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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百七十七章 飛入帝王懷8 文 / 半縷陽光

    第二百七十七章飛入帝王懷8

    栗妃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後微微抬頭看了詩歌一眼:「姐姐說笑的吧。」

    詩歌邊搖頭邊端起一杯水小飲了一口:「我認真的啊。」

    栗妃笑著尷尬的站起身:「詩妃娘娘,栗兒今天就不叨擾您了,明天栗兒再來向您請安。」

    詩歌放下杯子點點頭:「恩恩,你先忙吧。啊,對了,你不需要每天來向我請安的,在我這裡,沒有那麼多的規矩。當然,若是你悶了,想來找我聊天什麼的,我倒是很歡迎。」

    栗妃點點頭:「栗兒告退。」

    栗妃剛一離開,詩歌看向夏桃:「我的位份和栗妃的位份有什麼區別,你們都叫娘娘,為什麼她要向我請安。」

    夏桃愣了一下:「栗妃娘娘是嬪,而娘娘您是妃,嬪比妃低一個位份,所以,栗妃娘娘來向您請安也是應該的。」

    詩歌瞭然的點點頭,獨自偷笑中:「那,在宮裡,誰的份位比我高?」

    夏桃笑了笑:「娘娘,這後宮中,僅柳妃與您是平位份,其餘娘娘的位份都在您之下。」

    詩歌吃驚,這麼說,她現在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等等,不會吧,那還有皇后娘娘呢?

    「說錯了吧,皇后不是還在我之上嗎?」

    夏桃愣了一下,「娘娘,中通國現在沒有皇后娘娘啊…」

    沒有?沒有皇后的國家。

    那,暗室裡畫上中的女子,是他心中皇后的人選嗎?

    「聽說過以前關於皇上的故事嗎?」詩歌拉住夏桃,決定好好八卦一番。

    夏桃搖搖頭:「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中通國的開國皇帝統一了三國後,在三國正式合併的那天,將皇位傳給了現在的皇上,皇上登基也不過才一年多,許多地方都仍然是個迷。」

    詩歌看著夏桃,三國合併,皇帝傳位給新皇帝,這是什麼情況。

    花影這皇帝的位子是別人送的,還是他搶來的?

    「那,開國皇帝去哪裡了呢?」

    夏桃回頭往門外看了一眼:「傳言說他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而歸隱山林了。」

    見她這麼神經兮兮的樣子,詩歌忽然想笑,歸隱山林?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開什麼玩笑,當這是拍電影呢。

    「還有別的版本嗎?」

    「什麼…版本?」夏桃有些糊塗的看向詩歌。

    詩歌擺擺手:「就是,還有別的傳言嗎?」

    「沒了,據說這是老祖宗和小王爺說的,可信度很高的。」夏桃見詩歌有些不信,故意強調了傳言的出處。

    「老祖宗和小王爺又是誰?」老祖宗,好奇怪的稱呼。

    「老祖宗是皇上和之前的皇上還有小王爺的師祖,他們都叫他大師傅,而我們都叫他老祖宗。小王爺是皇上的弟弟。」

    詩歌點點頭,「他們很少進宮嗎?我進宮已經一個多月了,可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啊。」

    「老祖宗是個很愛玩的人,常年在外遊玩,而小王爺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很少進宮。」

    詩歌點頭,原來如此。

    那個開國皇帝去了哪裡呢?完蛋了,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詩歌拚命的甩甩腦袋,以後有機會要好好查一下才行。

    自大婚過後,花影幾乎成了華陽宮的常客,詩歌也早已對他的隨便造訪見怪不怪。

    花影進門,見她一個人在書桌邊寫著什麼,好奇的湊了過去。

    毫無內功功底的詩歌正在一個人獨自思考著,哪裡會想到她寫的東西正在被別人光明正大的閱覽著。

    回家計劃書

    一,回想被抓之前發生的所有細節,回到暗室。

    二,打聽到那日的天氣狀況,看是否能從中得出造成身穿的原因。

    三,找找有沒有巫師或者大仙之類的神算子。

    四…

    「四是什麼?怎麼不寫了?」

    「啊。」詩歌被對方的聲音嚇一跳,慌亂間上半身撲向還未寫完的計劃書。

    「回家計劃書?都已經入宮了,還想著要回家?哈哈,我看你的第一條寫錯了,你是不是該先寫,知道自己是誰,家住何方啊?我的失憶娘娘?

    還是,你根本就知道自己是誰,失憶的事,不過是你騙我的?」

    詩歌眨眨眼睛一陣氣惱:「你怎麼進別人的房間也不敲門啊,嚇我一跳。」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沒聽過嗎?再說,整個皇宮都是我的,哪有什麼你的房間。」

    詩歌生氣的站起身,將已經寫好的東西一把抓皺,撕了幾下扔到紙桶中。

    「怎麼撕了,雖然寫的東西讓人很難看懂,可是那字還是不錯的。」比落落的強百倍千倍呢,花影如是想著。

    詩歌生氣的想跺地,轉身狠扁他一頓,不過,看在這是他的地盤的份上,就饒他一命吧。

    「這麼早,你來這裡幹什麼?」詩歌沒好氣的問道。

    「自然是來避難咯。」

    「避難?啊,惠妃又去邀請你了?哎,本該火熱的夜晚又被你給浪費掉了。

    這幾天栗妃每天都來給我請安,我覺得那個她很不錯哦。」詩歌說著挑眉看向他,示意他今晚可以去栗妃那裡。

    花影笑著看向她,不理會,轉身從桌邊隨手抽了一本書,走到搖椅邊,往裡一趟,舒服的看起了書。

    詩歌笑了笑,走了過去蹲在搖椅邊,仰望著他:「我跟你說真的呢,栗妃好可愛,我每次一說話,她就臉紅,我都懷疑她在進宮之前到底有沒有見過人。」

    花影將書合上,轉頭看向她:「你現在是要將你的男人推給別的女人?」

    詩歌臉一紅,伸手推了他的胳膊一下:「我的男人?你瞎說什麼呢。」

    「瞎說?是不是你心裡心知肚明,怎麼,還要我明說那天晚上的事嗎?那晚你雖然喝的不省人事,可我卻清楚的記得,是你撲向我的。」

    詩歌咽掉口水,蹭的站起身:「你胡說,我…我才沒那麼無聊。」

    「沒那麼無聊?你現在就很無聊好嗎?我去不去栗妃那裡,不用你來管。還有這都是為了你好,記住了,以後離栗妃遠點。」

    花影說完不客氣的站起身,往詩歌後屋的浴房走去。

    詩歌站起身看著他的背影越走越遠,氣厥厥的跺地。

    死男人,要不是怕你在我這裡憋壞了,對我動手動腳,我才不會管你呢。

    離栗妃遠點,怎麼招,還怕我吃了她不成,切,懶得理你。

    自從上次跟花影提過關於栗妃的事,花影已經一連半個月不曾來過華陽宮了。

    聽春柳說,皇上最近天天去暖陽宮,都快把惠妃給氣死了。

    詩歌聽後撇嘴,死男人,勸他的時候他不去,這會兒倒是帶勁了,天天去,也不怕得腎病。

    詩歌邊氣的跺地,邊詛咒他腎虛。不過想想惠妃被氣的那德性,心中又是一喜,真解氣。

    「娘娘,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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