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賀與袁承志兩人趕回京城。到達京城已經是下半夜了。城門緊閉,余賀與袁承志選了個偏僻的角落,施展輕功飛了過去。
兩人回到余賀所住的客棧,看看再有一個時辰天就亮了。兩人便沒有休息,直接打坐了一個多時辰。
第二天一早,余賀正在打坐,房門傳來:「咚咚咚」的響聲,余賀起身開門一看,門外的是小二和阿九。阿九見到余賀,走了進來。
袁承志也不再打坐。阿九和袁承志打了個招呼,對余賀說:「我派宮中一些值得信任的侍衛暗中打探消息。發現叔叔他果然有不軌行為,曾經多次帶這身份不明的人進入皇宮,還收買了很多侍衛。我們怎麼辦啊。余大哥。」
余賀說:「別擔心,你叔叔的手中底牌我已經看透了。只剩下五毒教高手這張牌了。其餘的高手都已經給我抓了起來。現在我師弟袁承志也來了,這下五毒教也不是問題了。你就放心吧。」
阿九點點頭,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等著誠王先動手嗎。」
余賀說:「當然不是。我會讓六扇門的人去查探五毒教的消息。只有找到他們的老窩。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幾人商量完畢,吃了點早飯。阿九先回宮去了。余賀與袁承志閒來無事,決定切磋切磋。
余賀與袁承志來到城外一處小竹林內,此處地方偏僻幽靜,不會有人來打擾兩人的戰鬥。
兩人對立而站。一股冷風吹過。地上的竹葉片片吹起。余賀噌的一聲拔出劍,一式流星趕月刺向袁承志。袁承志拿著長劍看出余賀這一刺,正是乘著自己精神分散的一刻,蓄足了力刺過來。自己不能硬擋,只能躲過去。左腳一踢地面,將地上的竹葉踢得漫天飛舞。自己則使出神行百變繞到余賀背後,一劍掃向余賀。用的正是華山劍法中的一式有鳳來儀。
余賀卻頭也不回,一招風送紫霞。躲過這一招。這風送紫霞不過是華山基本身法中的一式,余賀運用的卻是爐火純青,躲過袁承志的一式絕殺。袁承志大笑一聲道:「好一式風送紫霞,余大哥果然沒有把華山的功夫落下啊。看來我要拿出真本事了。」
說完,直追余賀。右手長劍唰唰唰三下。卻是用出了華山派的絕學。奪命三仙連環劍,這一招前兩劍將敵人逼得只能飛縱空中。第三劍則是殺招,多少高手飲恨在華山派高手的這一招下。
余賀眼中戰意綿綿,大叫一聲:「好」。只見一式靈蛇纏身,繞住了袁承志的長劍,手中使力,因為余賀知道,這奪命三仙連環劍一旦發出招來,就會逼得敵人不得不躲。除非用更快的速度繞過這一招,不然只能順著劍法的勢,一步步被逼得踏入陷阱。現在余賀這一繞,正讓袁承志接下來的兩劍使不出來。
同時余賀左胯骨朝著袁承志一撞,這一招卻不是現今江湖上任何一家門派的招式,而是余賀從軍中所學的八極拳。自古有:有太極安天下,武有八極定乾坤的說法。余賀在軍中雖然沒有練習到暗勁勃發的地步,不過靠著內力一樣有效果。袁承志右腳一擋,卻被撞的身體不穩,一個踉蹌。立刻一式金蛇游身。躲過余賀藉機刺來的一劍。這一招卻是金蛇秘籍中的身法。
余賀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在不拿出真本事,就要輸啦」。
袁承志道:「余大哥功夫果然高強,那我也不藏拙了。看招」。
袁承志使出一招無邊落木。這一招正是靠著快速舞動長劍,使得敵人看不清自己的招式意圖。讓敵人在眼花目眩中中招。
余賀卻是不怕這一招,因為自己也會,知道這一招怎麼破。余賀一伸手,長劍竟然直接絞去。只聽見:「叮叮噹噹」一陣脆響。兩人同時後躍,同時虛拍一掌。一股無形內力從兩人中間激盪開來。「啵」的一聲,地上的竹葉翩翩飛舞,一個圓出現在中間。
余賀笑道:「不錯,沒有把內力丟下啊」。
袁承志道:「你也一樣啊,余大哥,你也很厲害啊」。
余賀笑笑。提起長劍:「再來。」
這次余賀卻搶攻而上,使出了自創的靈蛇劍法,一式靈蛇出洞。攻向袁承志。這一招卻是用內力逼得長劍劍尖左搖右擺,使得敵人無法準確判斷這一招的去向。袁承志看的余賀來勢洶洶,沒有硬接,飛身爬上身邊的一根竹子上。
余賀橫劍削斷竹子,袁承志一個借力,一個反身,從空中一招天外游龍,直刺而下。余賀側身連連翻滾。躲過這一劍,袁承志卻不肯放手,一劍刺到地上,藉著劍彎曲的彈力一個反身繼續刺向余賀。余賀站直腰身,一劍格開袁承志的劍,一劍橫掃向袁承志的脖子。袁承志隨即彎腰,同時一劍刺向余賀的雙腳。
余賀見此,雙腳一跺,翻身跳到袁承志背後,掃向袁承志。袁承志一式蘇秦背劍,擋住余賀的長劍,隨即一個反身一掌拍向余賀。用的正是華山的破玉拳。余賀也一拳打過去。砰的一聲。兩人同時倒退三步,余賀只感覺一座大山從掌上壓來,很是吃力,不過看袁承志的樣子也同樣不好過。余賀哈哈一笑,手中長劍收入劍鞘,赤手空拳的攻上去。袁承志一愣,回過神來,也把長劍收了起來,和余賀拆起招來。兩人學習的都是華山派的破玉拳,內功修為也大差不離。此時拼的就是兩人對破玉拳的理解了。兩人一招一式使得是一模一樣。可是兩人的招式卻各有氣勢,袁承志的莊重大氣,堂堂正正。余賀的卻顯現出一種詭譎多端的氣息。
兩人對招,卻不像同一門派的弟子,倒像一個大俠和一個大魔頭在對招。最終,余賀一式直拳搶先送到了袁承志的喉嚨面前。袁承志的一個甩掌卻停在余賀身旁一尺遠處。這場切磋余賀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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