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亦晨皺著眉頭,吸血草這類說法絕對不可能,猜疑不到,他下意識的轉頭去看穆詩詩。
穆詩詩皺著眉眼,臉上一片淡然,手指上閃動著一絲光亮,草,這些只不過是普通的草而已,雖然不是草,卻也和草脫離不了關係,隱藏的東西必定和這枯草的顏色相似。
瞇了瞇眼睛,盯著眼下的草叢,手指上的電流不斷的擴大,既然看不到,拿到不如,手臂一抬,收起的五指一伸,卡嚓巨大的響聲炸響在耳邊。
「嗷嗷……」
「嗷嗷……」
慘叫的聲音不斷的想起,穆詩詩手掌的電流控制著方圓兩里的枯草,隨著風的吹動,電流似乎能隨著風行走一樣。
隱藏在枯草之中的東西,受到電擊的攻擊,皆是從那枯草之中跳出來,在眾人的腳邊打滾。
眾人一見地上的翻滾的東西大驚失色,這……稻草?不,只是和稻草一樣的顏色而已。
地上的東零零亂亂,有著一雙和枯草一樣的雙腿,而他的上半身卻是跟枯草一樣粗細的毛髮,零零散散的和人類的頭髮一樣多。
若非他那低下的兩個小腿登著,誰都會覺得眼下只是一堆枯草。
「我的天啊,這是個什麼東西。」
「長相和枯草沒什麼兩樣,你們見過嗎?」
眾人盯著下方的東西看,一臉的驚訝。
穆詩詩見到蹦出來的東西心中也一瞬的驚訝,想不到還有這種奇特的東西,沒有一絲魔獸的氣息,卻還能隱藏氣味的小東西。
「就是這東西吸血,該死的,這到底是不是魔獸。」夏侯亦晨看相穆詩詩詢問。
他完全沒有發現,從進入地魔森林,他對穆詩詩好像形成了一種依賴。
穆詩詩收起手,蹲下身子觀看地上的東西,她甚至沒有看到眼睛可嘴巴,只是亂糟糟的一團,登著小腿,這種東西穆詩詩沒見過,判斷不出來。
「雪玲瓏,你來問問他。」穆詩詩轉頭朝著上空道。
雪玲瓏巨大的翅膀揮動,落在地上,壓倒一大片的枯草,口中發出嘰嘰的聲音,似乎在和一團枯草在說話。
那枯草,停止翻騰,渣渣的兩聲,也不知道是從那裡發出來的聲音。
嘰嘰渣渣,一大一小的兩個東西你叫一聲我叫一聲,真讓眾人看的眼暈,當真是在交流說話啊。
「詩詩,你這個是什麼魔獸?」夏侯淳看的一臉的黑線,心中覺得這個似鳥的東西不簡單,魔獸的氣息沒有,卻如此有靈性。
穆詩詩搖頭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何等魔獸,甚至是不是魔獸,他陪我多年,是不是魔獸都無所謂。」
雪玲瓏和小五就似乎她的親人一樣,早是生命之中不可缺少的。
「你竟也不知道。」夏侯淳驚訝了,她自己的養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太大意了,在這個時代很多東西都是喂不熟的。
看似靈巧,說不定什麼時候便會回咬你一口。
夏侯亦晨盯著那兩個東西渣渣的叫,不由得撇嘴,回頭腦袋正好對上小五的大腦袋,頓時心中一個激靈,朝後嗆嗆的退了幾步。
「你這條臭蛇,知不知道這樣會嚇死人的。」
剛剛的緊繃感剛消除,他又來嚇他,遲早他會嚇出問題來。
雪玲瓏嘰嘰幾聲,然後大抓子將那小東西抓起來,走進穆詩詩,腦袋靠近穆詩詩嘰嘰嘰的。
穆詩詩側耳聽著,眼神劃過那小東西,亂蓬蓬的小東西一見她看他,頓時又登著小腿,似乎對於她很害怕。
所有人都疑惑,觀察著穆詩詩的表情,她能聽得懂那魔獸說話?
半響穆詩詩點了點頭,伸手將枯草小傢伙抓在手中,那手感到時比枯草要水分,竟然是肉乎乎的。
「這是什麼東西?」夏侯淳問。
「截草獸,是一種能隱藏氣息的小型魔獸,沒有什麼攻擊能力,喜歡捉弄人,卻不會傷害人。」穆詩詩拎著那東西淡淡說著。
截草獸?這東西當真是魔獸。
「若不會傷人那王生和張虎是如何死的。」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這東西吸食血液,她卻說不會傷人。
「死者的身上帶著一中花粉的香包,那味道能讓截草獸飢渴,所以才會被盯上。」
雪玲瓏說他們是聞到那香包的味道才會跟著她們的,這截草獸最忌諱的便是花粉的香。
香包?幾人回頭看去,那被吸乾血液的身體,鬆垮垮的腰間的確掛著一個粉色的小荷包,而卻那荷包的周圍好幾隻截草獸圍著,似乎對那東西很感興趣。
「你們看一看,誰身上還有香包,趁早扔掉,若不然連這片枯草地都出不去。」穆詩詩冷聲說道,將手中的截草獸仍了出去。
眾人一聽,忙查看身上的東西。
夏侯淳看著眾人不斷的朝外仍東西,頓時有些愧對了穆詩詩,若是她沒有帶著他們這群人,估計早走出這裡了,很多事情他們幫不上忙,反而給她添了麻煩。
「如今天色快要黑了,不如就在前方休息一晚。」穆詩詩道。
夜色暗了下來,在地魔森林不易走動,倒不如明日再繼續前行。
「好,詩詩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都聽你的。」夏侯淳這話說的到時實在。
穆詩詩聞言笑了一聲:「叔叔這麼說,我可是不會不好意思的。」
「這說的都是實話,若不是詩詩,我們即使進了地魔森林也不一定會走那麼遠。」
地魔森林的封印減弱一次便要時隔很久很久,他們只知道地魔森林危險,卻不想其中隱藏這麼多奇怪的東西,一個不注意便會往失了性命。
穆詩詩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對於夏侯淳這樣的人她甚是欣賞,所以才會帶著他來地魔森林,相處一日已經將他作為朋友了。
夏侯淳見她淡笑,卻猜不到她心中的想法。
「咱們一起進來的,自然要互相幫助。」夏侯亦晨看向穆詩詩有些死皮賴臉的味道。
「你個死小子,還不去前方拔草。」夏侯淳回頭瞪他一眼。
夏侯亦晨絲毫不在乎,晃晃悠悠的朝前走。
「走吧。」穆詩詩說道。
櫻落,夕月幾人點頭,跟隨在穆詩詩的身後。
夜幕降臨,整個地魔森林更顯得陰森,冷氣環繞在週身,他們用枯草來做被子依舊覺得冷的出奇。
這種寒冷對於呆慣山谷的穆詩詩一群人來說,絲毫不覺得冷。
「小姐,前方的山上會有大的魔獸嗎?」櫻落睡不著,挨著穆詩詩坐下。
「黑氣環繞,必定是少見的大型魔獸。」穆詩詩漆黑的天空道,彷彿她依舊能在這黑夜之中看到那方的山頭一樣。
櫻落用鼻子聞了聞,她修煉的不是鬥氣,魔獸的氣息她一絲都感覺不到,早年在山谷之中,她到是有練習用鼻子聞。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狗鼻子啊。」穆詩詩伸手點了一下她的腦袋。
櫻落嘿嘿一笑:「我之前也聞到過的。」
「櫻落,你真的用鼻子聞到過魔獸?」初六聞言看過來語氣明顯的是不相信。
「那當然了,雖然那真是一隻變種的兔子,可是雪玲瓏說那也是魔獸。」櫻落略帶著一絲自豪。
「噗,兔子?」初六噴笑了:「就是再變種那兔子不還是兔子。」
櫻落煩躁的鼓著腮幫子,站起來虛踹了一腳初六:「笑什麼笑,誰跟你們似得,一個個跟個怪物一樣。」
「我說櫻落,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初六笑的更歡了。
「你……哼,以後別跟我說話。」櫻落甩頭看著穆詩詩:「小姐,等咱們回去了將初六調走吧。」
「嗯。」穆詩詩眼眸之中隱隱的帶著笑意。
「真的?」
「假的。」穆詩詩笑了。
櫻落一聽,一臉的委屈之色。
「噗,哈哈哈。」初六笑的更歡。
初五,初七,就連夕月臉上都帶著一絲笑意。
夏侯亦晨盯著那一片和諧的幾人,她們的相處真的讓人感覺不出來是主僕,那黑心女人似乎很寵著這兩個丫鬟。
初五初六幾人從面上看對這個女人很敬重,但是閒暇相處的時候也會偶爾開開玩笑。
第一次見面他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第二次他覺得她黑心黑肺,自從進入地魔森林他對她的能力的感到震驚。
夏侯淳扭頭看向她們那邊,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我們這些人是無法融入到他們的世界。」歎息一聲,無論是氣質,還是勢力他們都沒辦法相提並論。
穆詩詩很神秘的女子,就連她手下的護衛丫鬟都比大家閨秀名門公子有架子,有氣勢。
「你怎麼知道無法融入。」夏侯亦晨口氣帶著絲絲的酸。
盯著那聊天的幾人,就連那女人臉上露出的笑容就跟其他時候不一樣,無法融入嗎?若他非要融入呢?
「亦晨,別怪爹沒有提醒你,她可以為最好的朋友,卻無法成為愛人。」夏侯淳還沒有老糊塗,豈會看不到自家兒子的心事。
穆詩詩是好,但是再好卻不是亦晨能夠高攀的,總知就是一句話,他兒子配不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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