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悅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似的,她瞇著水眸蔑然回視慕君昊,傲慢的冷冷哼道——
「我憑什麼要跟你解釋這些?我跟不跟他見面與你有什麼相關?」
慕君昊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搭在椅背上,微微側著頭高深莫測的斜睨著她冷冰冰的小臉,犀利的眼神看了她好一會兒,才挑著眉強調問道:「真跟他沒事兒?」
「沒——說了跟你無關!」奚悅下意識的回答驀然止住,挑釁般立刻改口,他越是逼問她就越不讓他稱心。
慕君昊擰著眉,極力隱忍著想修理她的衝動,重重吐出一口氣,冷瞥她一眼,大人大量般冷冷吐字:「最好沒事!你要真敢不要臉的跟他勾勾搭搭的——」
「誰不要臉?你罵誰不要臉?你才不要臉!」奚悅怒,張口就不甘示弱的罵回去。
「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話?」慕君昊滿臉黑線,微微瞇著桃花眼狠狠瞪她,真想撕了她這張尖牙利齒的小嘴兒,好吧!這麼嬌艷欲滴的小嘴兒撕了他捨不得,實在不行他用『堵』的也非常樂意!
「我為什麼要跟你好好說話?你有跟我好好說話麼?怎麼著?就許你罵我,我還不能回嘴啊?」奚悅滿腹委屈,越說越來勁兒,激動得唾沫星子都飛到慕君昊的臉上而不自知,一雙水眸睜得老大,氣憤的歪著小嘴兒不服氣的叫著,小模樣看起來生動又可愛。
慕君昊本是憋著一肚子氣要找她算賬,可是看到她一副無辜可憐的小模樣,滿腔怒火奇跡般的消失殆盡,心裡泛起一股對她無計可施的無奈,暗暗歎了口氣,裝模作樣的橫她一眼——
想用嘴著。「誰叫你不乖?你要乖乖的,我會罵你麼?這些還不都是你自找的!」
「你——」奚悅氣結,狠狠抽了口冷氣,杏目圓瞪的與他互瞪,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古人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還跟他拽古詞?慕君昊唇角不可抑止的勾了勾,眉梢微挑,俊美的臉龐隱隱浮現出一抹笑意,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極輕鬆就回敬過去。
「你——」奚悅噎住,呼呼喘著粗氣,明顯被他氣得不行,唇角控制不住的抽搐了兩下,她恨恨的哼道:「話不投機半句多!我懶得跟你說!」
慕君昊看她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就忍不住嘴角上揚,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以爭吵的方式跟一個女人相處,也從來不知道原來吵架也能有這麼多樂趣,能那麼富有激/情,看著她一張紅艷艷的小嘴兒在眼前一張一合的,他就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馬
未見面的這些天裡,他的腦子一旦空閒下來,就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晚的瘋狂片段,她雖然不夠妖嬈,在床/上也生澀得不行,可是她稚.嫩的裑褆就有那種讓他回味無窮意且猶未盡的魅力,讓他怎麼也忘不了
手隨心動,心裡回味著吻她時的心悸與滿足,他休長的手指就晴不自襟的輕輕撫上她芬嫩的唇斑,晶亮的桃花眼驟然深邃,眸底快速的浮現出一抹炙/熱的裕望
他的指尖,愛昧鉤挑的輕輕撫摩著她的唇,帶出一串串酥麻感,她倏然感覺渾身無力呼吸不暢,而她的下唇剛剛被他狠心的咬傷,現在指尖觸到傷口,引起一絲刺痛,她本能的蹙著小眉頭要躲開他的手,他的手指卻突然離開她的唇,改為用整個手掌去掌住她被打的那邊臉頰,心疼的輕輕摩挲,同時,他湊上薄唇吻住她,用舌.尖代替手指撫.慰她唇上的傷
溫柔得近乎小心翼翼的一個吻,讓奚悅的心有片刻的沉淪,習慣了他囂張跋扈的惡劣行徑,突然被他如此溫柔的對待,她驚悚的發現,自己居然抗拒不了他的欺負。
想到『欺負』這兩個字,被磕破的額頭又開始隱隱作痛,再想起他剛才揣著手冷眼看著她被羞辱,最後還惡毒的害她受傷,控制不住的,委屈的淚水再次氾濫,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的滾滾滑落——
慕君昊近乎貪/婪的舔/弄著她的唇斑,突然嘗到一絲鹹澀的味道,心裡頓時一驚,急忙退開一點垂眸看她,發現她梨花帶雨的小臉一片哀傷之色,他不由自主的用自己都驚訝的溫柔聲調心疼的問著:「怎麼了?」
「頭疼」奚悅也不廢話,直接一把摀住額頭,噙著淚淒淒哀哀的哽咽著。
看她一副淒楚可憐的小模樣,慕君昊一顆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想不到平時尖牙利齒的小丫頭放下全身的利刺後是這麼的惹人心疼,他用手指在她傷口周圍極輕極輕的撫/摸,像哄孩子般溫柔寵溺的輕哄:「來!讓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奚悅卻不領情,一把揮開他的手,氣憤填膺的剜他一眼,毫不客氣的指責:「這是被你害的!誰都可以吹,就你不行!你吹只會讓我更疼!」
慕君昊微微一怔,被她指責得莫名其妙的泛起一絲心虛,臉色不太自在的僵了僵,極口否認:「我什麼時候害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撞到矮几上的,你怎麼好意思怪我?」
「你休想狡辯!你明明就是故意整我!看我受傷你高興了吧!我沒磕成腦震盪讓你失望了吧!我——嗯?」pks5。
不依不饒的冷嘲熱諷倏然被以吻封緘,他的雙手捧住她的小臉霸道的不許她躲,他銜著她喋喋不休的芬嫩小嘴兒用力口允.吸,再用捨尖愛昧的勾勒著她的唇形,一遍一遍的來回輕掃
「唔唔唔」她抗議,一雙小手捏成拳頭狠狠捶打他的肩頭,咿咿嗚嗚的叫著。
慕君昊被她捶得不能好好品嚐她的嫩猾甜美,微微擰眉,有種裕求不滿的惱火,牙齒輕輕用力,咬住她的下唇斑,惡狠狠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