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冥長著的嘴巴不能合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只是一個側面就能讓他心為之震驚的人,簡直太美了,比炎辰洛比他,甚至比白慕緋還要美……
白慕緋顏色稍稍一動,似乎也驚訝之轎子中人的樣貌,那樣的樣貌絕對是世間獨一無二的。
「黃毛小娃,見到我家館主還不速速退開。」抬著轎子的孩子聲音似男似女。
司馬燕眼睛被摔暈過去了,一張臉黑呼呼的,司馬昊身子一個哆嗦,抱著司馬燕就躲在了一邊,眼中不斷的閃動著恐嚇的光芒。
轎子緩緩移動,穿過長街,漸漸的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街道恢復清明,彷彿剛剛的一幕似乎處於夢中一樣,讓人分辨不清。
「天啊,世間竟有如此美男子。」花澤冥盯著那不見的轎子連連感歎。
白慕緋眼睛暗沉,哪個妖孽的男人似乎是梧桐館館主,那小童叫著館主,那邊不會錯了。
「的確是世間少有,俊美無雙。」穆詩詩也是由內心發出的感歎啊。
白慕緋聞言,眼神一暗,伸手攔住穆詩詩悶聲道:「什麼時間無雙,就是個妖孽,也值得你發花癡,走回家!」
「我只是感歎,誰說我發花癡了。」見到漂亮男人感歎一聲,很正常的一個事情。
花澤冥看著兩人走遠,拉著炎辰洛就跟上去:「喂,你們回家,家在哪裡啊?」
白慕緋很是不滿意穆詩詩的回答,攔住她的腰肢,腳尖點地,就飛了出去。
「喂喂……」花澤冥氣惱的吆喝著,奈何那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炎辰洛盯著消失的背影,轉神又看著滿地的狼藉和遠去的司馬昊,心中若有所思。
「你說說,他們怎麼能這樣,還沒告訴我住哪裡呢。」花澤冥回眼就開始抱怨。
「走,回府。」炎辰洛輕聲道,朝著右方的岔路口而去。
花澤冥見此,口中嘟囔著,很是不滿的跟上他的腳步。
一天,轉眼而過。
白慕緋抱著穆詩詩回府太陽已經落了山。
抱著穆詩詩回府一路走回房間,踹開門直徑走到床邊,將穆詩詩放到床上,棲身嘴便壓在了她的嘴巴上,吻是是急躁又帶著懲罰。
穆詩詩一直都很老實的任由她抱著,眼下這一幕,她眼中露出絲絲的驚訝,轉眼便反應過來,雙手一伸,攀著他的脖子回應著。
這個吻從懲罰變成享受,房間內的火在燃燒……
「該死的。」白慕緋忽然抬眼狠狠的盯著身下的小人,明明是想懲罰她,卻輕易的就被她俘虜了。
她的吻技竟然比自己還好。
穆詩詩微微瞇著眼睛,臉頰有些微紅笑道:「可滿意?」
「你跟誰學的!」白慕緋眼神泛著危險的光芒。
「書上。」
「那本書上會教這樣的東西,你給我老實交代。」書上?若是有這種書,那些書之人早被砍頭幾百次了。
「我想想。」穆詩詩努力的做出思考的樣子:「好像是春宮?不對,是金瓶梅?也不對,啊,想起來了,是活春宮演習。」
活春宮演習在她們組織的確是有的,不過那些都是都是沒有異能之人以美色誘人。
白慕緋臉色陰沉,危險的朝著穆詩詩靠近:「活春宮演習?」
穆詩詩的腦袋一縮,笑道:「嘿嘿,開玩笑的,這些都是從電視上看的,要知道我們那個時代有很多新奇的東西,不是非要親身體驗才會的。」
「當真?」白慕緋很是懷疑。
穆詩詩認真的點頭:「嗯嗯。」
「今後那個東西不准再看。」電視?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竟然能教會人深吻……
不過,不得不說,這小貓兒的吻真是讓人沉迷。
穆詩詩再次點頭,她倒是想看,這地方也沒有信號啊。
「對了,你幹嘛莫名其妙的生氣了?」莫名其妙的就將她抱回來,她只不過是看個男人,拼著這一點他沒必要生氣吧。
「今後莫要盯著一個男人看。」白慕緋拉著她坐起來,幫著她整理著衣服。
「只不過是看一眼而已,不過,那個人看似來頭很大,他的內力當真超過你?」穆詩詩對於這一點還是有些質疑。
在她的眼中白慕緋已經夠厲害了,那比他還要強,那該多讓人驚訝的事情。
白慕緋眼神暗沉了一下,點頭:「嗯,若我猜的沒錯哪個男人應該是梧桐館館主。」
「梧桐館館主?」穆詩詩驚訝了,哪個絕美的男人及時雪玲瓏口中美的猶如鬼面的傢伙?名為千里的傢伙?
看似二十多歲,的確,哪個男子看似也頂多二十多歲。
但是!梧桐館建立百年,哪個男人如此在意那副畫像,絕對不可能是二十多歲的年齡!
「嗯,這個男人身上的煞氣很重,今後你莫要單獨與他對上,若是遇見盡量躲開。」白慕緋囑咐著,若是那男子是尋找那副畫像而來,遲早會找到他們的身上。
穆詩詩點頭:「我知道。」
她也不想與哪個男人對上,因為她沒有一絲的把握能對付他,躲,盡量能躲就躲。
「明日我讓溪風探查一下,眼下,你最好能盡快全爹能夠先離開。」
想到穆允,穆詩詩一下來了精神:「好,你後天準備馬車,我明日就去和爹說。」
穆允非走不可,他那麼懼怕梧桐館之人,若是見到那是一個什麼場面,她都不敢想像。
清晨熙熙攘攘的人群聚集在大街上,圍觀的人一波一波。
「你說說,如今這帝都沒個好了。」
「可不是,大白天的打鬥都如此激烈,你看看上面還死了好多人。」
「如今的衙門也不管用了,皇帝在太子府天天不上朝,如今的官員辭官的辭官,走的走,北翼不行了。」
「哎,皇宮都毀了,這北翼啊遲早要滅亡。」
一群老百姓歎息說著,然後搖頭,似乎對於眼下的事情見怪不怪了,只是歎息,歎息啊。
太子府。
「辟里啪啦」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
太子坐在凳子上,不斷的拿起瓷瓶狠狠的摔在地上,似乎這樣才能消除他心中的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