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昊放蕩不羈的問著,勾劃著她肌/膚的指尖同時往下滑動,引出一串串讓人癲/狂的酥/麻感,逼得奚悅控制不住的顫/抖了下,忍無可忍的咬牙怒斥——
「你別太過分了!我可以告你非禮的!」
「非禮?」慕君昊不可抑止的溢出兩聲低沉的嗤笑,行為越加放/蕩,手指滑至她的尾椎處,邪/惡的輕壓,同時薄唇貼在她的耳朵上,瘖啞磁性的嗓音不屑的譏諷道:「就算是非禮,也是你允許的!」
「你放」奚悅氣得差點又爆粗口,最後一個字急忙打住,小臉被迫貼在牆壁上,狼狽的咬牙怒斥:「你胡說!我有病啊?我允許你非禮我?你還可以再搞笑點!」
慕君昊唇角的邪魅笑意更加深刻了一分,高大強壯的身軀有意無意的磨蹭著她光裸的雪背,逼得奚悅全身控制不住的泛起一陣陣戰慄,他一面愛昧的在她耳朵裡呵氣,一面玩世不恭的淡淡戲謔:「剛才是誰大呼小叫的吼著需要人幫忙?又是誰主動把門打開?我非禮你?我看明明就是你想勾.引我——」
「我噗——」奚悅誇張的噴了口口水,極具戲劇性的翻了個白眼,鄙夷的唾棄道:「我勾/引你?你的自我感覺可以再良好一點」
「不是嗎?」面對奚悅不屑的唾棄,慕君昊倒也不惱,唇角依舊勾勒著似笑非笑的弧度,至始至終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態度。
奚悅被慕君昊狂傲的態度氣得口不擇言了,想也沒想就一聲冷嗤:「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男人啊?我勾.引你?拜託!別笑死人了!勾.引你我還不如去勾.引我——」
憤怒的冷嗤戛然而止,奚悅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猛然住嘴,眼前彷彿閃過一張熟悉的溫柔臉孔,讓她的腦子有片刻的空白
「『我』什麼?你想勾.引誰?嗯?」慕君昊狹長的眸子驟然一冷,精準的抓住了奚悅最關鍵的話語,前一刻還玩世不恭的態度在瞬間變得嚴厲冷酷,陰冷的語氣透著一絲不易覺察的緊繃。
奚悅微喘,心裡倏然一陣煩躁,不明白自己幹嘛要接受他這種像質問犯人般的語氣來質問自己,她想勾.引誰跟他有什麼關係?心裡想的同時,她已經不知不覺就把心裡的話吼了出來——
「關你屁事啦!我想勾.引誰跟你有什麼相干?你放開我!」
「你的意思是——」慕君昊不理會她的叫囂,意味深長的拉長尾音,狀似漫不經心的語氣裡透著一絲危險的訊息:「有另外一個男人,比我更值得你去勾.引,是這樣嗎?」
奚悅無語,簡直哭笑不得,真是荒謬!她為什麼要在『這裡』跟他以『這種』方式討論『這麼』無聊的話題?
「回答!」慕君昊倏然一聲冷厲的低喝響在她的耳畔
第一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