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辰洛眼底疑惑,他不覺得那是神器,見到穆詩詩怪異的東西太多了,他心中肯定那是穆詩詩之物,如今四哥只是在戲弄這些人罷了。舒愨鵡琻
光芒散去,那高科技照相機飛回白慕緋的手中,他朝著上方一拋,相機便進入了幻戒空間。
「如何,眾位可曾還滿意?」白慕緋攏了一下衣袖。
「太讓人震驚了,哈哈,我老了老了還能見到神器,這次回去有的和大火炫耀了。」夏侯淳一臉的興奮之色。
穆詩詩聞言,心中好笑,原來他急切的相見神器,是為了朝著家族之人炫耀,果真是沒心沒肺。
「神器,天啊,這神器簡直是巨寶……」
司馬昊震驚之後心底生氣濃烈的嫉妒之心,神器啊,天啊,神器誰人不想要啊。
眼巴巴的看著人家將神器收回,他撇嘴,心底閃現著不甘心,倘若這神器是他司馬家族之物,那麼他們司馬家族的地位便會與眾不同。
「燕兒……你有幾分把握得到他的歡心?」他轉頭低聲詢問。
眼下已經被神器刺激到了,貪婪的心思已經擊出,想要收回便不易了。
司馬燕自知道司馬昊心中打得是怎麼注意,當然她此刻也再打著這個注意,不只是為了神器,她還要將這個女人狠狠的踩在腳下!
「不知道白家住可曾有妻?」司馬燕轉而笑容嫵媚,從位置上站起身來,走向白慕緋的桌子。
白慕緋連掃都未掃,司馬燕一眼,語氣不低不重道:「司馬小姐還真是關心白某的家事。」
司馬燕見如此倒也不惱怒,男人嘛在人前是一套,人後更有一套,沒有男人不沾葷腥,這一點她很確定,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在這個時代,她見過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只是隨口一問,莫不是這個小姐便是白家夫人吧。」司馬燕站到兩人的桌前,話題遷入性的扯到了穆詩詩。
穆詩詩覺得很腦袋大,如今的她和古代嫉妒算計之女人沒有兩樣,看來已經徹底的**了。
「不錯,這位乃是內子。」白慕緋回答的很坦然,伸手將穆詩詩讓讓攬到身邊。
司馬燕到沒想到這個女人當的是白家夫人,他一直以為她是隨從,是愛慕這個男人的女人……
「既然是白夫人為何要帶著面具不敢見人?」司馬燕心底產生一種無名火。
「司馬小姐沒看到白某也帶著面具嗎。」白慕緋聲音依舊淡然。
「對啊,司馬小姐沒聽說過夫唱婦隨嗎?」穆詩詩轉眼撇她一眼。
想要打她家白慕緋的注意,那她會死的更慘!
炎辰洛抿著唇,眼眸之中不知道再想些什麼,閃爍不定,看著心愛的人在眼前,卻又說不上話,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司馬燕咬牙切齒,那麼多人的面前她也不能說脫了衣服直接誘惑,只得作罷。
在這種場合,就算男人心中發癢癢也不會露出一點神色,等待事後會把持不住。
「哈哈,如今神器也見了,吃好喝好了,八王爺慢用,我先退下了。」夏侯淳爽朗的大笑,拜過炎辰洛。
「夏侯家主請便。」炎辰洛淡淡道。
夏侯淳離去,白慕緋和穆詩詩也站了起來,炎辰洛見兩人站起身來心中一動,卻只是抿了抿唇。
司馬燕和司馬昊對視了一眼,眼底滿是算計,全部離去真合他們的心意。
「對了,八王爺,府上有一副名人之畫作,聽聞八王爺博采,白某想請八王爺堅定一下,八王爺是否賞個臉?」白慕緋回頭說道。
炎辰洛一怔,當即站起身來:「白家主客氣了,不過字畫確是我喜愛之物,能見識一下名人之畫,真是榮幸之至。」
「我也去。」花澤冥也站了起來。
「那好,八王爺請。」白慕緋笑道。
「請。」炎辰洛心中似很高興。
穆詩詩挽著白慕緋的胳膊,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她回頭眼神犀利的劃過司馬燕,這個女人別太不知好歹了。
司馬燕一愣,眼看著炎辰洛和白慕緋一起走了,司馬昊著急了。
「如此可好,這白家家主可不是好對付的人。」這若是動手,他怎麼覺得沒勝算?
司馬燕緊緊皺著眉頭:「侍衛安排在第四街,就算現在下命令阻止行動也來不及了。」
「那可如何是好?」司馬昊真的著急了,這事情若是成了自然是好,若是不成,把人抓下拷問,他不敢保證那些人嚴防死守。
「走,咱們跟上去看看,若是見到事情不對,就殺人滅口,一個不剩。」司馬燕面容凶獰。
司馬昊內心有些驚訝,但是轉眼想想也只有這樣才能不被人抓到把柄。
馬車上,四人相對坐著,穆詩詩靠著白慕緋,伸手將臉上的面具拿了下來,他既然已經猜到了,那麼她們就沒必要再隱藏了。
白慕緋也伸手接下臉上的金色面具,有些事情炎辰洛必須實現知道,想要幫助他唯有這一個辦法。
「四王爺……穆詩詩……?」花澤冥看到面前的兩張熟悉的面容,眼睛瞪的猶如一個銅陵。
「幾日不見,不認得了?」穆詩詩笑問。
花澤冥當真很難以接受:「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白家,你們怎麼回會白家之人?」
「今後莫要叫四王爺了,如今我已經改姓。」白慕緋淡笑道。
「改姓?姓白?白慕緋?」花澤冥再一次驚訝了,他竟然連姓氏都改了,看來是真的和皇族再無牽扯了。
穆詩詩點頭:「對,就是白慕緋,不過,白家家主這件事情,你們可不能外傳,機密。」
「既然是機密為何要告訴我們呢。」炎辰洛輕聲詢問。
穆詩詩依舊在笑:「因為相信,更何況你不是也早就猜到是我們了嗎。」
因為相信?炎辰洛眼神一亮:「你……還願意相信我?」
「相信,很多事情,你有你的立場,有自己的不得已,身為朋友我能原諒你,其實,你也沒有做錯,誰都沒有過錯,錯的只是站在不同的立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