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有還有了啊。」
秋依弦被他問得一陣迷茫,腦子裡空空如也。
「你怎麼不說,我們的事?」
秦亦書咬牙切齒的問她,秋依弦卻沒聽到。
只覺得酒意上湧,身體裡彷彿有股火焰在燃燒,奔騰。
於是她半天掙脫開秦亦書的手,乾脆在自己寬衣解帶。
「哼!」
秦亦書也甩手,看她自己扭動著醉的迷茫的身子。
艱難的,想要解著裙子的拉鏈。
但是怎麼解都解不開,她乾脆一把拉住秦亦書的手,像是要求助。
想起剛剛的話,秦亦書不禁有些薄怒。
回頭,他冷冷的丟下一句。
「秋依弦,你有本事給我鬆開手!」
秋依弦一聽,立刻鬆了手,往下一倒。
還傳出微微的鼾聲,居然進入了黑甜鄉,秦亦書頓時窘了。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抽身而退。
誰知一回頭,看到秋依弦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
裙子被她扯下去不少,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
想起剛剛撫摸上去的絕佳手感,秦亦書不由得喉結一滾。
「你不是說我玩女人嗎?本少爺今天就玩你!」
於是揚言要離開的某人,悄悄的把狼爪伸向了熟睡的秋依弦。
秦亦書還惡趣味的,直接把她的裙子掀起來,故意不完全脫下。
反正,她穿的是過膝的連衣裙。
站著、坐著的時候都很良家,但是更方便行事。
秦亦書衝進來的時候,秋依弦感受到了不適。
胡亂的揮舞著手,想把讓她難受的源頭推開。
秦亦書反剪了她的雙手,固定在頭上。
利用長手長腿的優勢,死死的把她箍在床單上。
秋依弦幾次反抗,本來是女人,力氣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