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投月票的書友!鞠躬!今天29號,距離這個月結束沒多少時間了,大家有票子的就投給本書吧,票數達到我會加更的哦!最近在吃藥,吃得腦子暈乎乎的,碼字經常出錯,原本剛剛向好的劇情,轉眼間就忘了,話說這是不是很悲催?是不是很無奈?是不是很可憐?一個章節需要花費以前一倍多的時間才能碼完,這對於我這個手殘黨來說絕對是痛苦地折磨啊!未語淺笑急求安慰,大家別忘了訂閱,訂閱一定要有啊,不然我不僅僅是身體不適,就連心理都可能出問題,到時候要是成了一個變、態男可就不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風笑天就起床了,等到風笑天鍛煉完身體,金牛才姍姍回來,他的臉色不大好看,看到風笑天後金牛小聲道:「老闆,你交給我的任務我沒完成……」
自打金牛跟著風笑天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沒有完成風笑天交代的任務,所以他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不好意思。
風笑天見狀詢問道:「這裡的船家都不願意出海麼?」
金牛聞言搖頭道:「也不盡然,還是有很多船家願意出海的,不過他們一聽到半月灣這個名字,就都拒絕了,我一連問了幾十個船東,都是這樣。」
風笑天聞言沉吟片刻,然後笑道:「看來半月灣威名不小啊,居然連香江的船家都知道那裡是海盜的老巢,算了,這件事不怪你,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們還有時間,可以再想辦法。」
金牛聞言點點頭,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風笑天坐在沙發上開始思考起來,片刻之後他就想到了李若男。這個女人是本地人,她的身份也非常合適,找她去租一艘船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不過租了船隻之後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半月灣的事情。金牛錯在不該把半月灣說出來,這樣會引起別人的恐懼,甚至疑心,自然也不會有人願意陪他們去了。
打定主意之後他就想給李若男打電話,誰知這個時候房門卻被人敲響了,李三財警覺的靠在門邊的牆壁上低聲問道:「是誰?」
門外立刻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是李若男。」
風笑天聞言心說: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不過……這個女的怎麼這麼早就來找我呢?
李三財打開了房門,隨即就見一身風衣打扮的李若男走了進來,這麼些天沒見面,李若男看上去更加具有成熟女人的風韻。只見她面帶微笑走到風笑天身邊,然後伸出手道:「風先生你好,我聽說你把通行證還給了實驗室的管理人員,所以就來看看,你的實驗做完了嗎?」
兩人之間表現得很客套。只見風笑天伸出手道:「昨天晚上剛做完,李小姐,你此來是為了……?」
李若男微笑道:「我是來處理捐款事宜的,順便來看看你。」
風笑天聽到這話,不由詫異道:「捐款事宜?這都過去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捐款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嗎?」
李若男聞言笑道:「當然沒處理完啊,我知道風先生這些天忙著做實驗。所以沒有去打擾你,捐款的活動一直都在進行,這些天我聯合了許多教職人員,在香江發動了大規模的捐款行動,前天才剛剛結束,現在還在統計善款呢。」
風笑天聞言頗感意外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李若男聞言微微一笑,然後開口道:「善舉沒有過與不過的問題,看的是心意,風先生,由於這次捐款活動是由你發起的。所以等會兒你要去做個交接儀式,我們會把所有的善款交到你手裡,然後再由你轉交給華國政府。」
風笑天看著李若男溫柔的笑容,自然知道她這麼做是在幫助自己,風笑天心裡多少有點感慨,原本兩人之間只是純粹的*關係,卻沒想到李若男居然這麼熱心的幫助在自己,自己的出現是否會影響到她跟包容和之間的關係呢?
風笑天想到這裡,忽然有了深深地負罪感,人家是有夫之婦,之前發生那樣的事情雖然是被迫,但是兩人之後呆在一起兩天的時間,這個時間裡面就不是被迫了,想到包容和這個無辜的人,風笑天心裡就亂成了一鍋粥。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風笑天忽然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李小姐……包先生他……他還好吧?」
風笑天這話說得有點莫名其妙,外人根本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李若男卻是十分清楚的,聽到這話她轉動眼珠看了看風笑天,然後小聲說道:「他……已經過世了……」
「什麼??包先生他……過世了?這……」
風笑天聽到這話立馬就震驚了!他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只聽他接著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李若男此刻的神色顯得有些古怪,她的樣子看起來不見得有多麼悲傷,聽到這話她小聲說道:「他這個月月初回來的時候乘坐的班機失事了……」
風笑天聽到這話不知該如何開口了,飛機失事的概率極小,這樣的事情都能遇上,只能說包容和倒霉,唯一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時間段,自己剛剛跟李若男發生關係,沒多久她的老公就死於飛機失事,這算怎麼回事?
李若男此刻歎息道:「這是命……我們改變不了的……」
風笑天聞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還望李小姐節哀順變,包先生的後事都處理完了麼?」
李若男聞言點頭道:「都處理完了。」
兩人說到這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雙方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過了一會兒,薇薇安就端著早餐走了出來,薇薇安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然後開口道:「風笑天,快點吃早餐吧。」
經過薇薇安這麼一打岔,氣氛才終於恢復過來,只聽李若男開口道:「風先生。你先吃早餐吧,我去看看善款的統計情況,等下結果出來我再給你打電話。」
說完這話她就起身告辭,風笑天把她送到房門外。看著李若男漸漸遠去的身影,風笑天不由長長歎息一聲,然後面無表情的坐到桌子前吃著早餐。
薇薇安看他神色不對,於是問道:「風笑天,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風笑天聞言露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容道:「沒有,我很好,只是李小姐她……她的老公過世了……」
風笑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李若男的老公過世跟薇薇安有什麼關係?他這麼說多少有點莫名其妙。
好在薇薇安並沒多想,聽到這話她先是一呆,然後遲疑道:「她的老公過世了?可是我剛才好像並沒看到她有多麼傷心啊?難道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不好?」
畢竟是女人。什麼事情都能聯想到八卦方面,風笑天聞言開口道:「她這些天一直都在忙著籌集善款的事情,也許她是化悲痛為力量,用這種方式逃避痛苦吧。」
這個解釋讓薇薇安目瞪口呆,愣了一會兒她才開口道:「還有這種事……我怎麼覺得這個女人怪怪的……」
風笑天聞言立刻打住道:「好了好了。那是人家的事,我們不需要多想,趕緊吃飯吧。」
薇薇安聞言點點頭,等到風笑天吃了兩口,她就滿臉期待的問道:「風笑天,早餐好吃嗎?這個魚翅瘦肉粥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哦!」
風笑天聽到這話微笑道:「好吃極了,薇薇安。你的手藝真的很不錯。」
得到了風笑天的誇獎,薇薇安臉上立刻就露出了極其開心的笑容,吃過早餐之後,薇薇安就開始收拾碗筷,風笑天則坐在客廳裡想著心事。
過了一會兒,李三財就拿著一份報紙走了進來。他這人有個愛好,閒著沒事喜歡看看時政新聞,剛剛吃完早餐他就出去買報紙,此刻他拿著報紙快步走了進來,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剛走進屋子,他就把報紙遞給風笑天道:「老闆,你看看這個女的是不是李小姐?」
風笑天拿過報紙看了看,隨後他也跟著震驚起來,只見他張大嘴巴道:「這確實是李小姐……她居然成了香江第一女富豪?!」
報紙的頭版有個很醒目的標題——《船王世家絕後,數十億資產落入兒媳婦之手》,上面有個很大的照片,照片是李若男跟包容和的結婚照,兩人笑得很燦爛,風笑天盯著這張照片看了好一會兒,心裡一時間五味陳雜。
包容和居然是香江船王的獨子,這點風笑天根本就沒想到,兩人見面的時候這個包容和沒有一點富家公子哥的習性,他看上去非常樸實,就跟一個普通的中產階級差不多,並且當時他出差乘坐的居然是民航班機,這麼有錢的人為什麼這麼低調呢?
風笑天愣了好半天,這才看起了下面的正文,只見報紙上寫道:
「香江船王兩年前因病去世,他的數十億資產被獨子包容和繼承,現在,包容和因為飛機失事而罹難,包家諾大的家產已然落入包容和的夫人李若男之手,至此,具有傳奇色彩的香江船王家族徹底湮滅,據稱這位李若男是香江大學的對外聯絡處處長,今年剛滿二十四歲,不過她現在還有另一個身份——香江第一女首富,外界對於她接管包家產業持有懷疑態度,畢竟她只有二十四歲,這麼年輕的女人能管理好包家產業嗎?」
風笑天看到這裡心裡感慨頗多,李若男居然以繼承權的方式獲得了數十億的資產,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話說包家怎麼就這麼倒霉呢?父子倆先後離世,平時那麼低調,可到頭來家裡的資產卻都便宜了李若男,不得不說,人生真的是不可捉摸啊!
報紙上接下來的內容基本都是八卦,香江的媒體一直如此,似乎越八卦銷量就越好,特別裡面重點提到了李若男現在的身份,她現在是掌管著數十億資產的寡、婦,報紙上說誰要是能博得李若男的芳心,就能財色兼收了。
風笑天對此不屑一顧,李若男要是這麼膚淺,她也不會成為包家的兒媳了,再者說了,香江的法律有明文規定,夫妻之間如果在婚前簽訂了財產協議,即便結婚雙方也是明算賬的,想要用這種方式獲得李若男的財產,怎麼可能?
風笑天看完報道後放下了報紙,李三財這個時候開口道:「老闆,這個女人看著很樸實,她家裡既然那麼有錢,為什麼要過這麼樸實的生活呢?」
風笑天對此也是捉摸不透,他去過李若男家裡,李若男住在香江大學隔壁的公寓裡,房子雖然挺大,但談不上多麼奢華,當時他還以為李若男家裡就是普通人家,卻沒想到她家裡這麼有錢,此刻聽到李三財的疑問,風笑天歎了口氣道:「誰知道呢,也許他們想過的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吧……」
李三財聞言搖搖頭道:「他們家這麼有錢,萬一被壞人盯上怎麼辦?最起碼也要請個保鏢什麼的吧?我看她現在進出也是一個人,這樣會不會有危險啊?」
風笑天聞言開口道:「確實如此,不過這是她的事情,跟我們無關,也許香江的治安非常好,不會有壞人打她的注意呢?」
李三財聞言哈哈一笑道:「老闆你在說笑吧?咱們剛來香江就遇上了那麼多的黑、社會,香江的治安能好到哪裡去?」
風笑天聞言笑了笑沒有說話,他跟李若男沒什麼思想上的交流,不便對此事過於關注,不然要是被李若男知道,人家會怎麼想?本來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有點尷尬,要是說多了,只會更加尷尬,再者說了,風笑天並不想跟這個女人有太多的糾葛,他自己連自己的感情都搞不大明白,哪能跟一個少、婦攙和不清的?
風笑天覺得像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本來就是個意外,想那麼多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