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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夏景年的到來 文 / 繞月纏

    第四十六章夏景年的到來

    現在看來,這個東方辰果然非同一般。

    想到此,夏語涼不免有些好奇了,「那其餘三家呢?」

    「東方、孤獨、司徒、慕容,這便是四大家族的姓氏。」北夜瀾簡單的介紹,對其餘的還是閉口不提。

    既然北夜瀾不想說,夏語涼也不多問。

    她又看了一會兒手中的賬冊,這才說道,「這本賬冊上的毒藥沒有少。」

    「嗯。」北夜瀾輕應。

    「你知道沒少?讓我看這冊子就是為了讓我多瞭解一些關於四大家族的東西?」

    「是,這對你會有幫助的,你自己去尋求答案比我給你要好的多,不是麼?只是你比我預料的時間要快,我以為你起碼要再過一炷香的時間才能夠算出來。」

    「既然,這裡面沒有少,那就代表錦王府裡有西域的人?」

    「也不能如此肯定,你既然已經不需要我的幫忙了,那這件事就要你自己去調查。」

    北夜瀾兀自喝茶,冷峭的唇畔稍稍勾勒,像是浮動著一抹笑。

    夏語涼無心觀察這些,她坐在那裡暗自忖度起來,錦王府誰最有可能是西域的人?薛曉柔?亦或者是剩下的婉侍妾?

    在錦王府她認識的人少之又少,暫且能想到的也只有她們兩個了。

    「北公子,我先回去了,謝謝您。」站起來,夏語涼頷首道謝,這才轉身離開,她飛快的朝著錦王府走去,一路上都在想著剛剛北夜瀾說的一切。

    她總覺得北夜瀾說這些是另有深意。

    可是……是什麼意思?她搞不懂了,看來眼下只有先找出那個西域人才對。

    回到錦王府的時候,夏語涼從後門進去,剛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從不遠處經過,她覺得那人的背影很熟悉。

    跟了上去,卻只見那人偷偷摸摸的將一壺水倒了出來,夏語涼覺得奇怪,等著女子走後,她才上前去用帕子抓了一把土包好。

    看來明天她還要再去一趟賭坊了。

    入夜,裴景楓才回府,和薛子顏忙碌了一天,才將一些事情解決好。

    他剛回到房裡,由丫鬟伺候著梳洗,將袍子褪了下來,就見管家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拜了一拜,「王爺,老奴有事情要稟報。」

    裴景楓沉默不語,只是坐在軟塌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丫鬟將香爐裡的檀木香點燃,這才退了出去。

    「王爺,栗侍妾暴斃了。」管家小聲說道,他低著頭覷了覷閉眼休憩的男子。

    只見男子面色波瀾不驚,闔著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邪魅的臉龐在燭火下染著一層淡淡的光暈,模糊了俊削的輪廓。

    男子微敞著衣口,精壯的胸膛半露著,自有一番魅氣。

    「死了?」許久,裴景楓才緩緩開口。

    「是,中毒身亡。」管家趕緊應道,額頭上冒出冷汗,通常王爺越是平靜就越是有一股可怕的壓力存在。

    「那就埋了吧,何必來稟報給本王?」懶懶的說道,裴景楓翻了個身,將後背對著管家,墨黑的發傾瀉而下。

    管家臉上的汗水正沿著臉流下來,他老眉一簇,說道,「是在王妃院子裡喝了茶之後出事的,可,王妃不允許老奴將紫蓉帶走,而且,那毒是西域的毒藥。」

    男子的身子紋絲不動,屋內瞬時陷入沉寂,沒了一絲聲響,只有燭火偶爾竄動幾下。

    許久,男子的聲音才響了起來,「那又如何?」

    「王妃,王妃說,說這件事要是王爺不插手,那她就,就查清楚,這件事她不能被如此冤枉。」結結巴巴的說著,管家也不敢伸手擦拭額頭上的冷汗。

    「哼!」冷冷嗤笑一聲,裴景楓漫不經心的說道,「那就隨她,本王倒是想看她能查出些什麼,到時候把她查出來的結果告訴本王就可以了。」

    說罷美男子不再言語,安靜的躺在軟榻上,管家也不敢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退出了房間,心裡更加感歎王爺的奇怪。

    夜裡,夏語涼坐在桌子旁,將燭台搬了過來,然後才仔細的開始研究今天的那包土。

    現在土已經干了,隱約能從裡面看到一些白色的小顆粒,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寫白色小顆粒就是西域毒藥。

    「難道真的是她?」夏語涼有些不敢肯定的搖了搖頭。

    夜色濃稠,如散開的墨汁一般,一眼望不見光亮,夏語涼看著看著,出了神,現在的天空就像她一般,迷茫一片,沒有出路。

    她不知道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情,這次的下毒事件顯然不是那麼單純的。

    「啊……」正當夏語涼想的入神的時候,她突然猛地一叫,嚇得差點將手旁的杯子扔過去。

    只見,敞開的窗戶上此刻正懸吊著一個人,長髮垂下來,衝著她嬉笑著做鬼臉。

    夏語涼這才看清楚那人正是她的弟弟夏景年。

    「你想嚇死我啊?」白了夏景年一眼,夏語涼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被子倒了兩杯茶出來,「還不趕緊下來?」

    衝著夏語涼吐吐舌頭,夏景年一個翻身就從屋子上下來,負手走來,「語涼姐姐,有沒有嚇到你?以前我可是經常這樣嚇唬你,有此還把你嚇暈了呢。」

    夏語涼瞧著眼前這個看似單純的男孩子,佯裝生氣的說道,「既然把我嚇暈了,那你還敢這樣做?是不是想一次把我嚇死啊?」

    「不會的,」夏景年踱步上前和夏語涼面對面坐著,澄澈的眸子中突然閃過一抹寒峭,「因為,你不是語涼姐姐。」

    聽到這話,夏語涼並沒有做出什麼異常反映,她微微笑著,端起茶杯喝著茶。

    燭火在兩人只見竄動著,發著淡淡的光暈,漸漸模糊。

    「怎麼不說話?」夏景年問道,純澈的目光緊緊縮在夏語涼身上,試圖尋找到一絲端倪。

    「你怎麼覺得我不對了?」唇畔微微勾勒,夏語涼輕笑著問道。

    「語涼姐姐從來膽小,也不會反駁,但是你不一樣,那天在丞相府裡,你簡直判若兩人,所以,我肯定你不是語涼姐姐。」

    「哦?這就是你的判斷?」

    夏景年目光一頓,不解夏語涼的意思。

    「那我告訴你,人是會變得,當遇到一些變故之後,有的東西就不會再存在了,我曾經是軟弱的,但是不代表我不會改變,不會保護自己。」淡薄的語氣,讓人生不起懷疑。

    她的過去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夏景年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著眼前女子,她的確和夏語涼長的一摸一樣,不差分毫,可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相信夏語涼會突然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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