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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百九十六章 飛入帝王懷27 文 / 半縷陽光

    第二百九十六章飛入帝王懷27

    詩歌對冬雪使個眼色:「帶著人出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栗妃咬牙:「你不會有事?你憑什麼這麼自信。」

    「就憑我是獨一無二的詩歌,我問你,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救你爹?看看你現在激動的樣子,說不定到最後,你爹沒救成,連你自己的一切都要搭進去,值得嗎?」

    「你給我閉嘴。」栗妃什麼都聽不進去,手上一用力,匕首切入詩歌的皮膚。

    「啊,疼啊,皇上沒來之前,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你們不准再靠前了,都給我滾出去。」

    三個丫頭見詩歌的脖子上有血留了下來,全都害怕了起來。

    「栗妃娘娘,求你手下留情,不要傷害我們娘娘。」

    詩歌生怕她們三個再說錯什麼惹怒後面這個瘋女人,趕忙道:「你們全都出去侯著,快點。」

    冬雪年齡稍長些,自然眼力界也比另外兩個要強,站起身,拉上另外兩人,走了出去。

    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栗妃也稍微不那麼緊繃了,手上的匕首雖然沒有鬆開,卻力道輕了很多。

    詩歌眼珠子一轉,身子想右後側一歪,雙手抓住栗妃握匕首的右手,稍一使力將自己與她分開。

    栗妃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突變,愣了一下神,只那一小會兒的功夫,詩歌用力向前一拉,將栗妃整個按倒在地上,上前死死的抵住了她,匕首也輕而易舉的到了她的手上。

    笑話,她是幹什麼出身的?那是小偷啊。

    別的不敢說,她們組織裡訓練她們的時候,十八般武藝,也是學過十七般的,就這麼個弱女子想要要挾她,太菜了點。

    匕首握在手中,詩歌稍稍有了安全感,看到匕首尖上的一點血痕,詩歌擰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疼。

    詩歌呲牙,「ma的,你居然割傷了我?」

    見到詩歌的眼神,栗妃竟也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你想怎麼樣,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你。」

    詩歌用匕首拍了拍她的臉:「怎麼,這會兒不激動了?原來你也知道要害怕啊,那你剛才的勇氣去了哪兒了?」

    聽到裡面的局勢逆轉,門外的侍衛又衝了進來。

    冬雪上前想要攙扶詩歌,卻被詩歌瞪了回去:「你們先乖乖在那等會兒,一會我把她交給你們。」

    「娘娘,您脖子上流血了,還是先跟我們去包紮吧。」

    詩歌生氣道:「就是因為流血了,所以才要等會兒。」

    她是有仇必報型的這血不能白流。

    詩歌邪邪一笑,匕首從她的脖子上比到臉上。「你說,我是用你臉上的血還是脖子上的血呢?」

    「你…你想幹什麼?」

    「自然是要報仇,難道你想讓我的血白流,那是我絕對無法容忍的。」

    「詩歌,你是個惡魔。」

    「你說的沒錯,本來想留下你這張看起來還能騙人的臉,現在看來沒必要了。」詩歌說著,將匕首的尖抵到她的臉上。

    「不要啊,詩妃娘娘,求您不要這樣,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詩歌心念一轉:「是嗎?那好吧,我放過你的臉。」

    匕首尖離開栗妃的臉,栗妃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可不過是一霎那的功夫,她的脖子間就有了似乎被什麼拉過的感覺,疼疼的。

    詩歌看到她的傷口,心中終於平衡了些,站起身,對身後的侍衛道:「過來幫個忙,押住她。」

    侍衛看到詩歌這樣,有些傻愣的上前將栗妃押住。

    冬雪秋楓和夏桃三人湊上前,將她拉進房間,一陣手忙腳亂的幫她清洗傷口:「太醫怎麼還沒有來啊。」

    詩歌揮揮手:「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娘娘,你可是在流血。」

    詩歌笑笑不語,任憑三個丫頭給她折騰。

    「皇上安康。」

    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詩歌的思維,門被蹭的一聲推開,三個丫頭見皇上來了,紛紛行禮。

    花影擠開三人,走到詩歌身邊,緊張的握著她的手:「你怎麼樣?」

    詩歌笑笑:「如你所見,好的不得了。現實生活中也是這樣的,現場事故永遠是在捕頭到達之前被完全處理好的。」

    花影見她還能開玩笑,這才鬆了口氣,轉身走到門口,對正押著栗妃的侍衛吼道:「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個女人押進宗人府,朕永遠不想再看到她。」

    「皇上,那個女人是魔鬼,皇上,臣妾知道錯了,求您饒過臣妾這一次吧,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臣妾只是想見皇上一面為父親求情的,皇上饒命啊。」

    聲音漸行漸遠,花影重新走回來,對三個丫頭道:「你們都退下吧,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

    三人都知道皇上是個非常好的醫者,也就放心的放下手上的東西,出門與站在門外的春柳會合。

    門被關上,他們兩人被關到了只屬於他們的空間。

    「傷口不深,沒有什麼大礙,剛才嚇死我了,我以為我會失去你。」花影上手,輕柔的幫她包紮這脖子上的傷口。

    詩歌愣了愣神:「沒什麼大不了的,栗妃這種手無縛雞的女子,我還是能夠對付得了的,所以,即使你不來也可以。」

    「你還有心情笑,剛才聽春柳說栗妃要殺你,我嚇壞了。」

    「你在乎嗎?我的死活?」詩歌直直的看向站在她正對面的花影。

    「當然,不然我為什麼要跑來。」

    詩歌抿唇輕笑了笑:「你從哪裡來的?」

    「你在意嗎?」花影看向她,心中期待聽到肯定的答案。

    詩歌笑了笑:「在意。」

    花影心下一喜:「為什麼?」

    「我怕因此而得罪別的嬪妃,所以,能不在意嗎。」

    花影歎口氣,剛才的欣喜一掃而空:「你放心,不會讓你得罪人的,我是從我自己的寢宮裡來的。」

    詩歌笑了笑,見他有些生氣了,心裡暗暗的想著,他是不是也有一點點的喜歡自己呢?

    「你笑什麼?」花影見她笑,心裡一陣發毛。

    「笑你可愛啊,我說,你不會是有點喜歡上我了吧,不然,幹嘛要緊張成這樣子。」詩歌盯著他的臉看,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和掙扎。

    「好了,不要想了,給你講件事,讓你安心。」詩歌拍了拍他的胸前,無力的笑了笑。

    「什麼事?」

    「還記得上次栗妃中毒的那件事嗎?」

    「自然是記得的。」

    「其實那毒,確實是我下的。」詩歌說的輕鬆,可花影卻著實愣了一下。

    「你說什麼?」

    「不准動怒啊,這件事情已經過了追訴期了。

    其實,那天下午在花園裡見到你們兩個人在散步,我確實是想避開的。

    後來我回宮的路上,聽到她和她的丫鬟罵我狐狸精已經她要對付我的事情。

    我這個人呢,心眼特別小,而且很愛記仇,絕對無法容忍別人對我下陰手,更無法看著她這隻狼披著羊皮對我賣乖,所以,為了我曾經對她付出的那些好感和被她欺騙的情誼,也為了自己能夠不被她算計,所以我決定先下手為強,報復她。

    後來的事情,我想你就很清楚了,雖然我沒有在我宮裡的食物中下毒,可我卻買通了一個小太監,讓他幫我把放了毒的食物送到了栗妃的小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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