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男逗夠了金寒風,在一邊忍不住偷偷笑了,胡媚兒也跟著狂笑,兩億買一個耳墜,這不是雷死人才怪。又問道:「唐男我發覺你真不是一般的壞的,連我都騙了,還以為你真的要買給我呢,瞧你剛才那情深的樣子,原來是為了製造幻想,哼哼。」
唐男冷哼道:「他就是金寒風,綁架了小月那傢伙。」
「啥?你怎麼不早說?」胡媚兒頓時瞪圓了眼球,心中一陣怒火。
「嘿嘿,整了他這麼一大頓他不被氣死也被氣爆了,我看他要怎麼拿出兩億付錢,那叼耳墜!」
「我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胡媚兒突然咬牙狠說。
中年司儀見金寒風被氣跑了,心裡一點不慌,因為唐男仍舊在這兒,瞇著綠豆小眼瞧向唐男,似乎在對他說話:「各位繼續關注了哦,接下來的拍賣的東西越來越神秘了!一定讓你們過目不忘!」
唐男白了中年司儀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有哪個閒錢我不如捐給希望工程,。」
見唐男的神情不善,頓時有點尷尬。心想可能有錢人都是這麼高傲的。
「等下你別又遇到什麼仇人又死加價哦。」胡媚兒先是警告了一番,唐男暗點頭。瞧門口那一邊,走進一個臉包得嚴嚴實實僅露著眼睛的人,後面還跟著三個高大碩壯的保鏢。這個人正是被唐男打得變成豬頭的郝建,他正從醫院趕來參加這個拍賣會買一個戒指給米蘭,經歷過唐男的毆打,他好像有心裡陰影似的彷彿唐男隨時都會在身邊傷害他,於是馬從公司調來三名最健碩的保鏢,管唐男懂什麼邪術,若是真鬥不過也有保鏢擋著。
郝建走路的聲音盡量減到最輕,但是仍舊引來不少人的張望,紛紛猜疑這個人大晚居然抱著包頭巾,還包在臉,是不是神經病跑出來的?
「還好趕得及。」郝建拿著手拍賣資料暗暗想道。臉隱隱作痛,又想起唐男心裡一橫咬咬牙,我td娶了米蘭就當著你的面操死她,看你還有什麼了不起的。
「操,當老子說話放是!」唐男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跑出個好賤,想起他在米蘭面前所說的要在拍賣會買名貴項鏈給米蘭做結婚禮物。不由得一氣,想馬就衝過把他打成殘廢。
胡媚兒又頗為好奇的問道:「誰當你說話放啊?」順著唐男的目光望去,望到一個臉包著包巾的男人。
不由得一愣,他到底跟多少人有仇呀!
看了拍賣的資料,今晚要拍賣的項鏈有兩條,兩條都各有不同的氣質和貴氣,就是不知道胡媚兒要拍哪一條,郝建要買的是哪一條,心裡暗暗要整郝建一頓。
郝建對米蘭並非不存在著好感,若是花個幾千萬買樣飾品給她,他還是非常樂意的,更何況米蘭已經誇下海口說要嫁給他,幾千萬換個花瓶回家,值了。
拍賣了幾個飾品過後,終於等待到了萬眾期待的一刻了。
中年司儀拿出最後兩樣東西,樂呼呼道:「這是今晚最後拍賣的一件物品,一對項鏈!」解開紅布的一刻所有人都驚呆了,為它所煥發出的明艷光芒所驚訝,同時心裡詫異,這是拍賣資料的最後兩件飾品,為什麼會連在一起拍賣了。
「相信在座的來賓都疑惑為什麼我們要把它放在一起拍賣。」中年司儀眼珠一轉。停頓了片刻才說道:「這是主辦方送給項鏈所得主的一個驚喜,這一條名字叫日星迴旋。」中年司儀指的正是胡媚兒所喜歡的。
做工精細高貴風格古典,王者氣派,若隱若現的泛珠猶豫蘊含著靈魂一般,這絕世珍寶讓在座不少的貴賓都想大出血爭奪回來,特別是剛剛沒有得到耳墜的女士們,更是加倍苦苦規勸身邊的愛人。
中年司儀繼續說:「而這一條是月星鳴翠,兩條項鏈有著一段非常感人的傳頌佳話,這裡面更是牽連著一個又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具體的故事在你們手的拍賣資料均能看到,想必看了故事的貴賓們,也一定覺得這一條月星鳴翠是緊隨著日星迴旋,所以我們主辦方經過細細的考慮,決定把月星鳴翠送給日星迴旋的所得主,同時這兩條項鏈也代表著我們這次的拍賣會圓滿成功。」一說完,中年司儀便自顧的鼓起掌來。
在場的貴賓很多都沒鼓掌,稍稍聰明的點的人都知道這條什麼月星鳴翠肯定不值錢,而實際的確是看起來黯淡無色,只不過是拍賣方想打包起來一起買,把這條狗月星鳴翠的價值提得更加高。
中年司儀說完了一番對女士們有著致命吸引力的廢話後,說道:「日星迴旋的低價是三千萬,每次加價不能低於一百萬,請各位出價。」
話一落下就有人舉牌子,「三千五百萬。」
「三千六百萬。」
「三千七百萬。」
「四千萬。」
「這玩意兒要幾千萬,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呀。」唐男咂舌對胡媚兒道。
胡媚兒柳眉一挑,「送給小月的東西多少錢也無所謂,更何況區區幾千萬而已。」
「你牛b。」儘管為胡媚兒的愛女心切感到安慰,可是仍然心裡說到了一聲傻b。幾千萬買一個飾品,可以買十輛奔馳了。
可能價格有點過分的緣故,當日星迴旋叫到五千萬的時候,已經沒有人加價。
中年司儀說道:「請問還有沒有高於五千萬的?」眼睛邊一個勁的望著唐男。
胡媚兒這時才淡淡的說道:「八千萬。」
全場又一陣嘩然,剛才十幾個人加價了才加到五千萬,胡媚兒一個舉手就加到八千萬,厲害呀。心想胡媚兒跟唐男都不是普通的角色。
不料胡媚兒的手剛落,就有另一個人舉起牌子來:「一億」。
嘩然聲更加推向一陣高峰,今晚已經是第二件物品超過億了。所有人向發出聲音的人望去,居然是一個站著的人說的話。正是郝建的碩壯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