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緋點頭,視線看向五色蛇:「若你家主人出了什麼事情,看我不將你扒皮熬湯!」
五色蛇渾身一抽搐,顯然是對於白慕緋很恐懼,嘶嘶的吐著信子,小腦袋重重的點著,他保證主人絕對好好的。舒愨鵡琻
白慕緋這才安心一些,轉頭瞇著眼睛盯著看著窗外的段逍遙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段逍遙眼睛是看著窗外,這心思可不再那上面,聽到白慕緋有事情要做,頓時心中一喜,如此他不就又能和穆詩詩獨處了麼。
心中正高興,卻感覺一道很有威脅的視線,讓他渾身一怔,不敢有任何動作了,直到白慕緋離去,他才鬆了一口氣。
「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怕他。」穆詩詩笑道。
「誰怕他了,我那是不想和他爭辯而已。」段逍遙站起身來反駁。
穆詩詩揚著笑意沒有接話,站起身來抱起五色蛇便要離去。
「你幹嘛?」段逍遙立馬追上她。
「自然是回去,我這身子剛剛復原,不能見太多的寒氣。」房間還好,外面的天氣她還是不能多呆。
段逍遙聞言,也知道她的身子受到了很大的重創,站直身子道:「我送你吧。」
「好。」穆詩詩倒也沒拒絕。
如今已經是中午,街道上買賣的人家很少,剛剛鳳陽酒樓門前的一幕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此時出了鳳陽酒樓的街道,人很少。
淅淅零零的一兩個人在街道上匆匆而過,穆詩詩和段逍遙並肩走著,櫻落跟在身後,很是不滿的盯著前面的男子,真是死皮賴臉。
回四王府的路上必須經過八福酒樓,如今有了剛剛的一幕,八福酒樓的門前倒是聚集了不少的人,神器之中都能顯示八福酒樓,這讓很多人對於八福酒樓產生了興趣。
「這下八福酒樓倒是火了。」段逍遙遠遠的看著前方的人群,似笑非笑道。
「火不火我管不著,只要酒水買的好就行。」八福酒樓中的酒水銷量最高,酒水猶如流水開銷很大。
段逍遙低頭看著到自己肩膀的小女人,聽著從她嘴中說出的話,不由得笑道:「你就那麼在乎錢財?」
「錢財誰不喜歡。」這個世界,有勢力是大爺,有錢是大爺,有勢力有錢財便是大爺祖宗。
錢財可以改變很多,誰還會嫌錢多?
「物質,現實,俗氣。」段逍遙很是不贊同。
在他的世界之中錢財並不像她說的一樣,錢財難以買到很多的東西,他自小便生活在銅錢堆裡,對於錢財很是厭惡。
物質?現實?俗氣?
穆詩詩看他從心底很想笑:「你是隱族少主,自然會如此覺得。」
隱族是一個神秘而古老的家族,不屬於八國任意一國,他們組織是在八國之外,錢財富有的足以頂上兩個國家。
錢財太多太多,所以他才會如此,視為錢財為糞土。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人都說錢財不是萬能的,但是我覺得錢財在人類的世界就是萬能的。」錢財可以讓人吃飽,可以給人吃穿。
人類所有的一切都是和前脫不了干係,無論什麼樣的人錢財都必要的。
「萬能?」他從來不覺得如此。
「隱族的錢財很多,但他不屬於八國,隱族的位置別人敬重著,也惦記著。」她不信他不懂!
段逍遙一瞬間安靜了下來,仔細想來,她說的似乎一點錯都沒有,錢財在這個世界上很重要,想來他最不在意的錢財,卻能滿足他的溫飽。
若沒有錢財,他將會露宿……
很多細小最微不足道的都是錢財來擺平的,經過她的幾句話,他似乎對於錢財也高看一眼了。
「四王妃,太子和太子妃請四王妃樓上一聚。」一名僕人裝扮的男子,攔住穆詩詩的去路,恭敬的說道。
太子和太子妃要請她?呵,她是不是聽錯了!
「誰是四王妃?」穆詩詩冷笑一聲。
那僕人到沒有慌亂,彎腰道:「小的說錯了嘴,請夫人責罰。」
穆詩詩手指放在衣袖中,撫摸著五色蛇的腦袋,這小廝似乎不是一般人呢,雖然恭敬,但從他的動作上看似並不是常年做僕人的樣子。
段逍遙臉色黯淡了一下,太子和太子妃?皇宮發生了如此大的事情,他們竟然還想要請她,這似乎有種鴻門宴的感覺。
「無需理會易一些小人物。」段逍遙聲音極其傲慢。
那小廝稍稍抬眼打量了一下段逍遙心中暗暗的記下,轉眼對著穆詩詩又道:「夫人,太子和太子妃只是想請夫人說些話,莫不是……夫人還會害怕?」
害怕?
穆詩詩瞇著眼睛,打量這眼下的小廝,很有膽識呢,只不過這激將法對於她從來都不管用!
「我這身子弱,不能再外逗留太久,可是要辜負了太子和太子妃的美意了。」穆詩詩聳肩,手指慢裡斯條的在袖筒逗弄這小蛇。
「廢話什麼,走。」段逍遙催促著。
「等一下,夫人當真不去?」小廝抬眼盯著穆詩詩。
穆詩詩冷笑:「哪家的小廝會如此的靈氣。」
這個小廝看來很有來頭……
「你這個狗奴才,小心大爺要了你的腦袋。」段逍遙聽出了穆詩詩的話語。
眼下這人卻有一番鬥氣的氣息,看似三十多歲,聲音,動作上可沒有一點和家僕挨得上。
那小廝不以為意,看向段逍遙:「這位公子身份不凡,何必為難我們這做下人的呢。」
「哼,誰說身份不凡,就不能為難下人?本公子偏偏就有這種嗜好。」段逍遙說著鬥氣一凝,一道氣體便朝著小廝而去。
小廝面色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這個看似不凡的男子會如此,當下急忙閃身,雖躲那鬥氣,胳膊卻被鬥氣劃傷。
「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望公子手下留情。」小廝語氣沒了恭敬之色。
「本大爺打狗從來不看主人,不過,能養出如此傲慢之狗,想必這主人也好不到那裡去,說不定比狗都不如。」段逍遙黑衣墨發,話語輕飄卻帶著難以抗拒的氣勢。
月票,嗚嗚……為什麼沒有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