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賀靜靜的站在台上等待著下一個對手的到來。
下一個對手是俄羅斯人。名字叫暴熊。他的戰績是三十勝一負。暴熊從等候室內出來、卻發現一向歡呼的觀眾卻沒有為他歡呼、心中奇怪。登上台去。見到余賀這樣一個瘦弱的亞洲人。想到:「這麼弱小的傢伙。看來我的連勝記錄又要增加一場了。」
余賀看著走上台的暴熊。渾身肌肉緊繃。一個手臂足足有自己的大腿粗。雙腿粗而短。下盤很穩。就知道這個傢伙一定是一力降十會的那種選手。不過現在也已經不早了。阿九還獨自一個人在家。自己要早點回去了。定主意不在拖延。
暴熊走到台上,對著余賀說:「小子,快點認輸,不然我就捏碎你全身的骨頭。」
余賀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暴熊大怒,打定主意要殺死余賀。
噹的一聲。比賽開始了。暴熊迅速撲了上來。他見余賀身體瘦弱。定是個靠速度和技巧取勝的傢伙。所以想要將余賀活動範圍限制住。余賀一看。正合唔意。迎上前去。到了面前。暴熊雙手大張。想要給余賀一個熊抱。只要被抱住了,必定會被勒的喘不過氣來。並且腰椎骨都會被勒斷。暴熊靠著這一招殺了好幾個速度快的對手。余賀看著暴熊這一抱。在他眼中是速度奇慢。在暴熊還未反映過來時。一下就近身貼近暴熊胸口。一掌印上暴熊的左胸。一股內力直吐而出。登時震斷了暴熊的心脈。
暴熊還想著馬上就結束比賽了。獎金也到手了。只感覺心口一疼。頓時什麼知覺都沒有了。比賽也真的馬上就結束了。
余賀一掌打完,倏忽退後。暴熊那龐大的身體重重的向前摔下去。帶起陣陣灰塵。
周圍觀眾還為回過神來。暴熊已經死去了。
余賀走下擂台。回到等候室中。小言已經在裡面等著余賀了。
余賀道:「我現在可以走了麼。」
小言點點頭說:「可以。這是二百萬。算是你三場比賽的出場費和抽成。給你湊個整數。」
余賀道:「拿一百九十九萬吧。」
小言奇怪的問道:「為什麼。」
余賀說:「加上之前的五十萬不就成了二百五了麼。」
小言頓時撲哧一笑道:「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的。好吧。」
余賀接過手提箱。小言對一旁的打手招了招手。讓他帶著余賀離開。
此時,觀眾席上的陸淨月。正在想著擂台上的血拳和餐廳外的大叔。兩人身形極為相似。對著一旁的吳莫峰道:「你知道這裡的老闆是誰嗎。」吳莫峰點點頭道:「知道啊,怎麼了。」
陸淨月道:「我要他幫我查查剛剛那個拳手的資料。就是那個血拳。」
吳莫峰說:「這個不大好辦。我帶你去問問吧。」
果不其然,雖然兩人身份不低。但是程萬青還是一口回絕了兩人的要求。程萬青道:「我們對黑拳手的身份是必須嚴格保密的。如果透露出拳手的資料。那麼拳手的家人會受到危脅,這樣誰還來我們拳場打拳。」
陸淨月只能失望而歸。
余賀在打手的帶領下坐著電梯來到了二樓。電梯出去就是兩個jing衛。走過一條滿是保安的走廊。打手將余賀送到樓梯口對余賀說:「你自己下去吧。下面就沒有人攔著你了。」余賀點點頭道:「知道了」獨自一個人走下去。一樓此時正是熱鬧時候。酒吧中音響轟鳴。紅黃藍綠燈光炫目。一個mc在高台上大聲挑動著人們的激情。舞池中男男女女瘋狂的隨著音樂扭動著自己的軀體頭顱。非主流男女。白領麗人。在這裡都褪去了偽裝。瘋狂的發洩著。余賀望著這一幕,好像望著一群骷髏,這些人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了。余賀搖搖頭,獨自從舞池中擠出一條路。離開了酒吧。來到酒吧外面,余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耳邊一靜。提著一箱子錢等著出租車。等於一分鐘左右。酒吧中跌跌撞撞走出來一個女子。一邊走一邊嘔吐。余賀回頭掃視了一眼,有些眼熟,並未注意,回頭繼續等著車。一旁黑暗的小巷子中走出來兩三個小混混。走向了喝醉的女子。這些小混混都是在這裡經常活動的小混混。每天晚上等待這孤身一人的醉酒女子。然後將她帶到附近的小旅館中開房。這些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情第二天醒來後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吞。余賀回頭望了望,卻並未去阻止。這些女子一個人跑了酒吧這樣的地方買醉本身就不是什麼正經女子。自己又何必去幫她呢。突然,女子大叫道:「滾開啊,混蛋。」余賀一聽,心頭一顫。飛奔上去。一腳一個,將三個小混混踢飛。小混混起身後還想罵余賀,不過看看自己沒有可能打過余賀,最可能被余賀揍一頓,只能起身默默的離開了。余賀將地上的女子扶起來道:「青青,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原來這個女子正是余賀的前女友何青青。何青青吐了一會,似乎清醒了一些。她抬頭望了望余賀。突然放聲大哭:「嗚嗚,余賀,是你麼。我又在做夢了哦。我也只能在夢中看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啊。你知不知道我好累啊。我一個人真的很累啊。我一直在堅持。可是好多時候我都覺得我堅持不下去了。可是我還是在堅持。我真的好想你啊。」余賀心中一痛。緊緊抱住何青青。自己當初被何青青的父母逼離。也是那麼難過。沒想到幾年過去。青青還是這麼愛著自己。何青青繼續道:「我那天看到你我好開心啊。可是你辭職了為什麼。為什麼也不來找我啊。我等你等到好辛苦啊。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啊。嗚嗚嗚嗚。」余賀抱著何青青,一手點住了她的昏睡穴。她在哭就哭傷了。余賀看看遠處來了一輛出租車。忙招手將車攔下。司機停車。余賀上了車。司機道:「哥們去哪。」余賀道:「幫我找附近一家賓館。」司機看了看睡著的何青青,瞭然的點點頭。飛速的發動車子。一路疾馳而去。余賀望著昏睡的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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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臉蛋。輕輕的為拂去眼角的淚水。拿出電話發了個信息給阿九。說自己晚上不回去了。讓阿九先睡吧。阿九很快回了個信息道:「知道了。」出租車很快來到一家賓館。余賀拿出兩百元道:「不用找了」說完抱著何青青走進賓館,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間。在吧檯服務員曖昧的眼光下拿著房卡走了。來到房中。余賀將何青青放到床上。何青青吐了一身。渾身的酒氣。余賀將何青青的外衣脫去。在洗手間中等了一盆熱水。拿著毛巾為何青青細心的擦拭著身體。何青青穿著一身內衣不停的翻滾著。余賀擦洗半天。才完畢,將何青青蓋上被子。何青青沉沉睡去。余賀則來到一邊的沙發上睡去。第二天。何青青醒來。見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外衣都被脫去。頓時大驚。看了看內衣褲還完好。心中平靜了些。向著旁邊一看。沙發上躺著一個人。她仔細一瞧。竟是余賀。心中有喜有悲。余賀在何青青醒來時就已經醒了,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何青青。所以只有繼續裝睡。何青青穿好衣服。來到余賀面前。此時余賀雙目緊閉。呼吸勻稱。何青青掐掐自己的手臂。好像是在確定這是不是做夢一樣。感到手臂的疼痛,才知道這是真的。余賀就在自己的面前。她蹲下身子。看著沉睡中的余賀。輕輕將嘴巴湊上去。吻住余賀的嘴。這時余賀也不在好裝睡了。雙眼一睜開,就要逃避。何青青卻緊緊將他抱住。不管不顧的親上來。余賀想要掙開,卻怕傷到何青青。只能接受何青青的這個吻,何青青笨拙的吻著余賀。緊緊的抱住余賀。怕余賀在一次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中。余賀被她吻得情動。一把反抱住何青青。舌頭好似靈蛇伸過去。在她口中攪動。何青青以更熱烈的姿態接受著余賀的熱吻。半晌,兩人才分開。余賀望著何青青,一時感慨萬千,不知道說什麼好。何青青望著余賀一直發呆。余賀道:「青青,我。」何青青道:「余賀,我知道我爸爸媽媽當初逼你離開我,我不怪你離開。但是現在請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離開你。」余賀愧疚的望著何青青道:「可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何青青頓時一呆。眼角無聲無息的冒出滴滴淚水。淚水「嘀嗒嘀嗒」的落在地上。余賀伸手將淚珠抹去。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何青青沉默一會。突然說道:「那你現在結婚了麼。」
余賀搖搖頭。何青青說:「那就好,只要你沒結婚,我就會一直追求你。」余賀道:「可是」。「沒有什麼可是。把你電話說給我。我馬上要上班了。快點。」余賀無奈,將自己的號碼說個何青青。何青青照著號碼撥出去。余賀拿出手機將號碼存起來。何青青說:「好了,我要去上班了。中午給你電話。不許不接哦。」說著離開屋子。留下余賀一個人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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