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飛入帝王懷32
輕鬆的將磬兒和朵兒點在原地,山師叔飛身追了上去。
詩歌邊跑邊驚恐的不停回頭忘,奇怪,剛才還在與那兩個丫頭打鬥的變態呢?
不管了,先逃了再說。
回過頭,山師叔剛好在她身前落定。
詩歌後退:「你是什麼時候…」白癡啊,奚落落,他是有輕功的,想要追上一個加速前進的正常人,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嗎。
山師叔伸出一個手指點了點詩歌的額頭:「跑啊,怎麼不跑了,我最喜歡會活動的獵物。」
詩歌皺眉,這個男人還真不是只有一點點那麼變態,是非常之變態啊。
他喜歡玩這種變態遊戲,不代表她就有那個心情陪他玩。
詩歌後退一步,背緊緊的抵在樹邊:「我累了,跑不動了,不跑了。」
「這可不行,你不跑,我追什麼?」山師叔有些不開心的跟上兩步,推了推詩歌,試圖讓她繼續跑。
「你追什麼關我什麼事啊,我餓了,要吃飯。」詩歌拽拽的將臉別到一邊,大不了就是被抹了脖子,總也好過像之前那樣擔驚受怕的讓自己的心跳加速。
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尊嚴些才行。
只可惜了,她還有一肚子的話沒有跟花影說過。
「我餓了,給我吃的。」詩歌抬眼望向那個被稱為山師叔的男人,誰讓他隨便抓了她,既然抓了她,就要負責她的衣食住行才行,她是賴上他了。
「你跟我要吃的?你知道我是誰嗎?」山師叔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副我很拽的樣子。
「你這麼虐待我,你又知道我是誰嗎?據我所知,你們是收了錢為別人殺人的組織,有人雇你殺我了嗎?」
山師叔看她據理力爭的樣子,仰天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你這女人有意思,不是要吃的嗎,跟我走。」
詩歌見他離開,快步跟了上去,反正憑她自己的力量是絕對逃不掉的,既然如此,她又何苦自討苦吃,把自己累的滿身臭汗卻只能成為別人戲耍的獵物?
她才不要那麼笨呢,先祖遺訓,『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絕對不給別人可乘之機,』這一條,她可是背的很溜的。
山師叔不停的回頭,見她完全沒有想要逃跑的念頭,忽然有些洩氣:「你真的不跑了?」
「當然,我說過,我餓了。」
「丁離抓你來幹什麼?我怎麼看都覺得你一點當殺手的潛力也沒沒有。」
見他誤會了,詩歌點了點頭:「你的眼光不錯,我確實沒有那潛力,就算有也沒打算當殺手。至於那個混蛋為什麼會抓我來,你只有自己去問問他了,因為我也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想到丁離那個倒胃口的,詩歌咬的牙咯咯作響。
「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怕丁離的女人,你沒有看到他那對藍瞳?」
詩歌只專注的盯著地面的路,生怕自己已經被刮的夠破的裙子變得更破:「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比我們的多了點顏色而已嗎,挺好看的。」
「你這女人,還真個怪胎。」說話間,山師叔將她帶到了一棟獨立的小四合院外。
詩歌站在門口,猶豫了半響,還是豁出去的跟著走了進去。
原本還害怕他會對自己動歪腦經的詩歌,在看到屋裡迎出來的年紀不大的一男一女後,心裡頓時鬆了口氣,原來這房子不是只有這個變態一人住。
「師傅。」「師傅。」
「給這個女人端些吃的來。」山師叔說著自己在院落裡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
詩歌繞著院子看了一圈,也隨意的在石桌邊坐下:「這是你家?」
「在我活著的這段時間,是的。」
詩歌努努嘴,也就是說,不完全是。
不過這個殺手崖倒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居然在懸崖底下建房子,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那兩個小傢伙將食物擺上來的時候,詩歌絲毫不客氣的抓起筷子就吃。
兩個小傢伙互相對望了一眼,有些不悅的後退一步走到山師叔的身邊。
「師傅,你怎麼帶了個這麼邋遢的女人來啊?」小丫頭口沒遮攔的話語讓詩歌很是在意。
「我說小丫頭,你以為我天生願意這樣嗎,你們殺手崖的待客之道真是讓人不敢恭維,我一套好好的名貴的衣服就被追的刮爛了,沒找你們賠就不錯了,還嫌我邋遢。」
小丫頭有些生氣的拔劍想要上前,卻被身邊的男孩一把拉住。
山師叔嗤嗤笑了兩聲道:「欣兒,別衝動,這可是我近期找到的最好玩的獵物,別把她嚇壞了。敬兒,看住你妹妹,不要讓她殺了我的獵物。」
敬兒點頭,用力將欣兒拉到一邊。
詩歌抬眼斜向山師叔:「我都說了,我不是你的獵物。」
「之前不是,現在是了。」
詩歌完全無語,從沒有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能連人的話都聽不懂,我說過了,我不是你的獵物,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
「一斬絕殺丁離,七步斷腸丁山,聽說過嗎?」
詩歌邊吃著,邊極無所謂的搖搖頭:「沒有。」
丁山擰眉,飛身上前奪下她的碗:「你居然沒有聽說過我的名號?我可是七步斷腸丁山。」
詩歌抬頭看著他,一字一頓:「真的沒有。」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丁山最害怕自己被人無視,所以,他才會這麼變態的拚命尋找自己的存在感。
丁山左臉抽搐一下,隨即道:「那你現在就給我記住。」
詩歌搖搖頭:「我不要。」
「你說什麼?我可是個殺手,隨時都可以瞭解了你的小命。」丁山有些微的動怒。
「好端端的,我幹嘛要記你的名號,你愛是七步斷腸就是七步斷腸,愛當十步斷腸就當十步斷腸,與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顯然,沒有呀。
既然沒有,我干滿要浪費我的腦力去記住你的名號。
如果你真的想殺我,那我就更沒有必要記了,反正都要死了,我記住這些沒有用的做什麼?」
丁山氣的拍桌子,只聽後面被敬兒拉著的欣兒挑唆道:「師傅,這種對你不敬的人,就是要殺了她才行。」
詩歌回頭瞪了那小丫頭一眼,這個丁山可別真聽了那小丫頭的話啊。
丁山看著詩歌的表情,忽然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你還是怕死的。」
知道自己的怯懦被看穿,詩歌趕忙抬頭:「廢話,這世界上有人不怕死嗎?你不怕嗎?你不怕的話,就去死給我看啊。」
丁山盯著詩歌看了半響,忽然站起身,端著下巴圍著詩歌轉了兩圈:「我決定了,把你留下來做我的夫人。」
「什麼?」詩歌吃驚。
「師傅。」欣兒不依。
「恩恩,這吃驚的表情就更讓我心動了,不錯,這丁離也算是做了件像樣的事。」丁山對自己的決定感到滿意至極。
「去你的像樣,我才不要嫁你呢,我已經成親了,我有相公的。」詩歌的話音剛落,就見丁山的表情變的猙獰。
「誰,說,你的相公是誰,看我現在就去殺了他,說,是誰。」
詩歌渾身打個冷顫,他的表情不像是嚇唬她的,天吶,她不能說,萬一這個男人也像丁離似的可以隨便闖進皇宮,那王爺相公的小命不就葬在她手裡了嗎?不行,堅決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