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總裁有毒:丫頭,你不乖!

第一卷 254 沒人能分開我們 文 / 湯淼

    「小雪,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你都是我們慕家的——」

    「住口!我就是我!我跟慕家一點關係都沒有!」蘇雪勃然怒吼,情緒倏然激動起來,臉色驟然蒼白如紙,眸光犀利似劍,一把狠狠甩開慕華霖的手,冷厲的聲音冰寒刺骨:「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小雪」慕華霖微不可見的瞇了下雙眼,有些無奈的輕歎一聲:「都過去二十多年了,你心裡還在恨著慕家嗎?」

    蘇雪死死咬著牙根似在極力隱忍著什麼,狠狠抿著唇,默不啃聲。

    慕華霖定定看著蘇雪冷若冰霜的臉龐,輕輕向她走近一步,略顯傷感的幽幽勸道:「小雪,算了吧,別恨了,爸爸都死了二十年了——」

    「別跟我提他!」蘇雪又是一聲大吼,一貫的優雅形象頃刻間不復存在,死死攥緊雙手,尖利的指甲深深陷進掌心裡而不自知,狠狠瞪著慕華霖。

    看到蘇雪如此牴觸,慕華霖重重歎了口氣,說「蘇雪,不管你心裡有多怨恨他,你永遠也改變不了你身上流著的是慕家的血,你是爸的女兒——」

    「我不是!我不是他的女兒,他也從來就沒把我當成是他的女兒,在他心裡,我最多就是一個可以拿來利用的私生女——」蘇雪立刻尖聲反駁。

    『砰』——

    一記類似撞到桌子的悶響聲,突兀的響在空氣中,將正激烈爭論著的蘇雪和慕華霖驀然打斷,兩人不約而同的轉動目光循聲望去——

    一間隱蔽的小隔間裡,奚悅和慕君昊緩緩移出來,兩人的臉色同樣蒼白,雙雙驚愕的看著的蘇雪和慕華霖——

    蘇雪在看見女兒慘白的臉色及泛紅的雙眼時,心臟狠狠一揪,眼底是滿滿的心疼和愧疚,啞聲輕喃:「悅悅」

    慕君昊和奚悅如遭電擊般震愣在當場,蘇雪臉上浮現著一抹不忍,而慕華霖則顯得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狐疑的目光在奚悅和蘇雪臉上來回流轉。

    空氣中緩緩流淌著一絲絕望的氣息,奚悅整個人開始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極其緩慢的轉頭看向緊緊抓住自己小手的男人,美麗靈動的雙眼此刻蘊含著悲痛欲絕的淚水,淒淒望著他狠狠哽咽:「慕慕君昊」

    怎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怎麼辦

    慕君昊臉色僵冷,緩緩轉眸,深深看著小女人梨花帶雨的小臉,突然,他二話不說拉著她就疾步往外走——

    「君昊,你走什麼?站住——」慕華霖率先反應過來,不明所以的看著兒子快速離去的背影,急喊一聲。

    「悅悅,你回來,你不能跟他走,你們是兄妹啊!奚悅!」蘇雪一見慕君昊把奚悅拉走了,想也沒想就一邊喊著一邊急忙去追。

    手臂突然一緊,蘇雪被慕華霖一把拉住,慕華霖一臉震驚的看著蘇雪,急問:「等等!你剛說什麼?」

    「奚悅是我的女兒,他們兩個現在在一起了,他們是近親,不能在一起的!」蘇雪急得眼眶泛紅,有些崩潰的衝著慕華霖失聲大喊道。

    慕華霖渾身一震,短暫的錯愕之後,趕緊鬆開蘇雪的手,杵著枴杖與蘇雪一同慌忙的往外追去,然而當慕華霖和蘇雪追出去時,只來得及看到慕君昊的車像火箭般消失在街尾

    奢侈豪華的跑車,像匹脫韁的野馬般在馬路上不要命的奔馳著——

    慕君昊臉色僵冷,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指關節嚴重泛白,薄唇抿得死緊,狠狠咬著牙根只管把跑車當成飛機來開,沉默不語。

    奚悅像個沒有生命的木偶般僵坐在副座裡,臉色依舊慘白,晶瑩剔透的淚水像斷線的珍珠般從眼眶裡爭先恐後的滾落下來,她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只是木然的看著眼前飛逝而過的車輛,默默的掉眼淚

    去霖道住。她不敢開口,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嚎啕大哭rawb。

    耳朵裡不停的迴盪著剛才母親蘇雪與慕君昊父親所說的一字一句,大腦一片空白,思緒混亂得什麼也想不了,只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越來越壓抑,她快要窒息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心裡的絕望和無助,她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怎麼就演變成如今這個局面,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不是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是的!

    她不想哭,可是忍不住,那種彷彿沒有明天沒有未來的絕望感將她整個籠罩,她掙脫不出來

    車子最終停在海邊的別墅前,他面無表情的推開車門下了車,快速的繞到她的車門邊,拉開她的車門二話不說就將她從車子裡略顯粗.魯的拽出來,然後拽著她大步流星的往別墅裡走去。

    奚悅的雙眼盈滿淚水,致使眼前一片模糊,她跟不上他疾走的步伐,只能流著淚一路踉蹌著被他半拖著走,走得狼狽又傷心

    隨著『呯』的一聲關門聲響起,緊接著他一把將她狠狠拖進懷裡來,一手死死箍緊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修長的手指穿插進她揉軟的髮絲中,絞住了往後用力一拽,強.迫她把小臉仰到極致,下一秒,他含著一股漫天的絕望粗.暴的吻上她的唇——

    很痛!唇痛,心更痛

    他狠狠吻著她,將她往偌大的客廳裡帶,她沒有哭喊也沒有拒絕,帶著今生最後一次任性的心態,她的雙臂主動勾住他的脖頸,傷心至極的舞動小se與他抵死纏綿

    他沒有一絲猶豫的si.扯掉她shen上所有的衣服,她亦風狂的配合著他,熱晴而主動的拉/扯著他的皮帶,異常大膽的解開他的褲扣,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與她裸呈相對——

    在一片混亂之中,他們一邊深深吻著彼此,一邊踉蹌著向客廳偌大舒適的沙發撲去,然後他果斷將她壓在沙發裡,下一秒,他分開她的雙褪,狠狠抵進/qu——

    「慕君昊嗚嗚慕君昊慕君昊」

    奚悅一聲一聲悲痛欲絕的喊著他的名字,緊緊攀著他結實的肩臂,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迎合他,與他一起沉淪,一起放/縱,不管是痛還是難受都咬緊牙關承受著,因為她能感覺到,他的心,跟她一樣絕望

    他的動作是前所未有的凶狠,每一下都像是最後一次在她裡.面進出一般深得讓她刻骨銘心,痛與暢快矛盾的交織在她的shen體裡,一時間,過分的歡瑜讓她的大腦呈空白狀態,她甚至希望,自己就這樣死在他shen下好了

    他狠狠吻著她,狠狠要著她,每一下都非常的狠,像是要在她shen體裡刻上他的名字,要她永遠銘記她是他慕君昊的女人,一輩子,永遠不許忘記!

    明知道不該再這樣,明知道這是錯誤的,明知道已經沒有未來與結果可是彼此都克制不住心裡的情感與傷心,都接受不了著突如其來的變故,老天爺用這種方式將他們硬生生的分開,是何其的殘忍

    「慕君昊慕君昊」她什麼也不說,就只是不停的喃喃喚著他,傷心的眼淚像決堤的洪水,怎麼也止不住。

    「別哭,丫頭別哭,乖聽老公的,不管,我們什麼都不管,你只要堅定的跟著老公,就沒人能分開我們,沒人能!」慕君昊輕輕鬆開她微微顫抖的唇斑,蘊含著憂愁與傷痛的桃花眼深深看著她淒楚絕望的雙眸,像起誓般對她說道。

    眼淚更加洶湧的流淌下來,奚悅控制不住的哆嗦著雙手捧住他的臉,哭著送上紅唇吻住他微涼的薄唇

    不需要言語,至少今晚不需要,今晚,她想隨著自己的意願放縱一次,任性一次,不管不顧一次就今晚!

    「奚悅老婆老婆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他銜著她的唇,一聲一聲極盡深情的呢喃著,沙啞低沉的嗓音,有著掩飾不住的害怕與傷心

    像是想要將今生所有的激狂都在今晚用盡,他用一整晚的時間與她從客廳做到臥室,再從臥室做到浴室床,沙發,地板,甚至是陽台,都留下來他們風狂歡樂後的痕跡

    拖著滿身的疲憊,奚悅輕輕推開家門,有氣無力的隨手將鑰匙放在鞋架上,換了拖鞋進入客廳。

    一抬眸,毫無意外的看見蘇雪正僵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滿臉的倦怠與紅腫的雙眼不難看出這是一夜未眠的結果。

    聽到開門聲,在沙發上等了一夜的蘇雪立刻抬起眼瞼看著徹夜未歸的女兒,奚悅抬眸就與母親擔憂的目光撞在一起,她面無表情,靜靜的等著母親的斥罵,在回來的路上,她早就做好了被責罰的心裡準備

    然而出乎意料的,蘇雪並沒有像她想像中那樣暴跳如雷的跳起來打她罵她,只是定定的看著她,看著看著,蘇雪本就紅腫的雙眼又開始泛起淚光

    奚悅像具沒有靈魂的木偶般僵著身子站在原地,低垂著眼瞼默默的等待著母親的發落——

    「奚悅,你過來。」

    母女倆靜默了約莫一分鐘左右,蘇雪率先打破沉默,嘶啞乾澀的嗓音緩緩響起,心平氣和的輕輕喚道。

    奚悅沒有任何異議,小臉依舊一片木然,行屍走肉般來到母親身邊,輕輕坐下來,不言不語的默默僵坐著。

    蘇雪的雙眼因為流了一夜的淚水而紅腫不堪,深深看著女兒疲憊憔悴的臉龐,心疼不已,抿了抿唇,輕輕牽起女兒的手,又是愧疚又是後悔的微微哽咽著說——

    「悅悅,對不起,媽媽不是有意要隱瞞你,我以為那些不愉快的過去對我們現在的幸福生活根本無關緊要,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湊巧你居然會跟君昊牽扯在一起」

    聽到他的名字突然從母親嘴裡吐出來,奚悅被母親握在手心裡的小手驀然一抖,痛苦與絕望,毫無預兆的湧上心頭,以著極其迅猛的速度向全身蔓延開來,最後像毒液般滲進四肢百骸裡,痛,連骨頭都在痛

    「媽,我只想知道你跟慕家到底是什麼關係?」奚悅低垂著的腦袋緩緩抬起來,一瞬不瞬的看著母親的臉,幽幽開口道。

    面對女兒飽含傷痛的追問,蘇雪悔恨交加,事已至此,根本已經沒有再隱瞞的必要,她真後悔沒有早一點把過去的事告訴女兒,要是早跟女兒說了,也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深深吸了口氣,蘇雪緊緊盯著女兒的雙眼,說——

    「你都聽到了不是嗎?我是慕家的私生女,我跟慕華霖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所以,慕華霖是你的舅舅,我是慕君昊的姑姑,悅悅,我們母女跟他們父子——是血親!」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蘇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紮在奚悅的心上,絕望再一次在心裡擴散,老天,她該怎麼辦

    「為什麼你從來就沒跟我說過這些事?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如果你早點」奚悅雙眼緩緩蓄起淚水,幽怨的看著母親,難過的說不下去了。

    蘇雪的眼眶也迅速紅了起來,狠狠抿了抿唇,用力吸了口氣,然後將往事徐徐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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