人卻不願樹立這樣一個敵人,也不想殺死這樣一個道高望重的前輩。
余賀卻是沒想那麼多,原著中馬真帶走張召重後,反而被張召重偷襲殺死。真是有夠迂腐的。自己殺了張召重,還間接救了他一命呢。而且雖然他馬真是武當掌門,但自己也不述他。惹得自己惱了。直接將自己在塞外的數千騎兵拉過來,滅了他武當山門。當下開口道:「不是王維楊殺的,張召重是我殺得。」陸菲青一怔。馬真問道:「為什麼。」聲音卻是愈發冷清起來。余賀道:「因為他抓了我四哥,殺了我十哥。」馬真一怔,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師弟是什麼德行。為了做官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做的。陳家洛忙上去將事情前前後後說了個清楚,最後道:「如果道長要報仇的話,我陳家洛願意代我十五哥一死。希望道長不要去找我十五弟的麻煩。」馬真歎了口氣道:「陳總舵主言重了,此事說到底責任還在我這個師弟這邊。我怎麼有臉面找總舵主的麻煩。」說完回頭抱起張召重的屍體。默默的轉過身,從眾人中間穿行過去。走下山去。陸菲青歉意的望了眾人一眼,隨著馬真下山去了。
眾人呆立了一會,便一同回去了。回到總堂中。陳家洛召集眾人道:「此次我們在杭州已無大事了。除了十五弟十五天後的比武。等到十五天後比武玩了。我要回天山問師傅有關我和乾隆的身世之謎。」眾人大奇,陳家洛和乾隆的確是非常相似。不過一個是江湖逆賊,一個是當今天子,眾人卻也沒想太多。如今聽總舵主話語之意,他們之間似乎另有隱情。紛紛追問。陳家洛道:「四哥和乾爹(於萬亭,紅花會老舵主。以死)曾經秘密進宮見過乾隆。說過乾隆是漢人,並且對四哥說了我們之間是兄弟。有書信和信物留在了我師傅那裡。四哥也因為這件事情被乾隆追捕。他已經將所有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了我。所以我準備去天山一趟。
眾人這才明白。余賀開口道:」總舵主,你的事情要緊,先帶著哥哥們去吧。那王維楊遲暮老人,武功也沒我高強。我一人足以應付。不用你們為我掠陣了。」眾人一想余賀的身手也的確是如此。便都開口讓陳家洛帶人先去天山再說。陳家洛卻是左右為難。趙半山開口道:「總舵主,不如這樣,我和五弟六弟留下,想來足夠應付鎮遠鏢局的人了。至於其他弟兄就跟著總舵主先去天山吧。」陳家洛沉吟一會。開口道:「這樣也行,那除了三哥,五哥六哥,其他眾位哥哥都準備一下,咱們明天就出發吧。」眾人紛紛點頭。
常赫志常伯志兄弟,武功也算得上高強了。在這個內功極難修煉的世界中,他們二人所修煉的黑沙掌算得上是一門極為高明的武功了。而且二人是親兄弟。兩人心意相通。作戰配合起來,更能平添三分威力。兩人配合起來。乃是不下於無塵道長一級別的高手。
第二天,余賀趙半山還有常赫志常伯志兄弟四人,加上杭州紅花會分會舵主馬善均。一齊送走了陳家洛眾人。剩下的十四天中。余賀無所事事,整日和趙半山討教暗器技法。他的漫天花雨也是一門絕技。和趙半山兩人相互交換絕技。有時又出門四處閒逛。乾隆走了,紅花會的通緝也撤了。余賀有時回去燕chun樓聽聽玉如意彈彈小曲。有時候去靈隱寺和主持喝喝茶。日子過的甚是愜意。十五天後,余賀和趙半山常赫志常伯志兄弟來到了獅子峰。王維楊已經早早的等在那裡了。身後帶著四五個弟子。其實王維楊也很後悔。那日答應余賀後,他下山回到客棧中。處理完傷勢之後,在仔細想想,就有些後悔了。首先此事說出去自己並不再理。是自己的人勾結朝廷。這是武林中的大忌。武林傳統就不允許弟子門人投靠朝廷。除非是被隔出師門的弟子。不然的話,對於投靠朝廷的門人,師門一般都會追回所學功夫,廢了他一身武功的。其次,余賀武功要比自己高的多。那天自己被張召重打的節節敗退。但是余賀卻能殺死張召重。這樣一比較,自己卻是遠遠不如余賀了。此次比武多半是要輸了。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余賀了。自己也不能反悔了。不然傳出去更是丟臉。不過余賀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單人獨劍,在五百官兵,八個大內高手,還有張召重的圍攻下殺得是昏天黑地。殺到最後竟然贏了。這份戰績在武林中還真沒人能比得上。自己輸給了他,也是情有可原的了。
他眼見余賀前來。卻不知如何開口。余賀開口道:「果然有膽,那我們就開始吧。」王維楊道:「好,你九曲劍余賀雖然威名赫赫,但是我王維楊也不是好惹的。今天我就領教閣下的高招。」說罷,一手朝後一伸。早有弟子急急的將他的八卦紫金刀遞上。他刀勢一展,一式霸王舉旗劈向余賀。刀勢壓人,余賀當即拔劍,刺向紫金刀。只聽得叮叮噹噹數聲脆響。余賀的劍尖已經在紫金刀刀刃前刺了五六劍。頓時王維楊只覺右手一震,紫金刀險些把握不住。當即長刀一旋,右手一個放空。紫金刀登時旋轉起來。卸去了大力。只一招,王維楊便以落下風。當即心中大驚。左手一揚,三枚紫金鏢射向余賀。余賀輕舒猿臂,長劍連點三下。「鳳凰三點頭。」打落了王維楊所發的紫金鏢。余賀道了一聲:「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接我一鏢。」左手在腰間抄袋裡一摸。摸出五六顆鐵蓮子。朝著王維楊一甩。王維楊當即刀面一橫。擋住鐵蓮子。不過上面附著的內力卻震得他右手疼痛。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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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刀駐地。慢慢緩和著右手疼痛。眼睛牢牢的盯著余賀。余賀一瞧,就已經發現他的小動作。當下哈哈一笑。衝了上去。靈蛇吐芯。長劍瞬間抖出數朵劍花。刺向王維楊。王維楊當即一招孔雀開屏,紫金刀劃過一條絢爛的光幕。擋住余賀這一招,不過他雖然擋住這一招,但是手中紫金刀卻再也拿捏不住了。只聽的「匡當」一聲,紫金刀已經震落在地。在瞧他右手虎口,正滴答滴答的像地下流著鮮血。
王維楊四五個徒弟登時跑上來。圍住王維楊。怒視著余賀。要是目光能殺人,余賀恐怕早就在這目光中死去了。「你們幹什麼,還不退下。」王維楊怒吼道。他的徒弟們只能退下。王維楊道:「我們的比試還未結束。來來來,繼續。」余賀不禁對其心生敬意。這老頭雖倔,不過卻也有一股正氣。便開口道:「王老前輩,既然你要比,那咱們就比試拳腳吧,我的兵器太利,乃是神兵利器。對你不公平。」王維楊道:「哼,小子,難道你瞧我是個輸不起的人嗎。拿起你的劍,繼續來啊。」說罷,右手提起紫金刀,攻了上來。余賀無奈,只能與其拆起招來。不過只是防守,卻不進攻。打了一會,王維楊驀地將紫金刀扔在地上道:「我輸了,不打了。」余賀道:「前輩,咱們還未分出勝負,你怎麼能認輸呢。」
「哼,你讓著我。我王維楊若是看不出來,這幾十年的鏢也白走了。從今以後,咱們鎮遠鏢局的人,見到紅花會的標誌,立即退避三舍。」張召重轉身就走。他的一個弟子將刀拾起,追著王維楊過去。王維楊拿起刀道:「從今天起,老子封刀退隱江湖。還要這刀幹嘛。」雙手一運內力,竟將刀折成兩段,伸手朝著路邊一扔。自顧自的走下山去。他的幾個徒弟,大呼小叫著跟了上去。余賀搖搖頭。望著趙半山,苦笑一下道:「沒想到這個王維楊這麼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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