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身體可沒有前些天那麼差勁了,再過四五天我便可以出門了。舒愨鵡琻」穆詩詩跟著他走到火爐旁笑道。
炎慕緋雙手放到暖爐前,回頭看她:「如今天氣還很冷,能少出去就少出去。」
身體剛好,他怎麼可能任由她胡來。
「少出門?悶了那麼多天,有好戲你敢不讓我看。」穆詩詩可不樂意了。
炎慕緋勾起了嘴角,鬼靈精就知道她已經知道了。
「明日八福酒樓,不過你的身體那麼差不宜出門,等四大家族聚會的時候帶上你如何?」十五天之後倒是可以,明日堅決不行。
穆詩詩心中懊惱自己的身體,不過她確實不能一點寒氣都見不得,也只有妥協了。
「等到身體一好,咱們還是先搬出去,如此爹也能安心一點。」搬家這件事情是她心中的大事情。
如今不是皇族,站著皇家的房子有些不好。
「好,城東的房子依舊收拾好了。」炎慕緋烤熱身體,伸手一勾將穆詩詩勾在懷中,走上幾步,坐在鄧子上,穆詩詩自然而然的便到了他的懷中。
「嗯,對了,你今後到不如將名字改了。」穆詩詩忽然想到了這個事情。
「改名字?」
「對,你既然不是皇族,幹嘛還用人家的姓氏。」姓氏一改就徹底的和皇家沒了關係,今後也不會出現很多事端。
炎慕緋思索一下,他也想該,但是一時之間想不到什麼好的名字。
「改什麼好?」他詢問。
「我想想。」她揉了揉腦袋半響道:「倒不如姓白,把你那假姓氏升級成真姓氏。」
姓白也挺好,白慕緋也不錯,再者說,白家酒水的名氣都揚言出氣了,不姓白姓什麼。
姓白?
「聽起來也不錯。」他倒是可以接受。
「白慕緋似乎比炎慕緋要好聽的多,你覺得呢白公子。」穆詩詩調笑,伸手摸了一把他雕刻的俊臉。
炎慕緋一把捉住她肆意的手,放到嘴邊輕吻一口:「娘子這是想點火?」
「若是想呢?」穆詩詩笑意十足,抽出手,順著他的領口撫摸上他結實的胸口。
炎……不,應該叫白慕緋了。
白慕緋身子一頓,身上的氣息火熱起來,低頭吻上她的小嘴,用力的吸允。
穆詩詩的手指一路往下,身上的氣息也漸漸的高了起來。
「你這個小貓兒。」他的眼睛都變了顏色,低頭聞著她的脖子。
不一會,來人的衣衫都半開,氣息也變得不穩。
「吱嘎……」一個很不適當的聲音打斷了火熱中的兩人。
櫻落端著飯菜,傻了,第一次見到這個情況,她完全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出去。」炎慕緋回頭聲音沙啞帶著惱怒。
櫻落被這麼一吼,頓時反應過來:「是……是……」
「等一下。」穆詩詩喚住櫻落又道:「將飯菜端上來吧。」
櫻落站在門口,那裡敢,此時的王爺渾身都在散發著不悅,她這樣上去不是撞槍口麼。
白慕緋身上的**被挑了起來,豈是說停止就停止的,但是對上穆詩詩的神色,他心中懊惱,真是一隻折磨人的貓兒。
「餓了。」她揚起小臉,顯然臉頰還帶著一坨可以的紅。
盯著她的笑臉,白慕緋懊惱一聲,低頭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下一次看你還敢玩火。」
穆詩詩疼的一皺眉,卻笑的很開心。
帝都城門。
四國使者皆是今日離去,北翼皇稱病並未相送,命太子和炎辰洛送行四國使者。
「此次北翼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讓幾國見笑了。」太子坐在猶如擔架的東西上,四名侍衛抬著。
「到真是受到不少的驚嚇,雖然我那日沒去皇宮,但是聽聞到傳言也是驚訝了一翻。」南遙三王爺南嶽說的無比的痛心。
「真是沒想到我那四弟和弟妹如此的喪心病狂,如今脫離的皇宮倒也慶幸。」太子臉色有些不好,卻依舊笑顏說著。
炎慕緋冷著臉,身上的傷勢好了大半,臉色還有些蒼白,站在城門口,卻隱與後方,似乎很不想和這些人客道什麼。
南嶽點頭,忽然似想起了什麼又道:「太子我那妹妹今後在北翼就請太子多多照顧。」
「三王爺放心,本太子定會好好的照顧她,疼愛她的。」炎廣賽說的真誠,心中欣喜不已。
南嶽點頭,道謝。
四國之中也只有他和炎廣賽說上幾句話,緋月的公主死了,剩下一大將軍半個殘廢,被人抬著走了,後金凌辰那是何等高傲之人,豈會和炎廣賽言語半句。
他朝著炎辰洛看了一眼,便也離去。
韶隱本就少言,他朝著四王府的方向看著,臉上淡然的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韶華太子難道是不捨北翼。」炎廣賽看向韶隱。
韶隱臉色淡然,似乎沒聽到炎廣賽的話語,連腦袋都沒轉一下,炎廣賽被晃了面子,卻也只得呵呵一笑。
「主子。」侍衛低聲喚道。
半響,韶隱回過頭,看都未看北翼的送行隊伍,便離去。
幾國離去,炎廣賽的笑容落下,凶獰的臉色露出咒罵道:「什麼東西。」
自始至終都為說話炎辰洛冷眼看他一眼,便也轉身離去。
「神氣什麼。」炎廣賽冷哼一聲,盯著炎辰洛的背影有些陰森。
四國離去,北翼也一下子冷清了起來,北翼皇半躺在軟榻上,聽著公公回稟送行的事情。
「如今我身邊就只有老八了。」北翼皇幽幽道,老五老六早被他趕到皇陵去了,老四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太子如今又殘廢了。
失去了雙腿,他是不會將皇位傳給他了,雖這所有的努力是為太子謀劃,可是廢了雙腿讓他改變了注意,雖然痛心,他卻也不能將皇位交給一個殘廢之人手中。
「皇上,八王爺至孝,這次拚死相救,讓咱家感動不已。」公公倒上一杯茶水送上。
北翼皇歎息一口氣:「所以說,朕就只剩下老八了,只是老八太過仁慈,這皇位除了血腥還是血腥,朕擔心他承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