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瞟了唐男一眼,冷笑一聲道:」你說得好像很可憐似的,當時有人追趕你難道你不能報警嗎?擅自在大馬路狂飆存在著多大的危險你知道嗎,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交警在追你們,我們愣是像看著你們在飆車一樣,你們難道真的不怕犯法嗎?」說著說著,女警的火氣越來越大。
唐男心想可能她也在後面追,看剛進來的時候頭髮這麼亂大概也能看得出來是從外面進來的,難怪火氣這麼大。
唐男也不買關子了,語氣變得認真起來,道:」怕,當然怕呀。我是中國的普通公民又怎麼能不害怕中國神聖的法律呢?但是你沒見這位先生囂張的說他認識你們的馬局長嗎?我們小小的普通市民又怎麼能跟他鬥?我這報警了和沒報警有什麼區別?」
女警聽了,神色一愣,偏過頭朝那兩個年輕的警察問道:」他有說過認識咱們馬局長這話?」
兩名年輕的警察也不敢撒謊,猛的點頭應是。
那邊金寒風見女警的神色有點不對勁,還以為她聽到馮局長這名字就害怕了,馬得意的笑著安慰道:」漂亮的女警小姐,你就給我放一百萬個心好了,我的度量很寬大的,你剛剛對我的冒犯我是不會在意的。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嘛。只要你給我把今天的事情處理好了,我會給你們美言幾句,讓你們事業步步攀登,呵呵。」
唐男見狀,頓時沒好氣看了幾人一眼,夠他媽的什麼狗屁警察。
突然,女警的美目頓時籠罩了一層王霸殺氣,怒視著金寒風道:」我不管你他媽的都認識什麼局長,你犯了法栽在我手裡,就是國家主席來了我也不會放過你。我現在再一次鄭重的警告你一句,如果你再敢喊我一聲小姐不小姐的,我馬就把你拷進監獄,你信不信。」
金寒風被女警的雷厲風行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女警把頭轉向那一直坐在古月左邊忐忑不安渾身發抖的司機師傅,詢問道:」你是司機是,他們可以不知道交通規則,難道你也不知道,你開一輛出租車就在大馬路狂飆,我看你難道是不想開車了?」」我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司機師傅被女警嚇得臉都青了,想把責任推往唐男身,卻說不出話來。
古月見狀覺得是女人她覺得自己應該會跟女警容易溝通些,忙替那司機說話道:」楊警官,這也不能怪司機大哥的,當時情況很危急,其實是我們逼司機大哥開快的,要是有什麼責任我們願意全部承擔,請你就不要怪罪司機大哥了,他也只是想混頓飯吃的下崗工人而已。」
那司機聽了一臉感激的看著古月,心裡非常感動。心裡祈禱希望能快點出去,別再在這裡蹲下去了,遲早會出大事兒。
女警點點頭,似乎也很欣賞古月的這種不推卸責任的風範,覺得她說的話應該能取信,於是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說道:」這位小姐,你可以把當時的情況和事情經過都給我說一遍嗎?」
古月想起被金寒風綁架的事情,眼圈兒不禁紅了,娓娓訴說了金寒風綁架她意圖非禮的事情經過,然後唐男挾持金寒風救出自己。最後金寒風為了報復而帶了一幫打手追趕,他們被逼無奈只好驅車狂奔直入公安局。說道這裡,古月把頭埋在了唐男的肩膀,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因為同是女人的緣故,女警聽完古月的訴說後頓時怒火直冒,瞪著一雙美目朝金寒風質問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已經咬牙切齒得怒視金寒風。
金寒風嚇得冷汗直冒,結結巴巴的說了幾句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最後沉默了下來,語氣也變得非常犀利,對女警冷哼道:「這娘們就一個賤貨,我對她有意思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還污蔑我要企圖非禮她,以為她是什麼身份啊,哼!」心想你這警察要不是看在你有幾分姿色份我早就拜拜走人,要是繼續跟我僵持下去,我把你先姦後殺也敢。
女警聽了金寒風的話更加憤怒,幾乎是大吼著說道:「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法律?公然綁架起企圖非禮還這麼理直氣壯,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有幾個錢認識幾個局長就能在我面前顯擺,今天我不好好制裁你我他媽的就不是人,當我們女人好欺負是!」女警自己也是女人,自然站在了自己的同胞角度講話。而且像金寒風這樣的人她不是沒見過,卻很多時候都是依靠家裡的關係在監獄裡蹲個幾天就出來了,有的甚至不用進監獄,直接把錢塞進來就直接走人。女警對這種行為感到特別反感。
正當女警決定不用再繼續審問了,把金寒風關進監獄裡定罪,卻在這時審訊室的門又被推開了,女警專心著自己的事情,看了一眼是中年警察進來了,也沒有注意到他身後,柳眉一豎極其不耐煩的語氣問道:」不是跟你說這案子我接手了嗎?你還進來幹嗎,趕快出去別打擾著我幹事情。」
中年警察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楊警官,這不是我要來,是馬局長要來視察呢。」說完讓開了一條路朝後面指了指,
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一個大腹便便但身材卻十分高大的中年走了進來,一進門就朝女警笑道:」呦,我的乾女兒呀,你怎麼今天有興趣跑來問案來了,呵呵,我都叫了你別晚班了嘛,你看把你累壞了可要把乾爹我給心疼死了。人民有你這樣的好警察真是大福氣呀。」
這位中年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急急忙忙出來還沒有完全整理好儀容,沒有穿著警察制服,哈哈大笑的時候一噴氣就非常難聞,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差點就要摀住鼻子。
女警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神色馬變得柔和起來,立刻展顏笑道:」是乾爹啊,我這正在問案呢,您大晚應該在睡覺才對呀,怎麼往這裡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