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她的親人,按道理說,我沒有開口的資格。」
「別這麼說,知秋她很尊敬您和阿姨的。」
「秋兒,是我看著長大的。」
吸完最後一口煙,他把煙頭扔進垃圾箱。
轉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她很小的時候,跟著她媽媽來到這裡。她媽媽和我們是同事,她和求子又是同學,所以經常玩到一起。她一直很懂事很聽話,從不需要她媽媽操心,成績在班裡也是拔尖的。來我家玩的時候,她也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待在一邊看書,從來不鬧。我和我的愛人,都特別喜歡她。」
凌慕楓點點頭。
他知道,葉知秋從小就是一個內向的人。
如果不是熬不過去了,她都會把一切事情藏在心裡,什麼都不說出來。
齊宣南瞇著眼睛,緩緩的說:「她十五歲那年,她媽媽出了車禍,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沒救了。事情到了第三天,我們才知道。」
「趕到醫院的時候,只看到她一個人跪在她媽媽的棺材前。問她什麼,她都不說。後來我們才知道,她三天裡,什麼東西都沒有吃,也沒有喝水。停靈七天,她也跪著守了七天。」
「之後,去火葬場火化,再送到公墓。她當時只是個孩子,當然沒有錢,我們幾個同事湊錢給她媽媽買了墓地,操辦好一切。」
「她當時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只是不斷的說,她謝謝我們的幫助,欠下的錢一定會還清的。」
「後來我們查到她還有一個爸爸在上城,打電話過去聯繫,告訴他這邊的事情。在等待她爸爸的時候,我和我愛人怕她出事,就把她接到家裡來讓她住幾天。」
「她真的變了很多,一句話也不想跟人說。無論我們怎麼逗她,她都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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