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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傷離別 文 / 三國之席捲天下

    秦峰是冀州官軍的主官,對他來說,送幾個人出城只是舉手之勞。

    然而要騙過褚飛玉,則需要一個由頭。

    秦峰的由頭,便是高順的令牌。

    「高順將軍是個重義氣的漢子,吾救過他的性命,他答應幫助我們。」秦峰拿出令牌,道:「有了這塊令牌,就可以出城了。」

    「可是這郡守府有陷陣營警衛,戒備森嚴,我們怎麼出去?」褚飛玉擔心的說道。

    「無妨,你可要知道,你夫君我是個大夫。這一段時間時常診治陷陣營軍士的兵,所以我在這裡還是有些自由的。就在剛才,我在飯裡下了藥,想來過不了多長時間,府內的人都會昏睡過去。」秦峰笑道。

    「府中的警衛都會昏睡過去?那真是太好了!」褚飛玉激動中站了起來,冷冷說道:「咱們就乘機殺了秦峰,為教主,為教內的兄弟姐妹報仇!」

    秦峰聞言頓時冷汗直冒,暗道:你這婆娘,怎麼總是惦記謀殺親夫呢!

    這也不能去怪褚飛玉,她也不知道,秦峰便是禾山。

    這也是秦峰一直不能說出真實身份的原因,雙方仇恨太大,此刻兩軍交戰,根本沒有緩和的餘地,唯有等到黃巾之亂結束,才可能會有轉機。

    「不可!」秦峰急忙說道:「那秦峰身邊戒備森嚴,也許另有手段,咱們一心出城即可,千萬不可多生事端。」

    褚飛玉咬著牙,左思右想一番,最終與夫君安全出城的念頭,壓過了為太平教報仇的想法。她便說道:「就聽夫君的,夫君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秦峰心裡搖頭苦笑,你一會說要殺秦峰,一會又說夫君的性命是最重要的,豈不知你口中的兩人,都是你夫君我呀。

    ……

    房間內,油燈中跳動的火光,讓房間內的光明不斷閃動。

    秦峰將褚飛玉攬在懷裡,他知道,這一別,再要相見,就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褚飛玉嬌羞中偎依在秦峰胸膛,她的心中滿是愛戀,若是這一刻成為永恆,才是最好。

    「飛玉,若是我不在了,你是不是會……。」秦峰有些擔心的說道,若是一別好幾年,要是後世的話,那十有**是申請離婚再嫁了。

    「夫君為何如此說……。」褚飛玉抬起頭來,當她看到秦峰眼睛的時候,便有了一些明悟。她便重新偎依在秦峰胸前,抱緊他寬厚的背,肯定的說道:「妾身此生唯有夫君一人,若是夫君有事,妾身以死追隨……。」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小昭見兩人又重合到了一起,嬌羞的吐了吐舌頭,好在外面終於傳來呼嚕大睡的聲音。她急忙說道:「小姐,姑爺,外面的守衛好像睡著了!」

    褚飛玉臉紅中急忙站了起來,道:「夫君,我們還是趕快出城吧……。」

    「好,出城!」秦峰站起,一籠衣袖,大步流行向房門走去。

    「姑爺,小心!」小昭見他十分大膽的去開門,提醒道。

    「無妨,不可對你家老爺這般沒有信心……。」秦峰甩開大門走了出去,笑道:「你家老爺的藥,可是很靈的。」說完他便踹了地上酣睡的守衛一腳。暗道:叫你小子背後偷笑主公。

    被踢的守衛吃痛,又不敢出聲,心說我這個倒霉,主公怎麼不去踢一旁劉老五這小子。

    褚飛玉見狀,便安下了心。她走出去取過守衛遺棄一旁的長槍,臉上不再有剛才的嬌美,取而代之的是巾幗不讓鬚眉的風姿。她將長槍倒拖身後,沉聲道:「夫君,妾身護送你出城……。」

    小昭也不甘示弱,取過另外一桿長槍,揮舞幾下,頗為順手,說道:「姑爺,有危險就到小昭背後……。」

    秦峰微微一笑,便亮出了寶劍,道:「小丫頭,當初你可是一招就敗在吾的手中,遇到危險,你便隨著你家小姐躲在吾的背後就是。」

    小昭背地裡吐了吐舌頭,暗道:姑爺你當初真是壞死了,你要打人家胸口,人家豈能不後退。

    褚飛玉見他拿出的是自己的寶劍,心中升起一絲甜蜜。暗下決心,今晚拼得一死,也要安全送夫君出城。

    由於秦峰早先有嚴令,所以郡守府內沒有明哨,三人順利出了郡守府。

    來到街上,褚飛玉警惕四周言道:「夫君,我們何不去并州投奔我哥哥張燕?」

    秦峰正想著讓她去到張燕nǎ裡,張燕後來統領黑山百萬大軍,大本營七八年內都是很安全的所在。便大聲說道:「你去投奔哥哥最好不過,咱們就走南門,一路經鄴城過壺關,便能夠到達并州。」

    高順其實就在暗處隱著,聽到主公要走南門,急忙騎馬先行一步去做準備。

    三人行走間便遇到巡城的兵馬,秦峰不願多生事端,便帶著褚飛玉兩人躲藏中漸漸來到城門處。

    有高順暗中接應,當秦峰亮出令牌後,士兵便默不作聲,很快打開了城門放他們出城。

    三人剛剛走過吊橋,便見城門處一名小校牽來了兩匹戰馬,他拱手一禮,也不多言,放下戰馬便走了回去。

    秦峰暗道高順仔細,送來了戰馬。此刻面對褚飛玉,不捨的說道:「飛玉,此去并州一路小心……。」

    褚飛玉聞言心中一驚,急道:「夫君,你……你難道不跟妾身一起走嗎?」

    秦峰搖頭苦笑,不是不想走,是不能走也。便按照想好的套路說道:「高順答應放走你們,條件就是讓我隨軍當軍醫。做人要守誠信……。」

    順利脫困的喜悅,瞬間在褚飛玉的臉上蕩然無存,她被這一番話驚的心神動盪,失神道:「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夫君,你在騙我!」

    秦峰愈是難言傷心,可是他也知道,若是說出了實情,恐怕結果會比現在更加傷人心。他便硬起心腸,道:「飛玉,我在這裡當幾年大夫,還了高順將軍的恩情,便去找你……。」

    「不,你要跟我一起走!」褚飛玉眼中閃動著淚花,她知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便要強行帶走秦峰。「小昭,將夫君抓起來,帶走……。」

    秦峰nǎ裡是她兩人的對手,勉強躲閃了幾下,差一點就被拿住。

    他也是知道,若是跑回城中,褚飛玉一定會追進去。時間拖久了,若是引來皇甫嵩或者曹操,他二人十有**會道破自己的身份,到時候這事情就不好辦了。

    他一咬牙,便拔劍在手,橫到自己脖子上,悲涼的說道:「飛玉,你難道要讓你的夫君,做那無信無義之人?」

    褚飛玉心都碎了,她放下手,哀傷的說道:「既然如此,妾身也不走了,就在這裡陪伴夫君左右。」

    小昭在一旁不知如何應對,只是注意著四周,防備有發現情況的漢軍殺出來。

    秦峰聞言頭大,見褚飛玉是鐵了心了,只能是說狠話了,便說道:「飛玉,我們夫妻一體同心,我那大舅子是黃巾渠帥張燕將軍,岳父大人是張牛角老將軍。高順將軍仁義,他知道無所謂。要是讓其他漢將知道,恐對吾夫妻不利。」

    「飛玉,你留在這裡,我們都有危險,所以,你必須要走的。」

    「不,我不走……。」褚飛玉流淚說道。

    就在秦峰無計可施的時候,背後城門大開,一隊騎兵奔了過來。

    為首之人正是高順,他一揮手中長刀,擋在秦峰與褚飛玉的中間,冷冷說道:「夫人,吾高順以性命擔保,必定護住禾山先生周全。吾大軍連年征戰,極度缺乏禾山先生這樣的名醫。吾高順立誓,待得天下平定無有戰事的時候,親自護送禾山先生與夫人相會。」

    高順喝道:「你要是再在此地糾纏,待得其他將軍到來,吾也護不住你們的周全了。哼……。」他冷哼一聲,道:「若不是禾山先生與吾有救命之恩,吾才不會冒如此干係,放你們離開。」

    「來人啊,將禾山先生送會郡守府!」

    秦峰巴不得如此,急忙轉身返回城中。

    褚飛玉一見秦峰被帶走,五內俱焚,挺槍上馬,嬌喝道:「高順,快快放了我的夫君!」說完便打馬向前,挺槍急刺。

    噹啷一聲,高順盪開這一槍,他急忙說道:「褚夫人不可如此,你可知道,禾山先生擔了多大干係才將你們順利送出城。若是讓吾家主公知道,吾等都是殺頭的大罪!」

    褚飛玉聞言哀傷的說道:「高順將軍,我求求你,就放走我夫君吧。」

    高順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吾能將你們放走,在吾家主公nǎ裡,吾已經是罪不可恕。吾也要為吾手下這些兄弟著想,禾山絕對不能走。」

    「此事就此作罷,你若是再在城門前鬧事,就休怪高順無情了。」高順說完,便帶著隊伍返回城中。

    匡噹一聲城門緊閉,吊橋收起。外面,只剩下悲切的褚飛玉,還有滿是擔憂的小昭。

    小昭怕小姐做傻事,便急忙勸說道:「小姐,那高順說的也不無道理,他是萬萬不會背叛他主公的。我們要是逗留在此地,姑爺就會有危險。我看不如先去并州找張燕將軍,在仔細籌劃一番,尋機會救出姑爺……。」

    褚飛玉豈能不知小昭說的是實情,「夫君,飛玉一定會回來救你的,你一定要保重……。」

    希律律……,她發瘋的一拽韁繩,馬兒吃痛中人立而起,落地狂奔了出去。月光下,一縷淚水,閃著晶瑩,半空中落下。

    「哎……,始終是走了!」秦峰在城頭上望了許久,安心中又有一絲失落。他帶著許多憂傷,默不作聲的走下城頭,返回郡守府。

    高順等人默默在身後護衛著,他們也知主公心中的無奈。

    第二天,當秦峰強打起精神,準備召集諸人商議今後戰事的時候,有手下來報,朝廷的上差到了。

    「來的是何人?」秦峰暗呼一聲僥倖,及時拿下了廣宗,這次皇帝老兒可就沒機會治自己屢戰屢敗的罪了,也不知周山賄賂何進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稟告的小校便說道:「來的是黃門左豐!」

    來的可是欽差,是必須要去迎接的,秦峰便說道:「左豐?不認識。走,出城迎接……。」

    出了郡守府,便見到趕過來一起迎接的皇甫嵩和曹操。

    曹操因漳河之事,剛從秦峰手中死裡逃生,此刻抱著結交的心思,便在一旁小聲道:「子進,小心一點,就是這左豐,將盧植大人送進了大牢。這些宦官,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

    經歷昨天的事情,秦峰正沒好氣,就想起曹操沒及時放水,多損失自己一萬兵馬的事情。便說道:「那你爺爺呢?」

    「唔!」可惡!曹操心中惱怒,但也知道不能得罪了秦峰,便尷尬的笑了笑,行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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