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飛入帝王懷37
神山中,奚落落靠在歐子胥的肩頭,不停的接過歐子胥為他剝的橘子往嘴裡塞。
花影站在外面,不停的歎氣:「你倒是說句話啊,我來可不是為了看你吃東西的。」
奚落落斜他:「我知道啊,可是我確實沒有見到你的那個詩妃,不然你問花惜,他比你早到兩天,你問他在神山外面見過你的詩妃嗎?」
花惜聳肩:「我也確定沒有見到過她。」
印兒也道:「花影哥哥,我們確實沒有見過詩妃娘娘。」
花影歎口氣,坐到桌邊,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這個殺手崖,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奚落落忍笑:「王爺相公,你看花影發起脾氣來也很嚇人嗎。」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歐子胥說著,又將手中的橘子遞給奚落落。
奚落落擺擺手:「我用我們孩子的名義發誓,這次,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歐子胥笑了笑:「好,那就不吃了。」
花影崩潰:「你們還有心情拿我開玩笑?詩歌不見了。」
「誰不知道嗎,你都已經說了一百遍了,你現在對我們吼有什麼用,我想,對方既然放了消息說會來神山找我,那他們就一定會出現的,著急也沒用。而且,我想詩歌應該有足夠的能力對付那幫殺手。」奚落落說的篤定。
花惜湊上前來:「不過落落姐,你真的確定你們是一個地方的?」
「耐心等等看吧,等她來了你們就知道了,她絕對是我的老鄉,只是,我倒真是不知道她是怎麼來的,為什麼會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親人呢?」奚落落努努嘴,站起身,想要小溜躂一下。
印兒也微微湊上前來:「我也發現,詩妃娘娘真的有好多地方都跟落落姐很相似,她們的想法也好,做法也好,都很像。」
「還是我的印兒觀察仔細,哎,印兒真的該嫁人了,這麼聰明的丫頭,要趕緊嫁出去我才能放心呀。」奚落落說著,在意的看了花惜一眼。
果不其然,花惜正瞪她:「你又多管閒事,我不是說了,這個笨蛋的事不用你再管了嗎?」
印兒也是咬唇:「落落姐,我不嫁,我就陪著你了。」
奚落落噗嗤一笑:「你到底是要陪著誰啊,我現在有王爺相公陪著,幸福的不得了,就連小離,我都打算給她找個人家把她嫁出了,可不打算再葬送了你的幸福。」
印兒抿唇,低頭偷偷的看了花惜一眼。
花惜斜奚落落:「總之,你再多管閒事,我就再也不承認你是我的姐姐了。」
「喲,難道你之前承認過?我怎麼沒看出來。」
「奚落落,你這個笨女人…」花惜被奚落落氣到吐血。
「看吧,我可沒有這種沒大沒小的弟弟。」
花惜蹭的站起身:「老天爺一定要開眼,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關在這裡面一輩子。」
「那我就太感謝老天爺了。」奚落落笑嘻嘻的往歐子胥身邊湊了湊。
歐子胥攬了攬她的肩膀:「好了,別氣花惜了,看他的臉都綠了。」
花惜憋氣,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開了。
印兒左右看了看,最後在奚落落的眼色中,轉身去追向花惜。
花影看他們鬧的開心,本來該高興的,可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他的心裡,現在滿滿的都被詩歌這個女人給填滿了,擔心的要死。
印兒快跑著追上花惜:「花惜哥哥,你慢點,我要追不上了。」
花惜停住腳步轉頭:「你跟來做什麼?」
「我看你不高興了,所以…」
「哈,現在倒是能看出我不高興了,前幾天在客棧,你跟那個死男人說說笑笑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到我臉色很難看?」花惜撇嘴,想到那天在往神山趕的路上,在客棧休息的時候碰到的那個有油嘴粉面的男人與她主動搭訕的情景,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是說那個問我路的公子?我沒有與他說笑啊。」
「問路的?你會跟一個問路的笑成那樣?騙誰呢。」花惜的火憋了一路了,今天正好找到機會發洩了。
「花惜哥哥我沒騙你,真的是問路的,可剛好我也不知道,所以沒能幫上什麼忙。」
花惜蹭的轉身握住她的肩膀:「印兒,你騙人的本事漸長,幫不上別人忙,你們兩個笑什麼?說出來,倒是讓我也聽聽有什麼好笑的。」
印兒臉一紅,低頭:「我不想說。」
「不想說?那就是你心裡有鬼,愛說不說,隨你,當我願意聽呢,走開,離我遠點。」花惜一擺手,將印兒揮開,自己往前走去。
印兒咬唇,繼續追上去:「花惜哥哥,你別生氣嗎,不然我告訴你好了。
那個公子問我路,我說我不知道,然後他就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我先告辭了,不然你家相公的眼神就要把我吃了』,我見他是在說你,才跟他笑著說,他誤會了,你不是我相公的。」
花惜撇嘴,這才鬆了口氣,停住腳步轉身道:「真的嗎?」
「嗯,我絕對不會騙你的,你相信我。」
「那你記住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跟別的男人說話。」
「啊?」印兒吃驚:「那別人找我幫忙或者跟我問路也不准我說嘛?」
「不准。」
印兒咬唇:「可是,這樣很沒有禮貌,而且,落落姐教過我,一定要樂於助人的。」
花惜歎氣:「這樣吧,可以幫助別人,也可以跟問路的指路,但是,不准給別的男人笑。」
「為什麼?」印兒抬眼,眼神淒淒的看著他。
花惜愣了一下:「什麼為什麼,不准就是不准,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在與別人說笑還是在背地裡笑話我啊?」
「我為什麼要笑話你?我不會的。」
「你現在是在跟我強嘴嗎?」
印兒咬唇:「你如果說的都有理,我就不會這樣了。」
「印兒。」花惜大聲嚷著,下了印兒一跳。
印兒低頭:「落落姐說了,不能讓我太讓著你,不能把你怪壞。」
花惜膛目結舌,「奚落落這個死女人,我要去找她理論。」
印兒一愣,趕忙拉住他:「花惜哥哥,你不要這樣嗎,落落姐有孕,你不可以去氣他,而且,落落姐教我的,也是我本來就想做的。」
「你本來就想氣我?」花惜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印兒真的膽子變大了。
印兒咬唇低頭:「花惜哥哥總是這樣的不公平,不允許我跟別的男人說話,也不准我跟她們說笑,可是你自己就跟別的女人又是說笑,又是搭肩的。」
「所以你現在是在管我?」花惜無語歎氣。
「不是管,只是想讓你體會一下我的感受。以後你不允許我做的,我希望你自己也能做到別去做,不然,我也會生氣的。」說完,印兒鼓起勇氣轉身,往回走去。
花惜氣悶上前兩步將她拉住,推到樹邊,緊緊的將她禁錮在他與樹之間:「你再說一遍,你要我做什麼?」
印兒低頭,臉紅紅的,心跳加速:「我要你,以後…也不准跟別的女人說笑。」
花惜看著她:「如果我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