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你想對月兒做什麼?你放開月兒!」小池弘樹掙扎了半天掙扎不開,眼睜睜的看著戀月兒被皇甫瞿一把掐進懷裡,從戀月兒那皺著的眉頭可以看得出那一下力氣有多重。
而皇甫瞿在聽到月兒兩個字的時候,聲音邪魅的傳來:「月兒,叫的還真夠親密啊,我的情、婦的技巧是越來越好了,只是短短的幾天,就讓一個男人如此為你不可自拔,怎麼,是不是把我教你的,都拿來勾引男人了!」
大手一點點的撫過戀月兒的下額,在眾人的面前突然撕開領口,當著眾人的面把大手伸了進去。用力的揉捏著……
而唇邪魅的舔著戀月兒的耳垂,臉上的表情未變,但聲音卻是冷的可以結冰。
「我沒有!」聲音太過於小,小到讓人聽不見,戀月兒無法抑制住自己身軀的顫抖。
「你這個禽、獸,你對月兒做什麼,放開月兒,你給我放開月兒,聽到沒有!」小池弘樹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在當眾侵犯,而自己竟然什麼也做不到,不禁失控的大吼著,而皇甫瞿聽著小池弘樹的話,眸色更冷,手上的動作也更重,對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兩個黑衣人便用力把小池弘樹按到地上。
接著,便是小池弘樹的慘叫聲,兩個人毫不客氣的直接教訓著小池弘樹。
「不要,我求你,我求你,不要,住手!求你住手!」戀月兒抓著皇甫瞿的手,哀求著,他們是無辜的,不應該因為自己而受到折磨。
「求兒,怎麼求我,讓我看到你的誠意!」皇甫瞿突然抬起頭,大手用力捏著戀月兒的下額,然後看著戀月兒,一字一句的說著。那鎖著戀月兒的眼神,很明顯的告訴了戀月兒,他需要她怎麼做。
戀月兒的身軀顫抖的更加厲害。
「能不能不要在這裡?」戀月兒咬著下唇,支吾的說著,心一陣陣的抽痛著,知道他是在懲罰自己,知道自己的離開讓他心底不爽,覺得自己的所有物竟然敢不乖乖的,讓他很失了面子。
「再狠點!」皇甫瞿沒有回答戀月兒,而是對那打著小池弘樹的人繼續命令著。而這邊的小池真子被人捂著嘴,壓在角落,看著自己的哥哥不停的被打,雙眼求救的看著戀月兒,淚水洶湧的滾了下來。
而皇甫瞿繼續使了一個眼色,小池真子的衣服突然被一個男人一把撕開,接著便聽到小池真子的嗚咽聲,一時間裡面跟個地獄一樣,尖叫聲和嗚咽的痛苦聲。
「住手,我……」戀月兒的身軀慢慢的僵住,淚在眼裡沒有流出來,心卻一陣痛過一陣,小手圈上了皇甫瞿的脖子,然後湊上唇,吻上了皇甫瞿的唇。
小手也開始解著皇甫瞿的衣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努力的放空自己,不去管自己現在是在多少人的視線下,只是靜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唇,戀月兒無聲的淚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滾落,融入了皇甫瞿與她糾纏在一起的唇,苦澀的味道,一**的席捲而來。那淚太過於冷,冷的讓皇甫瞿的動作頓了一下,一把推開戀月兒,看著淚流滿面的戀月兒,此時小池弘樹已經奄奄一息的在地上,而小池真子也被撕碎了衣服,狼狽的躺在牆角。瑟瑟的發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讓小池真子不知道如何面對,只能緊緊的抱著自己,連哭出聲都不會了。
別人怎麼樣,在皇甫瞿的眼底都不重要,他根本就不在乎,可是在嘗到戀月兒的淚時,心底的懲罰還是軟了一下,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看著戀月兒,然後大手突然一把推開戀月兒,像是嫌惡般的退了一步,看著被推到地上的戀月兒說道:「情、婦就是情、婦,骨子裡都是這麼的賤!」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這樣的話,說出來後,皇甫瞿後悔了,竟然知道了後悔的滋味,像是在自我嫌惡一樣,皇甫瞿突然轉身,往門外走,小池弘樹被放開,軟軟的倒在地,家裡已經狼藉一片,而黑衣人無聲的跟在皇甫瞿的身後,在走到門邊的時候,皇甫瞿沒有聽到身後有聲音,沒有轉身,只是冷冷的說道:「難道還要我教你怎麼做?」
皇甫瞿說的聲音很小,但是卻直接撞擊進了戀月兒的心底,戀月兒的淚凝聚在眼眶裡,慢慢的站起身,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往皇甫瞿的方向走去。
「月兒……」一張臉已經打的看不清原來的樣子了,小池弘樹伸著手,想要留住戀月兒,即使剛剛的一幕很清楚的知道她跟那個男人的關係,但是她依然不相信,不相信月兒是那樣的人,他要問清楚,可是伸出的手,連話都說的顫抖。
戀月兒在聽到小池弘樹的話時,腳步突然停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腳步再也無法邁開。愣生生的停在那裡,但也只是一秒,連轉頭看小池弘樹都沒有,只是輕聲說道:「忘記我這兩天有來過這裡!」
說完,毫不猶豫的跟著皇甫瞿身後的腳步慢慢的離開。
坐在車裡,密閉的空間裡,她與皇甫瞿坐在那裡,誰也沒說話,但是戀月兒卻可以感受到皇甫瞿的氣息,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意,而皇甫瞿只是深深的呼吸著,不去看坐在自己身邊狼狽著的戀月兒。
都是她自找的,一個人離開這已經不可以原諒了,竟然兩天來都不知道回去,是在試探什麼,還是自以為什麼。只是兩天時間,竟然就已經勾搭上了一個男人,這都絕不可原諒。
「你為什麼要對真子和弘樹那樣做,他們是無辜的!」戀月兒低著頭,眼底的淚凝聚在眼眶裡,心一陣的抽痛著,為自己愛著這個冷酷的男人而覺得悲哀,為什麼明明知道不可為,自己還是沒有辦法離開,為什麼明明知道不能愛,還是沒有辦法恨。就算是他如此傷害自己,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去恨。
「你這是在跟我控訴,為了那個男人?」弘樹,叫的可真是親密,女人難道都是如此的水姓揚花。皇甫瞿沒發現自己在聽到她維護別的男人時有多麼的生氣吃味,心底一陣陣的翻湧著。
恨不得立刻回轉去解決了那個男人,那個膽敢對自己的女人有肖想。自己的女人,除了自己不要,否則,沒有任何人可以碰。以前他並不是如此的介意,但是,戀月兒是唯一的一個例外,他沒有辦法想像,有其他的女人碰她的樣子。她是自己的,自己一個人的,沒有任何人可以碰她。
「你太不講理了,他們只是收留了我。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似控訴,似埋怨,戀月兒一字一句的說著。
「住口,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在這說這些。」皇甫瞿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然後冷冷的看著戀月兒,大手一伸,把戀月兒狠狠的拽進懷裡,然後冷冷的看著戀月兒,心底的怒意一**的席捲而來,快要淹沒了自己,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再理智的處理,在面對戀月兒的時候,完全沒有了理智。
「下車!」皇甫瞿捏著戀月兒的下額,突然冷聲的說著,那聲音冷的可以結冰,而戀月兒以為是讓自己下車,可是下額被緊緊的掐制住,沒有辦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