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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牛詫異的眼神中,風笑天開始對著電腦敲敲打打,過了十分鐘不到,他就扭頭詢問道:「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金牛聞言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把自己的號碼報了出來,接著風笑天又是一番忙活,等他弄好,他就接著問道:「你要撥打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金牛聞言奇怪道:「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你想用電腦打電話?」
風笑天聞言笑著點點頭道:「當然可以啊,你直接把號碼報給我就行了。」
金牛聽到這話顯得極度震驚,在他的印象裡電腦最多只能用來上網或者辦公,用它來打電話……這也太扯了吧?
風笑金牛愣著不說話,於是再次催促道:「這有什麼好驚訝的,你別發愣了好不好?」
金牛聞言這才回過神來,他直接報出了想要撥打的電話號碼,然後緊緊地盯著電腦,他想看看風笑天是怎麼操作的。
風笑天在鍵盤上輸入了電話號碼,然後使用鼠標點擊了「撥號」選項,數秒之後,電腦音箱裡就傳來了「嘟嘟」聲,金牛對這個聲音很熟悉——這居然是電話接通前的忙音!
金牛此刻有些傻眼,他雖然知道風笑天是個黑客,但卻沒想到風笑天居然這麼厲害。用電腦撥打電話……老天,我沒出現幻覺吧?
風笑天轉回頭對一臉呆滯的金牛說道:「你別愣著了,電話接通後你負責跟人聯繫,我們通過紙筆交流,不然我擔心別人會有顧慮。」
金牛聞言點點頭,風笑天說的很有道理,這幫人都很警覺,不是老客戶,他們連電話都不會接的,如果他們聽到旁邊還有其他人。只怕會立刻關斷電話。以後再想聯繫他們就不可能了。
風笑天拿過桌子上的紙筆。然後靜等電話接通,過了大概二十秒鐘,電話終於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很怪異的聲音。這個人使用的是英語:「請先報出自己的代號。」
風笑天聽到這個聲音心想:喲呵,居然還使用了變聲設備,話說這幫傢伙有夠小心的啊。
金牛對著電腦說道:「我是復仇者。」
對方聽到這話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有什麼需要?」
金牛直截了當道:「我想購買一些設備,比如粒子加速器、高分子聚合器、超級計算機之類的。」
對方聽到這話顯得有些意外:「你……你確定想購買這些東西?」
金牛毫不遲疑道:「是的,你們能報個價嗎?」
對方聞言沉默了好久,然後說道:「粒子加速器三十億美金一台,高分子聚合器十八億美金一台,超級計算機的運算速度不同價格也不同。最低等的每秒運算速度達到一千萬次的需要一億美金一台,運算速度每提升十倍,價格也相應的提升十倍——」
風笑天原本還很期待,可聽到這裡他終於忍不住了,只見他一拍桌子道:「我!你他媽以為你在賣金子啊!即便是金子也沒這麼貴吧!粒子加速器要三十億美金?你是不是把原始價格乘以三來賣啊!高分子聚合器需要十八億美金嗎?還有——一台運算速度達到一千萬次的計算機你就敢賣一億美金?你他媽是不是吃屎了!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啊!」
風笑天此刻很憤怒。他有種被人戲耍的感覺,在紐約大學的實驗室裡他就問過黛妃兒,黛妃兒告訴他一台粒子加速器的價格大概在十二億美金左右,從這裡就能看出價格的巨大差異,一台超級計算機——並且還是最低級的超級計算機,這幫人居然敢賣一億美金,這種價格在國際市場上至少能買十台!話說你們真的以為黑市就能隨便宰人啊——不對!這不叫宰人,這叫糊弄笨蛋!
金牛沒想到風笑天居然會發這麼大的火,這個少年一直不都挺和氣的嗎?為什麼聽到報價後就變得這麼粗魯呢?那些國罵簡直就是不堪入耳啊。
黑市接待員明顯也被風笑天給搞懵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道:「復仇者,你的身邊還有別人?」
還沒等金牛開口,風笑天就搶先說道:「不錯!是我讓他買這些東西的!我是老闆知道嗎?你們這樣——」
風笑天剛說到這裡,音響裡就傳來了「嘟嘟嘟嘟」聲,很明顯,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金牛愣了一下,然後開口道:「對方不可能再接我的電話了。」
風笑天喘著粗氣冷笑道:「不接拉倒!他們根本就沒有做生意的誠意,還以為我們是傻瓜呢!」
金牛並不知道這些科研設備的大概價格,所以他也沒覺得那些報價有多麼不靠譜,再者說了,黑市上本來就是這樣,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誰會去他們手裡買東西啊?
事已至此,這條線算是斷了,金牛想了一下開口道:「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風笑天喘息片刻,然後說道:「看來只有去蘇聯買東西了,不過……我手裡的錢只怕不夠——金牛,你知道什麼法子可以快速賺到大筆資金嗎?」
風笑天手裡的現錢加起來一共只有三千萬美元左右,這麼點錢想要購買高端科研設備絕對是不夠的,微軟那裡還有五億美元的收益,跟他們說一下這筆錢應該可以提前拿出來用,可即便如此,資金缺口也相當大,就算蘇聯人願意賤賣東西,但他們也不可能把這麼值錢的設備賣出白菜價吧?
金牛聽到風笑天的話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開口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盜墓?那些古董可是很值錢的。隨便一件元代的青花瓷都能買到幾百萬美元,如果運氣好的話,一個古墓裡的東西都能價值好幾億美金。」
風笑天聽到這話不由打了個寒戰,心說:去死人的地方拿東西,怎麼感覺瘆得慌呢?再者說了,這麼多的古董能賣完嗎?別等到十年以後才能把它們轉化為錢,到了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風笑天想到這裡搖頭道:「除了盜墓,還有別的方法嗎?」
金牛這次回答得很迅速:「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自己搞一些比較好的東西拿出來賣,這個法子來錢更快。但是相對來說風險也更高一些。畢竟黑市的情況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弄不好就會被黑吃黑的。」
風笑天聞言思考了一下,然後問道:「你覺得什麼東西能賣出好價錢?」
金牛聞言回答道:「一般來說軍火最值錢——特別是一些比較先進的武器裝備,比如說你的朋友上次控制的那架戰鬥機,我知道有個人正在求購。他開出的價格是五億美金一架。」
風笑天聞言好奇道:「他為什麼不去找黑市的人買呢?」
金牛聞言回答道:「黑市也並不是無所不能的,他們的存在本來就引起了一些國家的注意,所以他們可不敢去觸犯一些大國的底線,如果他們真這麼做了,只怕他們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風笑天聞言點點頭,金牛說得不錯,f15戰機可是美國人的,誰沒事去招惹他們啊,再者說了。這幫人也不見得能搞得到f15——不過,我卻可以!
風笑天覺得只要計劃周密一點,弄一架f15也不算什麼難事,反正他是個跑單幫的,跟黑市這樣的組織根本不具備可比性。即便美國人事後想追查,也是查不到的——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呢?
風笑天想到這裡一拍桌子道:「就這麼決定了!等到這陣子把辦廠的事情落實下來,我們就去搞飛機賣!」
金牛聽到這話頗為震驚:「風笑天,你……你確定要這麼做?」
風笑天聞言哈哈一笑道:「這有什麼?上次不就這麼幹過了麼?」
金牛聞言連連搖頭道:「上次可不一樣,那架飛機最後墜毀了,美國人不用擔心機密外洩,可這一次你卻要把飛機完整的賣給別人——我覺得那個買家應該是某個國家的代表,他們把飛機買回去只怕是用來做研究的,這樣一來美國人還不得瘋了?」
風笑天聞言揚了揚眉毛道:「這就不是我所擔心的事情了,只要我們不洩露身份,美國人上哪兒去找我們?估計他們只能乾瞪眼吧?」
金牛聽到這話沉思片刻,然後點頭道:「好吧,一切你自己做決定。」
兩人商議完畢,金牛就出去了,風笑天關上房門,心裡納悶到:這傢伙在哪裡挖了個地窖啊?大夏天的睡在地窖裡不覺得熱嗎?
隨後風笑天登陸了美國的網絡,沒費多大功夫,他就聯繫上了蓋茲。
蓋茲最近一直都很忙,自從神秘的「x」給他們提供了技術支持後,微軟的市場佔有率現在已經達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地步,為此其它軟件廠商正密謀聯合起來向美國最高法院提出反壟斷調查,蓋茲對此有點擔憂,此刻正坐在辦公室裡思考著對策。
過了沒多久,他面前的電腦屏幕上忽然閃出了一條對話框,上面寫道:「蓋茲,好久不見。」
蓋茲看到這句話立刻就振作精神回復道:「x您好,不知您今天找我是為了什麼?」
蓋茲深知x的重要性,如果沒有x的幫助,微軟只怕已經處在破產的邊緣了,哪裡會有現在的風光?所以他說話顯得很客氣。
風笑這話微微一笑,打字道:「我最近遇到了點困難,你們能把我的分紅提前支付給我嗎?」
蓋茲想了一下,然後打字道:「根據我們之間的協議,這筆錢只能等到年底清算後才能給你,不過既然你有困難,我可以以私人的名義先把錢打到你的賬上。」
風笑天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只見他打字道:「那就多謝幫助了,你們最近的業績應該很不錯吧?」
蓋茲看到這話微笑著打字道:「確實很不錯,我們的市場佔有率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九十——不過正因為如此,我們可能會面臨反壟斷調查。」
風笑「反壟斷」這個名詞就是一呆,他並不瞭解這方面的知識,於是立刻動手查詢了一下「壟斷」這個詞的確切含義。
蓋茲等了一會兒,才腦上出現了這樣的一句話:「這麼說來你們遇到大麻煩了?」
蓋茲回復道:「算是吧,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並且微軟敗訴,微軟將很有可能面臨被拆分的危險。」
微軟公司有著風笑天的利益。看到這話他打字道:「這個不難解決——你只要咬定微軟不存在不正當的競爭行為就行了。這個是關鍵。」
蓋茲看到這話打字道:「可我們確實存在這種行為。聊天軟件和視頻播放軟件都是跟視窗操作系統捆綁在一起的,其它操作系統根本就不支持這兩款軟件。」
風笑這話打字道:「這話就不對了,這兩款軟件本來就是微軟開發的,難道我們在開發的時候還要考慮到它們跟其它軟件的兼容性?微軟可是獨立的公司。並沒有這個義務吧?此外我們只是賣軟件,並沒有強制性的要求微軟用戶使用這兩款軟件吧?這是人們自己的選擇,是微軟巨大魅力和強大競爭力的體現,至於其它軟件公司,它們的現狀已經很好地證明了它們已經不具備競爭力了,國家的法律會保護淘汰者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蓋茲看到這些話呆了片刻,然後打字道:「可是那些**官可不會這麼想,他們只會根據法律的章程辦事。並不會考慮這些因素的。」
風笑天歎了口氣,打字道:「你能告訴我微軟現在市值多少錢嗎?」
蓋茲回復道:「根據現在的股價計算,微軟市值三百七十億美金。」
風笑天打字道:「這不就對了?這麼大的一家公司,那些**官們就不考慮一下現實的利益?如果他們真的敢亂來,你就威脅拋售手裡的微軟股票。這樣所引發的市場動盪他們承擔得起嗎?」
蓋茲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微軟可是他一手創立的,如果真的賣掉手裡的股份,他如何能夠甘心?只見他打字道:「微軟可是我的心血啊,我怎麼能這麼做呢?」
風笑這話笑了笑,回復道:「我又不是真的讓你這麼做,再者說了——即便你把微軟賣了,也不是不能東山再起嘛,不是還有我嗎?只要我給你提供技術支撐,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擁有另一家微軟,並且我保證這個公司會比微軟更加強大!」
蓋茲笑了笑,他不是很喜歡這種魚死網破的方法,只見他回復道:「這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新公司再強大,也沒有了那份熟悉的感覺。」
風笑這話打字道:「這麼說來,我說的法子都不頂用?」
蓋茲回復道:「也不能這麼說,只能說不能絕對的保證微軟的安全。」
風笑天想了一下,打字道:「如果真的上了法庭,你可以讓律師據理力爭,微軟是一家高科技技術公司,即便壟斷,也只是在技術方面壟斷,這些技術本身就不可能與別人共享,那些軟件廠商自己技術不行,還奢望跟微軟開發的軟件兼容,這是不正確的想法,也不能因此就說微軟存在壟斷,就好比國家的一些機密技術,也沒有拿出來跟別的國家分享吧?」
蓋茲看到這話才覺得安心不少,只見他打字道:「嗯,我可以從這方面著手,結合你之前說的,應該會有效果的。」
風笑這些話微微一笑,打字道:「看在我這麼熱情幫忙的份上,你看能不能把明年的分紅也預支給我?」
風笑天之所以跟蓋茲囉嗦這麼半天,為的就是能從他這裡多搞一些錢,他感覺五億美金加上以後賣戰機的錢也不太夠,所以想讓蓋茲多給點,不然他才懶得跟蓋茲墨跡呢。
蓋茲看到這話立馬傻眼了,他答應支付給風笑天的錢可都是他私人的,五億美金已經是他所能拿出的極限的,弄不好還要賣點股票才能湊齊,可風笑天現在還想預支明年的分紅,即便他願意給,但他也沒錢給啊!
蓋茲呆了一下,然後苦笑著打字道:「我的私人資金只有這麼多了,你要是想預支明年的錢,我只怕是無能為力了。」
風笑天早就想好了對策,只見他打字道:「你可以啟動一個項目,就說開發一款新的操作系統,公司應該會撥款吧?你從裡面拿五億直接給我不就行了?」
蓋茲看到這話眼前一亮道:「這麼說你已經有了開發新操作系統的打算了?」
風笑天打字道:「只要你把錢給我,我保證年底之前完成,你看行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蓋茲倒也可以接受,他當然不怕風笑天會拿了錢不辦事,根據雙方之前達成的協議,風笑天每年可以從微軟獲得百分之十的分紅,他總不能為了五億美金就放棄每年都有的分紅吧?
蓋茲想到這裡回復道:「好吧,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來操作,希望你能遵守約定。」
風笑天一看蓋茲答應,於是笑呵呵的打字道:「那就這麼說定了——這是我的瑞士銀行賬號,你搞定之後直接把錢打入這個賬戶就行了,我還有事,拜拜。」
風笑天中斷了對話,隨後關掉電腦上床睡覺,現在都凌晨一點了,不休息好是不行的,明天還要參加工業園的動工儀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