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眸子盯著已經遠去的出租車,一言不發。
晚上八點,吃過晚飯的兩人,才踏上歸程。
散步回家,還在樓下。
秦亦書剛要說話,就被葉知秋一句話堵了回來。
「今天謝謝你,明天不用你辛苦,大早上的過來了。」
秦亦書苦笑,她三番五次下了逐客令了。
難道自己還不知道,她的意思?
於是他說:「秋兒,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我知道,但是我受不起。」
葉知秋忽然揚起頭,眼睛又深又靜的,對上他的眼睛。
「亦書,你是個好人,你年少多金,有理想有抱負,不應該再為了我這種人,耽誤你自己。」
「我知道……」
秦亦書苦笑一聲,「但是我忘不了你,真的。」
「為什麼?柳蕭瀟和金賢重有過孩子,而我之前和凌慕楓在一起了,我為他流過產。」
葉知秋總覺得,她以這樣的條件,根本不值得秦亦書再付出。
「那不一樣。至少,你的心是乾淨的。」
秦亦書也直直的看她,希望能看到她耀目的黑瞳裡,自己的影子。
葉知秋當然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只是搖搖頭。
轉過頭去,輕聲道:「你這又何苦……我現在,根本就沒有……」
「我知道,所以我也不要求你什麼。」
秦亦書只是說,「秋兒,我真沒有什麼企圖,我就想……在你身邊就好。」
葉知秋沒有答話,兩個人就這麼站著樓下。
樓層之間,萬家燈火,不時傳出,人家看電視的聲響。
路燈一明一暗的,照在兩人身上,秦亦書看著她。
許久,葉知秋才說:「我上去了,再見。」
「嗯,明天見。」秦亦書愉快的和她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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