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悅氣得胸腔微微起伏,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似的,狠狠磨了磨牙,她微瞇著雙眸冷冷哼道——
「我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我的意思你沒明白是不是?好吧!我再明確的跟你說一遍,昨晚!是一場意外,是一個錯誤,所以,它根本不具備任何意義——」
「那又怎樣?」慕君昊滿不在乎的聳聳肩,雲淡風輕的阻斷她刻意和他撇清關係的話。
「」奚悅頓時語塞,怔怔的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意外也好,錯誤也罷,你強bao了我是實事,是實事你就得對我負責!」慕君昊單手撐在她身側,極具壓迫性的向她傾靠過去,目光灼灼的緊盯著她嬌媚的小臉,唇角揚著一抹無賴的邪魅笑意,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你」奚悅狠狠抽了口冷氣,氣得腦子一陣陣的發暈,杏目圓瞪的恨著玩世不恭的男人,氣到極致忍不住衝口狠狠嗤笑道:「我強bao你?你說你怎麼有臉說得出口?現在全身痛得要死是我好不好!你——」
「疼?哪裡疼?來我看看!」奚悅話還沒說完,慕君昊臉色立刻大變,雙眼盛滿心疼,立刻轉動眸光仔細檢查她的身上,情急之下還一把扯開她裹在身上的薄被,她的上半身頓時裸露出來,她百嫩柔軟的飽/滿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於是他一眼就看見她嫣紅粉/嫩的頂端,已經被他吮破皮了
「你——」奚悅感覺身上一涼,還來不及阻止薄被就被他一把扯掉,頓時羞得滿面通紅,慌忙又將薄被搶回來捂在胸前。
即使小女人誘人之極的春光已經被嚴嚴實實的遮住了,但是慕君昊的目光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她引人遐想的匈口,愧疚的語氣裡是滿滿的心疼:「對不起,丫頭,太久沒碰你,我一時忍不住,我知道我太用力了,我下次一定——」
「閉嘴!」奚悅慌忙大喝,一張小臉紅得幾欲滴血,真是越說越離譜,什麼下次?還想有下次?做夢去吧!哼!
她怒,他卻偏要欺身上去湊近她的耳畔,呵著曖昧的熱氣半真半假的調xi她:「是不是很疼?我揉揉——」
「幹什麼你?叫你離我遠點!」奚悅羞怒交加,小手撐在他傾靠過來的胸膛上用力推他,狠狠大罵。
他卻一把將她的小手從胸膛上抓下來,緊緊攥在手心裡,高大強壯的身軀順勢將她一撲,直接果斷地將她較小柔軟的shen子壓在地板上,他飽含深情的桃花眼深深灼灼的看著她美麗靈動的大眼睛,突然很嚴肅很正經的喚她——
「奚悅!」
奚悅突然被他撲倒,猛然回過神來正想對他發飆,一抬眸卻看見他正一本正經的緊緊盯著她,他眼底那抹認真讓她微微一怔,緊接著他低下頭來,與她鼻對鼻眼對眼,溫熱的乎吸噴薄在她的唇間——
「你自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男人對不對?」
明明是疑問句,他的表情卻是異常的肯定及欣喜,銳利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她美麗的小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情緒。
「」奚悅驀地一震,小臉不可抑制的泛起一絲不自在,趕緊佯裝鄙夷的撇唇,誇張的嗤笑道:「呵呵呵!你以為你誰?你以為你值得我為你守身如玉?得了吧!笑死人了!我男人多的是——」
「你好緊!」他突然輕輕貼在她依舊紅仲的小唇上,沒頭沒腦的吐出三個字。定一說無。
奚悅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感覺全身都著了火般燙得要死,她羞憤不已的狠狠咬著壓根才沒被他的話雷暈過去,啞了好半晌才氣息不穩的切齒罵道:「你無chi!」
「奚悅,你騙不了我的!這三年,你根本沒男人」他的舌/尖,輕輕描繪著她的唇形,然後突然移到她的耳朵上,調皮的舌/尖鑽進她的耳廓裡,他嗓音沙啞的低低道:「你下面緊得我受不了!」
「你給我滾!」奚悅幾乎是立刻就摀住自己的耳朵,羞得下意識閉著眸歇斯底里的尖叫,不聽不聽她不聽!這厚顏無恥的混蛋!太下硫了!
「昨晚滾了一整夜,你確定現在還要我『滾』?」慕君昊看她害羞就開心,唇角噙著壞壞的魅笑故意扭曲她話裡的意思,問得曖/昧至極。
奚悅真想就此暈過去算了,終於明白,動嘴皮子她永遠別想勝過他,因為她沒他不要臉!小女人唇角控制不住的微微抽搐了幾下,神情木然的看著他,無語!
慕君昊用大掌輕輕撫摸著她粉嫩的臉頰,一下一下憐惜,他一瞬不瞬的深深看著她,聲情並茂的啞聲低喃:「奚悅!我的丫頭,謝謝你!謝謝真的。」
是的!謝謝!謝謝她還是他一個人的!他無法形容自己心裡的感激與感動,他只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愛身下這小女人,對她的愛每一天都在增加,沒有最愛,只有更愛!r4dh。
看他那麼篤定的樣子奚悅就生氣,小臉一偏,避開他的大掌,像是故意挑釁般極盡鄙夷的冷哼:「得了吧!就算這三年我沒別的那又怎樣?那根本不能說明什麼,我只是還沒遇到合適的,等我遇到——」
「你遇不到!」他語調平靜,不氣也不惱,淡定自若的阻斷她的挑釁,異常堅定的對她宣告:「你是我的!天生就注定是屬於我的!奚悅,你最好認清這個事實!」
「你的?你的什麼?傭人?情人?還是玩偶?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高興逗一下,不高興一腳踢開?」奚悅小臉瞬間冰寒,立刻尖銳的冷冷譏諷。
慕君昊急忙搖頭保證:「不會!這輩子永遠都不會了!奚悅,我向你發誓——」
「你不覺得在一個根本不會再相信你的人面前發誓是一件浪費表情的事嗎?」奚悅唇角一勾,睥睨著他焦急的俊臉皮笑肉不笑的哼道。
「再信我一次——」
「除非你能讓時間倒流,讓死掉的人起死回生,如果你不能,那也就沒資格要求我再相信你!」奚悅毫不留情的吐字,冷酷絕情的態度很清楚的表達出她堅定的決心。
慕君昊劍眉狠擰,乎吸微微粗重,似乎被小女人無情的態度傷到了,臉色略顯蒼白,眼底浮現著一抹傷心,極盡幽怨的看著她——
「你是心是石頭做的嗎?你到底還要我怎麼樣才滿意?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他狠狠擰著眉,咬牙切齒的責怨她。
奚悅冷冷看著他,對他的強詞奪理直接無語,蹙緊小眉暗暗吸了口氣,突然一把猛力將他從身上狠狠推開,毫不留情的唾棄道:「你什麼都不用做,因為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滿意!」
慕君昊被她突如其來的一下推得狠狠歪倒在一邊,頓時也有點惱火了,板起臉孔,臉色微微發黑,騰起坐起身怨怒的狠瞪她:「你到底要彆扭到什麼時候去?」
這軟硬不吃的小東西,他真是被她磨得耐心越來越好了,換做以前的他,早對她不客氣了,哪裡還有閒情對她好言好語的哄,她真是有夠不識好歹的!
聞言,奚悅不可抑制的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鬧脾氣嗎?慕君昊我告訴你,我不是!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一點都不想!」
小女人堅定的語氣瞬間就把男人激怒了,俊臉一黑,霸道的本性立刻顯露無疑,惡狠狠的切齒道:「由不得你不想!我也告訴你奚悅,經過昨晚,我更不可能對你放手!」
奚悅擰眉,啞了半天後沒好氣的吐出一句:「話不投機半句多!」
見她一臉不耐,且明顯不想搭理他似的,慕君昊頓時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無奈的狠狠抿了抿唇,索性換個話題——
「好!先不說這個,我們說說你昨晚為什麼會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你為什麼會跟唐文煥在一起?他約的你還是你約的他?還有他是不是給你喝過什麼?你們——」這一個一個的問題,已經憋在他心裡很久了。
「唐文煥?」奚悅狠狠蹙眉,微微偏著小腦袋使勁兒回想昨晚的一切,可是她不記得見過唐文煥啊
「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多少?」慕君昊一見她這副苦惱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是記不得了,不由沒好氣的橫了她一眼。
果然,奚悅很努力的想了一會兒,最後放棄的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
「那是誰約你去酒吧的?」慕君昊眸光一凌,聲音低沉了幾分。
奚悅蹙眉微怔了下,然後輕輕搖了下頭,慕君昊見她搖頭,頓時怒道:「誰約你去的你都不知道?不認識的人你也隨便赴約?」
「號碼是陌生的,但是聲音有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