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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歸家(二) 文 / 幽幽雪

    季奶奶看著前面臉色通紅的季爺爺,歎了一口氣看著他說道:「老頭子重生之薔薇花開!你嚇著大丫了,她明明說得就是對的啊!現在峰兒那麼有錢的,為什麼要找一個年紀有些大的媳婦啊!這樣的話我們抱孫的機會都沒有了!」

    季爺爺冷眼看著越老越糊塗的季奶奶說道:「大丫腦袋抽了,難道你也是?」

    季奶奶被季爺爺那麼難聽的話,噎住了。

    季爺爺接著說道:「這麼多年了,你和小峰說要娶一個媳婦,可是他這麼也不肯,難得今年他帶一個回來,難道你要叫峰不要人家了!我想如果你真的那樣做的話,小峰將來就不會再娶了!好有你別忘記了,那年你慫恿大丫鬧家產的事,小峰發飆的樣子。過了幾年你們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了,難道現在你想失去這個兒子?」

    季爺爺的話讓季奶奶臉色慘白了,她記得前些年自家的小兒子雖然還很孝順她,但是他們的關係再也不復從前了,有時候談論他再娶的時候,小兒子冷談的話語讓她心酸。現在聽老頭子的話,如果她真的做惡人的話,說不定小兒子會不會和以前一樣再也不回來了呢?

    季爺爺看著老伴臉色蒼白的樣子,知道自己的話語有些過重,可是不說如此,以老伴和大女兒那個性格,說不定還沒有過完年呢,就把兒子逼走了,於是說道:「你也不要看那個女娃年紀大,可是你不知道在城裡面女的都盛行晚婚了嗎?再說那麼女娃性格也好,看上去也挺孝順的,看起來就家世就不簡答。難得我們這種家庭能娶得這樣的女娃,是我們家八輩子討來的福氣啊!」

    季爺爺的話立刻讓季奶奶不服氣起來,於是說道:「我兒子不錯啊!還是什麼什麼傑出青年的。她嫁給我兒子還是她的服氣呢!」

    一旁的季爺爺看到自家老伴嘴硬的樣子,笑了,至少能從她的口氣中知道她接收那個女娃了!

    季薔薇帶著歐雅若走到了村口。說道:「歐阿姨,你不要把大姑姑的話放在心上,她那是無心之言。」

    歐雅若無神的眼睛看著季薔薇說道:「薇薇。我能感覺得到你奶奶他們的變化,一聽到我的年齡對我都沒有最初的好感了。」

    季薔薇看著一臉無神的歐雅若。諷刺地說道:「歐阿姨,這就是你愛我爸爸的表現嗎?一聽到家裡面的人對你有意見,你就一臉落敗的樣子,我真的難以相信以前你如此自信地說出不會放棄爸爸的話是不是假的!」

    季薔薇的話讓歐雅若眼裡閃過亮光,季薔薇注意到了,於是笑著說道:「你嫁的是嫁給我爸爸,又不是嫁給我奶奶。我姑姑,你傷心什麼啊!」

    季薔薇的話,立刻讓歐雅若的臉一片漲紅,有些氣有些惱地看向季薔薇,說道:「薇薇,你說的是什麼話?」

    季薔薇看著歐雅若恢復了精神,在村口一塊乾淨的石塊上坐了下來,說道:「哼,連這小小的挫折就被打敗了!」

    季薔薇的話激得歐雅若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自信。

    季薔薇接著說道:「其實爺爺蠻看重你的!」

    歐佳若一聽到季薔薇的話,眼睛立刻亮了重生之薔薇花開。說道:「薇薇,真的?」

    季薔薇白了歐佳若一眼,「你真笨!你剛才沒看見是爺爺故意支開我們就想好好說奶奶他們一頓嗎?」

    「……」歐佳若出來的時候倒沒有注意到這個,那時她都愣住了。要不是薇薇拉著她,她都會一直坐在那裡。

    「虧你還是一局之長呢,連這點觀察力都沒有!」季薔薇譏笑地說道。

    「我……我不是擔心則亂嘛!」歐佳若嘴硬辯駁道。

    季薔薇聽到她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季姑姑這邊,當她們出去之後,就到隔壁的房間坐了下來。季大姑姑屁股才沾到凳子上,嘴巴馬上憤憤地說道:「爸也真是的!到底是我是她的女兒還是那個女的啊!竟然幫幫一個外人這樣對我!還叫我道歉!小妹,你給我評評理!」

    一邊的季小姑姑聽到自家大姐的話,緊閉著嘴巴思索著。她可不要和大姐一起斗那個歐佳若,她看得出二哥眼裡對她的喜歡,那麼多年來二哥難得帶回一個女子,她怎麼能做傷害二哥的事呢?

    季大姑姑久久沒有聽到自家小妹的回答,於是氣得正想破口大罵,坐在另一邊的季伯母揉著眉心,說道:「好了,大妹,別說了!」

    季大姑姑聽到季伯母的話,將視線轉向季伯母,臉紅地說道:「大嫂,連你也想那個女的嫁給二哥啊!」

    「你給我閉嘴!」季伯母氣得叫道,「是二弟結婚又不是你,你瞎操心什麼!好有,再那麼鬧下去,說不定大過年的二弟就把你趕出去!」季伯母嫁給季伯父那麼多年,在季家兄妹之間還是有威信的。

    季大姑姑聽到季伯母的話,立刻止住了嘴,她想起那年在c城被當眾趕出門的事情,這些年,他二哥也對她冷冷淡淡的。這些年二哥看著她拿著他送的年貨回家,沒有說話,只是那些眼神有些銳利,如果她知道他這樣對歐佳若的話,說不定不顧兄妹情誼了。想到這裡,季大姑姑打了個顫。

    季伯母看到季大姑姑這個樣,勸著說道:「一會你見到佳若的時候向她道個歉,免得被二弟知道了,你吃不了兜著走,知道了嗎?」

    季大姑姑聽到季伯母的話,弱弱地點點頭。

    在村口聊天的季薔薇看了看天色,對著歐佳若說道:「歐阿姨,我們出來蠻久了,該回去了!」

    歐佳若聽到季薔薇的話,點點頭。

    剛走到季爺爺家門的拐角處,她們就碰到一群孩子從遠處衝了過來,帶頭的是一個大約十六歲的少年,面色黑紅的少年。濃眉下的一雙大眼睛格外有神,他的後面跟著兩男一女。女孩梳著兩條辮子,穿著一身花衣。兩個男孩明顯年齡比較小,一個皮膚白皙,一個黝黑。但是兩個小男孩的臉上和衣服上都沾滿了泥土。

    看到季薔薇和歐佳若,一群孩子停了下來打量著她們。季薔薇笑著看著最前面的少年。說道:「你是狗娃哥哥吧!你不認識我了?」

    「你是?」狗娃打量著季薔薇,過了一會兒眼神一亮說道:「你是薇薇妹妹!」

    「狗娃哥哥好些年沒見了,沒想到你能認出我。」季薔薇笑著說道。

    狗娃聽到季薔薇的話,皺著一張俊臉,說道:「薇薇,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狗娃啊!太難聽了!」長大後的狗娃特別不想聽到自己的小名,實在是太難聽了。於是在家裡面強烈要求家裡面的人不許叫他狗娃。要叫他名字。季伯父和季伯母看到兒子的反抗,也知道不能在外人面前這麼叫兒子了,於是就改口了。可是回到老家,季爺爺還能改口叫名字,可是季奶奶的話這麼也改不了口,都是「狗娃狗娃」叫的,每次聽到都讓他無奈地苦著一張臉。現在從季薔薇嘴裡聽到這個小名,他就大願意了。

    季薔薇聽到狗娃的抗議,笑著說道:「那我要如何稱呼你啊!」

    「廢話!叫我哥哥啊!」狗娃彈了季薔薇一個腦門說道。

    季薔薇瞪了他一眼說道:「狗娃哥哥!」

    一邊的歐雅若聽到面前兩個小孩子為一個稱呼僵住了,於是笑了出來。狗娃看到歐雅若。疑惑地問道:「她是誰啊薇薇妹妹!」

    「介紹一下,她是我爸爸的女朋友,未來我爸爸的妻子,你的二嫂!」

    狗娃聽到季薔薇的介紹。眼前一亮說道:「漂亮二嫂你好!」

    歐雅若被狗娃的稱呼愣了一下,季薔薇則噴笑了出來,她想到了第一次見狗娃的時候,狗娃就來了一句「漂亮妹妹」,過了那麼多年,他的性子還是沒有變啊!

    歐雅若一臉尷尬地看著季薔薇,問道:「薇薇,這位是?」

    季薔薇笑著說道:「他是大伯父的兒子,小名狗娃!」

    「狗娃」?歐雅若嘴角抽抽地看著壞心眼的季薔薇,她在旁邊明明聽到眼前的男孩很討厭這個名字的,偏偏季薔薇如此介紹。

    果然,狗娃一聽,立刻跳腳抗議說道:「別聽薇薇亂說,我叫季俊嚴!」

    「呃…」歐雅若傻眼地看著他。

    季薔薇忍著笑,看到狗娃身後的三個孩子,季薔薇認出了應該是兩個姑姑的兒女,季薔薇將眼光掃到較大的男孩身上,眼睛一縮,那個就是當年騙她進迷林的黃龍。

    「小主人,那個壞傢伙重生之薔薇花開!讓我教訓一下嗎?」虎兒的聲音在季薔薇耳邊響起。

    「不用!現在是在爺爺家,再說如果不是當年他騙我們去那個地方的話,我們還見不到那個金果呢!」

    「可是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虎兒嘴裡不饒地說道。

    「那就無視他!」季薔薇沒好氣地說道。

    「呃……」

    「薇薇,你還認不認識他們?」狗娃將身後的三個人拉到前面。

    「呃……你們好!」季薔薇硬著頭皮說道。

    「表哥,他是誰!」黃龍不客氣地說道。

    「小龍,你忘記了,她是二叔的女兒,也是你的表姐啊!」

    「哦!你就是那個雜種!」黃龍鄙視地說道。

    季薔薇一聽到黃龍的話,臉色立刻冷了下來。狗娃聽到黃龍的話,也不客氣地拍打著他的腦袋說道:「說什麼髒話呢!」

    黃龍沒好氣地說道:「我是聽我媽這樣說的!」

    「閉嘴!」狗娃氣得說道。

    一邊的歐雅若看著眼前如此沒有家教的孩子,緊皺著眉頭說道:「薇薇,我們先進去吧!」

    季薔薇點點頭,眼神狠狠地掃過黃龍,轉身和歐雅若離開。狗娃看見看著季薔薇離開,嚇著跟上去,說道:「薇薇,你不要生氣!小龍他嘴賤!」

    季薔薇聽到狗娃惱恨的話,立刻笑著說道:「沒事,不和這種人見識!」季薔薇的話的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就聽到身後傳來傳來一聲痛叫。走在前面的季薔薇、狗娃他們好奇的轉過身,看到眼前這一幕季薔薇嘴角勾了起來。

    只見黃龍狗腿地趴在地上,臉朝著地。一臉痛苦地用手撐著地面,爬了起來,才發現他的鼻子上出了血。

    「虎兒。是你做的?」季薔薇看著黃龍身邊的虎兒問道。

    「哼!誰叫他詆毀小主人的,我看不下去了!」虎兒恨恨地說道。

    季薔薇身邊的狗娃嚇得上前扶起黃龍。說道:「這麼走路不小心的?」

    「我……我不知道!走著走著就摔了!」黃龍哭著說道。

    歐雅若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皺真眉頭說道:「薇薇,我們走!」

    季薔薇點點頭,跟著歐雅若走進了房子。剛進門,就碰見了季爸爸,季薔薇疑惑地看著他,詢問道:「爸爸。你要出去?」

    季爸爸看到季薔薇和歐雅若鬆了一口氣說道:「還不是想出去找你們!快吃飯了!」

    這時候,季薔薇他們身後的哭聲引起了季爸爸的注意,季爸爸看過去,發現黃龍鼻子下面留著鼻血,看著狗娃,季爸爸皺著眉頭說道:「小龍怎麼了?」

    狗娃看到季爸爸,興奮地叫道:「二叔!」

    「嗯!」季爸爸應了一聲,看著他眼神詢問道。

    「小龍摔倒了!」狗娃解釋說道、

    「狗……呃小嚴,快帶小龍進去把臉上的血擦乾,隨便上藥!」季爸爸本來想叫狗娃的。想起去年回家的時候狗娃的抗議立刻說道。

    「好的!」狗娃扶著小龍進了門口。

    還沒到一分鐘,就聽到季大姑姑的尖叫聲:「小龍,你怎麼受傷的,小芳。你都不好好看著弟弟嗎?」

    「弟弟自己走路摔的!」黃芳辯駁道。

    「還敢頂嘴!打死你這個不聽話的!」黃姑姑凶狠狠地叫道。

    「好了!還不帶小龍去上藥!」季爺爺出來立刻阻止說道。

    季薔薇他們正好走到院子裡,看著季大姑姑拿著掃把正準備招呼到黃芳身上,幸好季爺爺說話,不然黃芳肯定被季大姑姑一陣揍。季薔薇皺著眉頭,沒想到這個大姑姑還是那麼重男輕女,把這個黃龍都寵得不成樣了,而這個黃芳也不像以前那樣害羞地跟在黃龍身後,袒護著他。時間改變了不少人,可是也有不少人什麼都沒變啊!

    「佳若,讓你看笑話了!」季爸爸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歐佳若笑著搖搖頭。

    「薇薇,你們回來了!快洗手,準備入席吧!」季伯母笑著說道。

    季家吃飯的時候是男女分開的,但是因為歐雅若是第一次以季爸爸的女朋友來季家,所以能在男桌席位上挨著季爸爸坐著,而季薔薇也被季爺爺拉到了身邊。

    「小峰,什麼時候和雅若結婚呢?」季伯父把許多人心裡想的問題第一時間問了出來。

    歐雅若聽到季伯父的話,忐忑又期盼地看著季爸爸。季爸爸順著歐雅若的目光看了過來,對她笑了笑,然後看著季薔薇。季薔薇感覺到季爸爸的目光,對著他笑著點點頭。季爸爸感受到女兒鼓勵的目光,於是說道:「我們看家裡面的意思重生之薔薇花開!」

    歐雅若聽到季爸爸的話,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桌下面的手下意思地握住季爸爸。

    「不過可能這上半年不可以,薇薇要中考,時間有些緊!」季爸爸有些歉意的看著歐雅若。

    「沒事!我也覺得上半年太倉促了,等薇薇結束考試,我們再結也不遲!」歐雅若善解人意地回道。

    季爸爸聽到她的話,笑了起來。

    一家之主季爺爺說道:「這樣吧,等今年上半年找個時候,我們去y市,找個時間見了見親家商量一下。」

    歐佳若一聽,立刻擔憂地說道:「要不我的家人來j城吧,讓你們那麼舟車勞碌地去y市!」

    「那不行!」季爺爺搖搖頭,說道:「哪有讓女方家的來男方得道理呢,小峰,等你商量好了給我們一個時間。」

    季爸爸聽到季爺爺的話,於是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歐雅若聽到季爺爺一錘定音。也不在說什麼。

    女桌這邊的人一聽到季爺爺就這樣決定了季爸爸的婚事,在桌的人臉色各異。坐在季大姑姑身邊的季伯母拉了拉季大姑姑的衣袖,眼神示意歐雅若那邊。季大姑姑嘴角撇了撇。不情願地倒了一杯白酒,走到歐雅若身邊說道:「二嫂,剛才我說錯了話。你不要在意,我自罰一杯當時道歉!」說完。喝下一杯白酒。

    歐雅若對於突然道歉的季大姑姑有些驚訝,本來她也看見季大姑姑走到她這邊,以為她過來刁難她,沒想到她是過來道歉的。不過要不是她察言觀色,看見她眼底的不情願,她還以為她是真心實意地道歉呢。不過面對這麼多人,歐雅若還是笑著說道:「沒關係!」

    一邊的季爺爺看到兩人的表現。都滿意地點點頭。

    季爸爸冷冷地看著季大姑姑,皺著眉頭看著歐雅若說道:「怎麼回事?」

    歐雅若看著季爸爸,輕聲地說道:「過後在說!」

    季爸爸聽到她的話,點了點頭。

    經過季大姑姑的道歉,歐雅若年齡事件就這樣過去了,季薔薇舒了一口氣,幸好沒有鬧大,不然的話她都不好向爸爸交代,不知道剛才爺爺說的是什麼話,竟然能讓季大姑姑那麼「情願」地上來道歉的。不過不管怎樣。總算解決了。

    季爸爸看著前面吃得起勁的狗娃,於是說道:「小嚴今年也中考了吧?打算考什麼學校呢?」

    季伯父聽到季爸爸的話,說道:「想給他考g省前十的學校,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考上。雖然j城高中也不錯,但是我覺得不比c城一中好!」

    「要不小嚴也考y市第一高中吧,和薇薇一樣,兩個兄妹以後有個照應!」

    「什麼!薇薇要考y市第一高中?薇薇不是要考c城一中嗎?」季伯父知道這個侄女很聰明,僅僅十二歲就上初三了,如果是親的多好啊!有些可惜,不過現在都把她當成親侄女了,也不在乎這個了。

    季爸爸一臉得意地說道:「薇薇已經得到保送一中的資格,不過為了能讓她更好的發展,我覺得y市第一高中不錯!」

    在場的人聽到季爸爸的話都集體嘴角抽搐,都得保送那麼好的學校了竟然還考別的學校,真是人氣人氣死人啊!季薔薇丟臉地看著季爸爸抽得得意地翹著尾巴的樣子,無語地低頭吃東西,不發表看法!

    季伯父聽到弟弟的話,過了一會忍不住說道:「峰,薇薇竟然能保送一中了,你竟然好讓她考別的學校,你也真是的,如果考不上不是失去那麼好的機會了嗎?」

    季爸爸辯駁地說道:「放心,我相信薇薇可以的!」

    季伯父看著季爸爸固執,只好把目光看向季薔薇:「薇薇,你呢?也同意你爸爸的主意?

    季薔薇看見眾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她只好嚥下嘴裡的東西說道:「我當然願意考y市第一高中,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可以,現在爸爸的生意都轉向y市了,以後家也搬到那裡,我覺得考那裡的學校是最合適的。」

    在座的人聽到季薔薇這樣說,也說不出反對的意見了。

    季爸爸聽到季薔薇的回答,滿意地笑了,看向狗娃,說道:「怎麼樣?小嚴要不要考那裡的學校呢?」

    狗娃想了想,說道:「爸爸,也讓我試試吧!我覺得哪一所學校不錯,以我的努力應該可以的!」

    季伯父聽到兒子的話,皺了皺眉頭思索著。

    季爸爸看著季伯父的樣子,勸著說道:「哥,別想那麼多了,這樣吧,如果考不上的話,我擇校費有我出!」

    「這怎麼行!」季伯父反對地說道。

    「二叔,我相信我能考上的!」狗娃自信地說道。

    季爸爸看著狗娃自信的樣子,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好!二叔在y市等你!」

    本來打算在季爺爺家住一晚的,可惜今年回來的人有些多,房間不夠,無奈,天色有些晚了,季爸爸只好帶著太叔公、歐雅若和季薔薇到j城先找一個招待所休息,等明天再回c城。離開去,季薔薇偷偷地將做好的藥丸遞給季爺爺,告訴他堅持吃,還有她等著他來上主持爸爸的婚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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