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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一十二章 對弈 文 / 幽幽雪

    姬靖逸看著懷裡的小人兒終於停止了哭泣,他鬆了一口氣重生之薔薇花開。季薔薇不好意思地從姬靖逸懷裡掙脫出來,想起她剛才竟然哭了,天啊!她都不記得她都久沒有哭了,實在實在是太丟臉了!

    姬靖逸看到季薔薇的動作,疑惑地看著她,皺著眉頭,說道:「薇薇,怎麼了?」

    「沒……」季薔薇別過臉。

    姬靖逸緊鎖著眉頭,難道薇薇還沒有原諒他?於是姬靖逸忐忑地說道:「薇薇,你是不是還生氣?」

    季薔薇聽著姬靖逸小心翼翼的話語,於是摀住臉,難為情地說道:「我丟臉丟大了!」

    姬靖逸一囧,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於是趕緊伸出手拉下她臉上的手,說道:「到底怎麼了?」

    季薔薇氣惱地瞪著一直追問她的姬靖逸,於是手指著臉,說道:「你看看我這個樣子?」

    姬靖逸順著季薔薇的手指認真的看著她的臉,因為哭泣,她的鼻尖和眼眶紅彤彤的,像一隻小兔子,姬靖逸終於知道為什麼她說丟臉了,於是不客氣的笑了起來重生之薔薇花開。

    季薔薇聽到姬靖逸取笑的聲音,於是鼓著臉頰子惱怒地看著他,「哼!不准笑!」

    「好好好!不笑!」姬靖逸止住了笑意,只是肩膀還是一聳一聳了。

    季薔薇再也忍不住,露出尖利的牙齒,說道:「你再笑,再笑我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姬靖逸挑挑眉頭,「怎麼個不客氣法?」

    季薔薇看著挑釁的姬靖逸,於是撲了上去,牙齒立刻啃上姬靖逸的臉皮一口,咬出一個紅紅的印子,說道:「看你還笑不?」季薔薇得意地看著她的傑作!

    姬靖逸看著季薔薇俏皮的小樣。可以想像得到現在他的臉上肯定被咬出了一個深深的牙印了,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小腦袋,說道:「消氣了吧?消氣了我們就出空間。爺爺派瑞爺爺過了看好幾次了,他們以為你身體出什麼大的毛病了呢?」

    季薔薇聽到姬靖逸的話,嘟著嘴巴。說道:「看我這個樣子,他們一定都知道我哭了!」

    姬靖逸苦笑地說道:「他們肯定以為是我欺負你了!」

    「本來就是!」季薔薇理直氣壯地說道。

    姬靖逸聽到季薔薇的話。立刻噎住了,季薔薇跳下姬靖逸的腿,對著後面傻愣的姬靖逸,說道:「發呆了?不是說爺爺在等我們了?」

    姬靖逸回過神來,看著後頭看著他的季薔薇,無奈地搖搖頭,這輩子。他是被她吃定了!

    來到姬爺爺的懷晴院,只見姬爺爺和藍爺爺正在院子裡面下著棋。

    「哈哈!你又輸了,嘖嘖,看來你今天不適合下棋啊!都輸了那麼多次了,你的茶葉都被你輸完了!」藍長老得意地說道。

    「不行!再來!」姬爺爺不服氣的聲音響起,

    「還來?」藍長老看著他,疑惑地說道:「你不是說沒有茶葉了嗎?」

    「那個……誰說沒有的!」姬爺爺看著身邊的瑞爺爺,說道:「阿瑞,你去把我書房裡面的那個紅色的盒子拿出來!」

    「呃……主子,您真的要拿出這個?」瑞爺爺忐忑地說道。

    「快去!」姬爺爺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我就不行我贏不了他了!」

    季薔薇站在姬靖逸的身邊,看著兩個面紅耳刺的兩個老人,於是轉過頭,疑惑地說道:「這是?」

    姬靖逸笑著看著兩個老人。於是說道:「鬥棋!」說完,拉著季薔薇的手,來到他們兩個老人的面前。

    「爺爺,藍爺爺!」姬靖逸笑著打招呼。

    「爺爺,藍爺爺下午好!」季薔薇也跟著姬靖逸笑著看著兩個老人問候道。

    「薇薇,休息夠了嗎?身體怎麼樣?」姬爺爺看到季薔薇於是問道。

    季薔薇看著姬爺爺擔憂的神情,知道眼前這個老人一直關心著她,於是點點頭,說道:「謝謝爺爺,我身體沒什麼大礙了!讓你們擔心了!」

    「沒事就好!」姬爺爺鬆了一口氣。

    藍長老看著季薔薇的眼睛,於是沉著臉說道:「女娃,你哭過了?」

    季薔薇聽到藍長老的問話,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季薔薇閃爍的眼神也讓兩個老人皺了皺眉頭,但姬爺爺轉頭問姬靖逸的時候,只見他的右臉的臉蛋上一個深深的牙印,瞪大了眼睛,手指指著牙印說道:「小逸,你的臉,這……這是怎麼了?」

    姬靖逸側頭看了看身旁嬌羞的季薔薇,於是嘴角勾了起來,說道:「被一隻鬧脾氣的小狗咬了一口!」

    她是小狗?季薔薇一聽姬靖逸的回答,恨不得地上有一條縫讓她鑽進去。而姬爺爺和藍長老聽到姬靖逸的回答,看著一旁窘迫的季薔薇,兩個老爺子相視一看,笑了起來。

    季薔薇聽到兩個爺爺的笑聲,臉色更加紅了,嗔瞪了一眼姬靖逸,這個可惡的傢伙!

    「好了,爺爺、藍爺爺,別笑了!」姬靖逸立刻擁著低著腦袋的季薔薇,打趣地說道:「再笑,薇薇的腦袋都快埋在她的脖子裡了!」

    兩個老爺子聽到姬靖逸的話,再看看季薔薇這個樣子,於是兩個人立刻止住了笑聲,只是戲謔的笑意顯示著現在他們還在看著季薔薇笑話。

    「主子,盒子拿來了!」瑞爺爺及時出現,轉移了眾人的視線,也緩解了季薔薇的尷尬。

    「好了!那我們開始吧!速戰速決,一會我還得回去吃飯呢!」藍爺爺大大咧咧地說道。

    「急什麼!一會我管你吃飯!」姬爺爺白了他一眼,隨後將目光投向季薔薇,眼裡露出一絲狡詐的笑意,說道:「薇薇,你幫爺爺下這盤棋怎麼樣?」

    季薔薇聽到姬爺爺的話,立刻瞪大了眼睛。說道:「爺爺,我棋下得不是很好?」在c城的時候,季薔薇也和柳爺爺下過棋。剛開始的時候,柳爺爺曾戲稱季薔薇作「棋簍子「,雖然隨著季薔薇的水平也跟著於柳爺爺的對弈的次數也一步一步地提高了重生之薔薇花開。但是如今還戰勝不了柳爺爺,何況是眼前這兩位有些資歷的老人呢?

    「沒事!」姬爺爺笑著說道:「反正就是玩玩而已!」

    「這……」季薔薇有些猶豫。看姬爺爺這個樣子,是一定想讓她上場了。

    姬靖逸看到季薔薇猶豫的樣子,於是在她的耳邊耳語了一番,季薔薇越聽越尷尬,低聲地說道:「這不太好吧?」

    姬靖逸笑了笑,衝著季薔薇眨眨眼睛,誘導道:「薇薇。你不這樣的話,爺爺的寶貝就被藍爺爺拿起了?」

    「寶貝?」季薔薇疑惑地看著他。

    姬靖逸勾起嘴角,低聲地說道:「你不會以為這場比賽爺爺他們沒有賭注的吧?剛才你在門口的時候沒有聽到爺爺他和藍爺爺的對話嗎?而且你看看瑞爺爺手上拿著那個錦盒,裡面就是爺爺的寶貝!」

    季薔薇聽到姬靖逸的話,目光立刻轉投在瑞爺爺手裡捧著的盒子。

    兩個老人看著兩人竊竊私語的樣子,都面面相窺,這兩個小傢伙又再搞什麼名堂?其實以藍爺爺和姬爺爺的武功,對著普通人的耳語他們都能聽見,可惜眼前的這兩個小傢伙不是普通人,藍長老想要偷窺兩人的談話。卻怎麼也聽不到,於是他的心就像被小貓饒過,癢癢的。

    看著兩個人還在耳語,他再也忍不住說道:「你們這兩個小傢伙可以了吧?親密的話回自個的院子再做。快點!女娃快過來!」

    聽到藍長老的話,季薔薇立刻臉色一紅,而姬爺爺也笑著將他的位置讓了出來,姬靖逸拍拍季薔薇的肩膀,輕聲說道:「加油!」

    季薔薇白了姬靖逸一眼,深呼吸了一下,隨後,走到姬爺爺原先的位置上坐好。而姬爺爺、姬靖逸同時坐到另外兩個位置上。

    「女娃,你執黑棋還是白棋?」藍長老抬起頭來,直直地看著她。

    「黑棋!」季薔薇沒有猶豫地說道,這是她的習慣。

    「你執黑棋先下子,我讓你五棋!」藍長老笑著說道。

    「這……」季薔薇難為情地看著藍長老說道:「這不公平!」

    「哈哈!」藍長老手笑著指著季薔薇說道:「你看你這個孫媳婦兒還想說公平啊!她太老實了!」

    她老實?季薔薇聽到藍爺爺的話,立刻囧了,如果下完棋後,藍長老還會說不這一句話嗎?

    藍爺爺看著窘迫的季薔薇,於是笑著說道:「薇薇,你想想他都那麼老年紀了,下過的棋都比你吃的鹽還多,這五棋我覺得這老傢伙讓你五子這才算公平呢!」

    季薔薇聽到姬爺爺的話,皺了皺眉頭。季薔薇也很清楚這先落子和讓她五個棋子,這會到占很大的便宜。不過,正如姬爺爺所說的,他是前輩,而她自己是晚輩,自己的經驗的確不如藍長老,而且先落下子也便於她先佈局。於是季薔薇微微的點了點頭,對著藍長老說道:「謝謝藍長老了!」

    藍長老點點頭,「請!」

    季薔薇深呼吸了一下,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夾住黑棋,準確地將棋子輕輕放在棋盤的交叉點上,對弈開始……

    轉眼間,季薔薇和藍長老已經各落子三十餘子,而旁邊的姬爺爺看著棋局,眉頭緊緊皺著,他能感覺得出,季薔薇的棋勢不妙。她的黑棋被白棋緊緊圍繞著,就如同置身於千軍萬馬之中,根本沒有辦法脫身。當然,並不是沒有脫身的可能,就在藍長老的棋局很明顯的有一個角落有著一絲的破綻,那也是唯一的出路。姬爺爺很想告訴季薔薇一聲,可是觀棋不語,這是規矩。

    姬爺爺緊緊地揪著那個角落,他真的希望季薔薇能發現這個破綻,可惜,姬爺爺明顯對季薔薇寄予太大希望了,只見季薔薇並不是在這個地方落下子,而是放下了另一個角落裡面,是一個懂棋的人都覺得是一個死棋。姬爺爺倒吸了一口氣。完了!這場棋應該敗了!哀怨地看著季薔薇,這小傢伙原來是一個棋簍子啊!

    而姬爺爺對面的姬靖逸並不像姬爺爺那麼著急,他看著季薔薇下的這個棋子。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悠哉地拿著桌上的茶水,喝下了一口。看著對面自家爺爺著急的樣子,姬靖逸無奈地搖搖頭。爺爺怎麼一點耐心都沒有啊!

    下圍棋,等同於一場戰爭,蘊含著千軍萬馬對弈搏殺,一子錯,便可導致滿盤皆輸。在外人看來,季薔薇現在就等於自殺的行為,連對面的藍長老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他覺得這場圍棋,眼前的這個小傢伙必是必敗無疑。

    不過,藍長老抬起頭,偷偷看來看低著頭一臉平靜的季薔薇,心裡有些疑惑,這女娃怎麼都不著急的,難道她真的不會棋?如果女娃真的會下棋,明顯現在的局面不利於她,她能保持如此平和的心態,那麼連藍長老都不得不佩服這女娃了。

    都說圍棋的對弈。最為精深的學問,不是在於如何下棋,而是如何下心,就如同是高手之間的決鬥。並非是武功高的一方就能獲勝。其實還是心態問題,誰能夠始終保持一顆平和的心態,就等於成功了一半。在面對對方強烈攻擊的時候能夠保持一顆「靜如止水,了無微瀾」超然之心,就能很快的想出應敵之策。

    想到這裡,藍長老立刻警惕地起來,他可沒有忘記在會議上這小傢伙就是先減輕四個長老的防備心,然後重重地一擊,讓他們無還手之後。這個心機,可謂算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啊!

    藍長老警惕了起來,佈局更為大氣,同時在棋盤上做到每地必爭,企圖利用現在的優勢把季薔薇的黑子拖垮。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轉眼間,兩人的對弈便已經持續了一個小時,棋局已經過了大半重生之薔薇花開。

    姬爺爺「咦」了一聲,驚訝地看著棋局,明明現在的局勢已經向藍長老一邊倒了,可是沒想到這個妮子竟然還能沉得住氣。在藍長老那步步殺機之下竟然沒有一絲慌張,冷靜地落下棋子,甚至好像有些反擊的趨勢。而季薔薇對面的藍長老也看出了這點,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在外人面前,季薔薇的臉上的確很平靜,但是唯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心裡有多慌張。她擔心自己還沒有佈局完,這次棋就落敗了。沒錯,季薔薇只所以這場棋子下得如此平庸,甚至可以說是「門外漢」的樣子,採取這種盲棋的方式下打,就是降低藍長老的警惕心,然後一步一步地步好陷阱,將他引入她的圈套中。

    這個策略也就是在對弈之前,姬靖逸在季薔薇的耳邊說的話,這也是讓季薔薇有些尷尬的神情的原因。

    姬靖逸和季薔薇都知道,論到真正的棋藝,季薔薇絕對不會是藍長老的對手。但是勝在季薔薇的空間裡面有不少棋譜,其中不少精妙的棋局也被運用在c城的季家餐館的棋包廂裡面擺設出來供愛棋的人觀賞和對弈。想當年,姬靖逸第一次見到包廂裡面的殘棋的時候,也親身去體會過,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姬靖逸才想到破解的方法。因此,姬靖逸就將設下陷阱這個「餿主意」告訴季薔薇。

    而季薔薇最讓她自豪的是重生之後她的記憶力。如今的她就是就是自己絕對的記憶力,將以前她在包廂裡面親自佈置的其中一個棋局重新在還原出來。而她勝負的關鍵,在於能不能在這場棋局結束之前佈置好,同時也不能引起藍長老的注意,否則他將她的棋局堵死,那麼就無法設局引導著他步入自己的陷進的的棋局的話,那麼這場棋必定是必敗無疑,他們的打算就如同竹籃打水一場空。

    而藍長老警惕心一直沒有落下,當發現季薔薇的棋局開始有反擊的可能的時候,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去應付。這個時候,他眼睛一亮,他看到一個出路,這個出路可以瞬間將季薔薇的反擊堵死,於是藍長老毫不猶豫地將棋子放下這個出路之上,同時心裡鬆了一口氣,得意洋洋地看著即將露出潰敗臉色的季薔薇。

    在藍長老落棋的那一瞬間,姬爺爺倒吸了一口氣,嘴角有些顫抖,完了。

    反而,出乎藍長老和姬爺爺的意料,季薔薇當看到藍長老落下這顆棋子的瞬間,她微微鬆了一口氣,而同時,她身旁的姬靖逸嘴角微微地勾勒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沒錯,這個出路是季薔薇故意留下的,正所謂請君入甕,這也是季薔薇印象中的這個棋局最為精妙的地方。這個看似出路的出路,其實乃是一條死路。其實如果藍長老是在從其他看似死路的地方將季薔薇的攻勢壓制的話,絕對可以完全將季薔薇一直設下的棋局給破了,只是如今,藍長老一直緊繃著神經警惕著季薔薇可能出現的反擊,力圖裡出現立刻消滅於她的萌芽當中。他的想法也很好,但還是終於還是栽進了季薔薇的陷阱中。

    季薔薇執起手中的黑棋,深深地看了看藍長老一眼,隨後將棋子放入一個位置,以自殺的形式,讓不少她的棋子出場,也將棋局空出了許多位置。這個時候,藍長老和姬爺爺同時瞪大了眼睛,原本被他們判斷成為死棋的棋子瞬間變成了活棋,局勢立刻發生了重大變化。

    藍長老目瞪口呆地看著季薔薇,久久沒有落子,季薔薇微微地抬起頭,眼裡含笑地看著他,說道:「藍爺爺,該您了!」

    藍長老回過神來,低下了頭,認真思考了一番之後,謹慎地將棋子落在了一處。

    季薔薇緊跟著藍長老落子後快速地再落一子。只從重新變了一個局勢之後,季薔薇的棋勢可謂鋒芒畢露,大有一洗前恥的反攻戰勢,落子如飛,步步緊逼,殺得藍長老冷汗直冒,即使一直以來保持的淡定也也保持不了了,臉色開始變的鐵青。

    即使現在的藍長老想要重新反擊,奪回自己失去的土地,可惜季薔薇的佈局不僅僅變得大氣,而且還相當的詭異多變,堪稱步步殺機,套中有套,加上季薔薇的犀利的進攻,藍長老執起手中的棋子,看著棋局,久久沒有落下,入目的是季薔薇的黑子猶如一個個手持利刃的武士,任意的宰割著他的白子,深深地歎了口氣,藍長老投棋,搖搖頭,說道:「我輸了!」

    藍長老說出這一句話的一瞬間,場面立刻瞬時間詭異地安靜了下來,誰能想到,原本處於大好棋勢的藍長老最後卻落敗了,姬爺爺和他身邊站著的瑞爺爺看著季薔薇的眼光瞬間不同了起來。

    季薔薇看到藍長老投棋認輸的那一瞬間,也深深了呼了一口氣,左手伸出,手背擦掉額頭上的汗水,而她身邊的姬靖逸伸出手,緊緊地握住季薔薇的右手,嘴角勾了起來。

    藍長老雖然認輸了,但是他的腦子裡卻思考著他何時進入了季薔薇的圈套,想著想著,腦子裡一道亮光劃過,就是在他落下那個棋子的那一霎那,整個局勢就發生了變化。

    藍長老哭笑不得地指著季薔薇說道:「這個女娃,原來你一開始就是在設套子就我鑽啊!虧我們還以為你是棋簍子呢!」

    季薔薇有些難為情地看著藍長老,說道:「藍爺爺,其實我的棋子也下得不怎麼樣的,就是看了一本棋譜,然後就將裡面的棋局擺了出來而已!」

    藍長老聽到季薔薇的話,張大了嘴巴。「棋譜?有那麼高深的書?拿給我看看?」

    季薔薇聽到藍長老的話,嘴角抽搐,「藍爺爺,書不在我的身上!」

    「啊!哈哈!」藍長老摸著腦袋笑了笑,說道:「不急!你記得就可以了!」

    季薔薇點點頭。

    姬爺爺喝了一口茶水,眼睛瞄上姬靖逸說道:「小逸,這個主意是你出的吧?」

    姬爺爺的話一落下,藍長老立刻將目光投向姬靖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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