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凡是指責我的書評我都不看呀。真的有事,不然我也不會這樣趕。讓我緩這最後一個月吧,簽字拿了離婚證,把女兒的戶口搞定,回到老家就好了。謝謝大家的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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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一聲爽朗的笑聲響起,「你去吧,我陪你家太太一塊去,你可放心了?」是曲老太太,一臉平靜的走進來,手裡拄著枴杖,往那裡一站,面色從容而鎮定,「我陪她出去,劉媽媽可肯放心了?」
「去衛家?」劉媽媽有些疑惑,這才還說著去看掌櫃的,怎的轉眼成了去衛家?她怔了下,反應了過來,「姑娘您怎麼可以這樣,您把老奴支使出去,您好自己偷溜出門是吧?老奴絕不允許。」
伏秋蓮看著劉媽媽幾個驀的笑了,「媽媽,有些地方你能代我去,但有些地方,你卻不能代我過去的。不過嘛,」頓了一下,伏秋蓮看向一臉天要踏下來般的劉媽媽,一揚眉,「媽媽即是要幫我出頭,那也好,就勞煩媽媽你這會幫我趟一趟衛家吧。」
「是啊姑娘,那地方豈是您能去的?」聽到信息趕過來的劉媽媽立馬攔下,就差沒拉著伏秋蓮的手哭了,「老奴曉得姑娘您是個心腸軟的,您若是實在擔心那掌櫃的,要不,老奴這就代您走一遭?」
「你去和劉媽媽說,讓她叫外頭的管家備車,我去看看那個掌櫃的去。」冬雪聽了伏秋蓮的話大驚,直接就搖頭,「太太可使不得,那個掌櫃的奴婢已經看過,還有呂順和小樂子都在照顧著,咱們也出了銀子,就是那個大夫都說不會有生命之危,您不能去呀。」
冬雪趕緊上前扶住她,「太太您要去哪?」
伏秋蓮深吸了口氣,向外走去。
酒樓的事和他有關?前頭那些傳言是他散出來的?
二來,那就是衛主薄現在打著些不正常的主意。
一就是官衙有內奸。
到了這個時侯,她在心裡想明白了兩件事。
伏秋蓮看著莫大走後,自己把身子慢慢的靠到了椅子上。
「是,太太。」
伏秋蓮點點頭,對著莫大勉強擠出一抹笑,「你別急,咱們都等了這麼長的時間,慢慢理,有時侯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用自己的心,去慢慢理出一條路。」
現在來看,也只能是這樣。
莫大一咬牙,對著伏秋蓮拱手,「太太你放心,屬下這就回頭去查,我就不信了,對方就一點線索讓我摸不到。」
只能說明一件事,對方的手段高超,而他卻是在哪處疏忽了。
為何?
是呀,即然是人,那為何沒線索?
一言中的,聽的莫大心頭狠狠一跳。
「即然是人,那麼,為什麼沒線索?」
果然,莫大只是搖搖頭,「太太,屬下不信。」
她看著莫大內疚自責的樣子,想了想後開口道,「莫大,你覺得,這世上有鬼神嗎?」拋開她這個莫名穿越重生的人不提,伏秋蓮不相信這個世上有完全相信有鬼神的人,更何況莫大這性子,更不像。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事不止是說說的。
不可能的,不管是誰,只要做了的事總是有痕跡的。
伏秋蓮腦海裡想著,自己直接就搖頭否認。
當真就一點線索沒有?
難道還有通天徹地之能不成麼,怎麼就這麼的神秘?
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
伏秋蓮握著椅子扶手的手忍不住不是用力的纂了一下。
「屬下慚愧。」
只是,她蹙了下眉,「沒找到對方的線索,是吧?」
伏秋蓮點點頭,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對上太太平靜的臉色,莫大自責的行禮,「太太,我們找到了幾個打砸酒樓的人,據他們說,他們是被人給指使的,有人拿家人威脅,讓他們一定要過來,但也有人說,是收了對方的了——」
知道莫大也不會和她個小丫頭計較,伏秋蓮便也沒再多說,只是看向走進來的莫大,「這個時侯過來,有事嗎?」
冬雨嘟了下嘴,「沒有,奴婢才沒有。」
屋子裡,伏秋蓮掃了眼還帶著氣兒的冬雨,忍不住搖搖頭,「你給莫大臉色看了吧?」
如果老爺最終是沒什麼好結果,那麼,只能說這就是命。
這事能怪得了誰呢,是真的誰都怪不了。
劉媽媽歎了口氣,拍拍莫大的肩頭,「不怪你。」
「劉媽媽放心吧,冬雨姑娘說的很對,我,是沒用。」
冬雨走後,不遠處劉媽媽走過來,一臉的歉意,「那丫頭就是這個性子,你別和她一般計較,她呀,是擔心太太,又找不到人發洩,把你當成自家人呢,莫小子可不能往心裡去。」
「哼,你在等著。」
這萬山縣,邪門吶!
要不是擔心連清,還有華安幾個,莫大覺得自己說不定就當了逃兵。
簡直就成了亂麻般的一團,解不開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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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冬雨所說,前頭的事還沒頭緒,轉眼後面又跟了出來。
一件件的事情得不到解決,還都是能要人命的事。
他這些天的壓力可不是一點半點。
「冬雨姑娘,是莫大不好。」莫大被罵的抬不起頭來,一臉的慚愧。
「找找找,一天到晚就知道找,我說你們能不能辦點事啊,老爺老爺找不到,如今好嘛,前頭那些人在暗處商量著要把太太和我們趕出去,轉眼這外頭酒樓又出事,什麼死人明明就不是我們做的。現在可好了,掌櫃的被人打的生死不知,酒樓也被砸了,你們總算是高興了吧。」
「冬雨姑娘還請給我通報一聲,我有事找太太。」
扭頭到了院子裡就看到了莫大,她翻了個白眼,「你來做什麼?」
憋了一肚子氣的冬雨恨不得找個人給她打一頓。
本來沒生氣的,被冬雨這一激,萬一生起了氣可如何是好?
就怕她這一出聲,再把伏秋蓮的心思給牽動。
真的是氣的都要爆炸的樣子,可劉媽媽不讓她出聲問。
外頭的事情她也曉得了。
呂順走後,冬雨也黑著臉走了進來,看著伏秋蓮幾次是欲言又止。
緩和了下情緒,伏秋蓮著了冬雪拿了五十兩銀子交給呂順,交待他這是讓他在外頭做事用的,有些事她需要一個人在外頭跑,手裡沒有銀子是不成的,另外又給了他五十兩銀子,是照顧掌櫃的錢。
乖,你好好睡,媽媽和哥哥等你出來。
好孩子,媽媽不氣了,為那些人生氣不值得。
伏秋蓮用力的閉了下眼,再睜開時眸子裡已是恢復一片清明,她對著冬雪搖搖頭,「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一隻手輕輕的撫著小腹,剛才她生氣,肚子裡的孩子好像也感覺到了似的,在她肚子裡用力的動了兩下。
當說到掌櫃的為了保護店裡的東西而被打時,伏秋蓮雙眼裡儘是憤怒,茶盅被她捏的緊緊的,手指尖透著滲人的透明的白,看的冬雪心頭大驚,「太太,太太您不能動氣的。」
伏秋蓮在家裡看到呂順,幾句話問出事情經過,門口有前頭莫大的人帶過來一個目擊證人,前頭的事和呂順說的差不多,到後面說到大家砸門時就不是呂順知道的了,因為他不在。
能這麼快想開,只能說明他心性好。
呂順之前只是個小夥計,再有心思和能力,他想的也有限。
呂順一臉的慚愧,頭垂了下去,剛才還有的心裡那些許的忐忑,立馬就給全拋開了去,其實他也不是不懂這些道理,還是那句話,什麼人做什麼事,你站在那處你就只能看到哪一處的風景。
「……多謝冬雪姑娘教誨。」
「呂順,你記得,銀子有時侯就是個物件,如果能用銀子辦到的事,這事辦好了你能省很多麻煩,可你卻因為捨不得銀子而錯失良機,你以後就會多很多麻煩,甚至少很多的利益,一個是眼前,一個是長遠,你是聰明人你告訴我說,你選哪一個?」
「可這也太多了。」
「那就得了,又不是他的藥不管用,只要他能救人,多出點銀子不算什麼的。」冬雪在心裡歎了口氣,現在老爺不知所蹤,家裡哪還經得起折騰呀,要是再多上掌櫃的這一條命,太太不知道得有多心煩。
呂順微怔,點點頭,「看著是挺下人的,臉色臘黃,沒點血色。」
「那我問你,掌櫃的傷勢嚴不嚴重?」
卻被冬雪使眼色給帶了出去,外頭,呂順聲音放低,「冬雪姑娘,我剛才已經給了他們十兩了,用什麼藥也不能花的這麼快啊,哪裡是治病救人,簡直就是敲詐。」
呂順在一側著急,怎麼可以這樣?
銀子拿在手裡掂量一下,那大夫翻個白眼,「這還差不多。」
對著那掌櫃的挑釁,冬雪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想了一下點點頭,「大夫說的是,是奴婢心急,這是二十兩銀子,您且拿著,需要什麼勞煩您幫我們打點一下,回頭就派個夥計過來幫忙,您看可好?」
可現在,自家人知曉自家事,冬雪相較冬雨來言,多了份隱忍,這也是伏秋蓮能在這個特殊時侯放心派她出來辦事的原因之一,伏秋蓮放心冬雪,害怕冬雨那爆竹性子,看,這不就派上了用場?
她心裡對伏秋蓮的敬重可不比冬雨少上半分的。
若是尋常時侯,冬雪也不會忍下這口氣的。
冬雪本來抬起的腳步停下,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大夫。要是換做冬雨,怕是早跳了起來,指著對方的鼻子罵回去。在冬雨眼裡,伏秋蓮那是誰也不能說半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