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你說你有種再動老子一次試試看。」唐男輕輕的推開了古月,冷冷的看著那中年警察狠狠說道。眼神無比犀利讓人看了從心底裡發寒。
古月知道唐男被惹毛了,很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反抗來,這就大事不妙了,「啊男……不要。」
那中年警察儘管心寒,卻也發火了,冷哼了一聲,說道:「老子什麼樣的硬骨頭沒見過,你甭想在老子面前裝蒜,今天就讓老子好好啃啃你這塊骨頭。操。讓你嘗嘗滋味。」看了金寒風一眼,看到他讚歎的眼神,頓時又對唐男凶狠了不少。
說著拎起警棍又要下手。而且是準備下狠手。
古月這次就算死也不肯讓開了,整個身子撲到唐男身,擋在唐男身前大聲喊道:「你要電就電我,不可以碰他。」眼淚稀里呱啦的流著,哭得花容失色。
唐男攬住她的纖腰,在她耳邊輕聲道:「小月,乖,站到一邊去,他不會傷害到我的,我就要看看他敢對我怎麼樣。」
「不要,我死都不要放開你,不要。」古月摟著他的腰就是不肯放手,剛剛的一電,已經把唐男電得渾身無力了,要是再繼續電下去,可是會死人的啊。
「好一對難鳴鴛鴦啊,多感人的畫面啊,呵呵,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能有多恩愛。」中年警察笑了笑,並沒有憐香惜玉之意,說著警棍就要揮下。
身旁的一個年輕警員忍不住大吼了一聲,「頭,不要電她,她一個女孩子會受不住的!」他認得古月,而且打小就喜歡戲裡面的古月,沒想到今日在現身生活中,卻這麼忠貞不怕犧牲,堅強勇敢。
「操!」中年警察的臉色頓時變了,朝這名年輕警察的腦袋掃了下去,又狠罵道:「給我坐著,不許多管閒事!」
年輕警察被嚇愣了,馬乖乖的坐下來,不敢再吭聲。儘管他的舉動沒有任何作用,但是在唐男跟古月心裡,對他產生了莫大的感激之意。
中年警察猙獰的笑了笑拿著電棒走向唐男,唐男急著推開古月,誰知道古月卻摟的很緊死都不肯放手,這讓唐男焦急透了,幾個焦急出動了腦袋裡的強烈意念,馬下達指令。
金寒風則是笑得更加得意,等著看繼續精彩的好戲。
突然,中年警察把電棒往自己身砸,電流帶來的疼痛讓他叫得稀里呱啦的,卻沒有停手繼續往自己身電去。
「頭兒,你這是幹嘛了,咋自己電自己了?」兩個年輕警察緊張起來,卻怕中年警察的電棒子傷害到自己,只好在一邊勸導。
「你們倆人還不快過來幫忙。」中年警察一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又把電棒往金寒風身擱去,金寒風來不及閃躲,被電了又被中年警察死死的抱著,倆人一起發抖嘶叫,像中邪了一樣。
「混蛋,給我滾開,你都發什麼瘋了。」金寒風慘叫道。
「我也不曉得,啊,救命啊,痛死我了。」
「我們快閃一閃,別阻擋著兩個人發神經了。」唐男笑了笑,拉著古月閃到一邊,司機被愣呆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啊男,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了?」古月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好了,不跟他們玩了,省得電出人命來了,我可不希望警察局裡多了兩隻電老鼠出來。」唐男笑了笑,中年警察才鬆開金寒風,但此時兩個人已經被電得爸媽也不曉得是誰了。
「啊男,你太厲害了,你這叫什麼功夫呀?」古月驚訝道。
兩個年輕警察急忙扶起被電得快要暈倒的中年警察,其中一人扶起金寒風,待兩人清醒了以後,才回歸原位。
「比的,你自己電自己就好,幹嘛往我身電,你死定了!」金寒風頂著一身的麻痺向中年警察吼道。
「真真真……的不關我事,我也不知道我幹嘛像中邪了似的控制不了自己,是他使用邪術,一定是他。」中年警察的食指顫抖的指著唐男。
「警察同志,你說啊男用邪術,你哪只眼睛看到呀,你是不是被電得神經病了,說話也說不清楚了,居然把責任推到我們身還說我們用邪術。」古月這回鎮定了,語氣也強硬起來。
「放屁!邪你媽比!」金寒風怒得簡直想一個耳光掃在中年警察的臉。
「別激動,坐好,都坐好。」其中一個年輕警察發話道。
中年警察則一口咬定唐男他們在使用邪術,剛剛那一刻不是在做夢,也不是他在發神經,的的確確好像有兩隻手在強行的控制著他做出這些舉動一樣,中年警察不禁打了個寒顫,站起來一拍桌子大怒道:「不用審了!大家也看見我剛剛的舉動完全不是自己控制的,這件事在查明真相之前你們幾個崩想離開這裡!等著坐牢!」
中年警察明顯被氣瘋了,抓起電棒,唐男幾人馬反射性的站起來退到後面,把古月跟司機師傅擋在了後面。
「哼,你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警察我一樣照打!」唐男冷冷的哼道。
「打打打!你打了他剛剛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金寒風在一旁煽動中年警察。
「你們都在幹什麼給我停手!。」一陣女聲傳來,審訊室的大門一把被推開了。
這時候唐男怒火燃燒正一腳踹在那中年警察的肚子,中年警察被重重的踢倒在地警棍也掉落在一邊。這一幕讓進來的人盡收眼底。
「你想做什麼?敢在警察局鬧事?」又是那個聲音,正狠狠的瞪著唐男。
而那兩個年輕的警察一驚馬掏出手槍嚴謹以待的盯著唐男,生怕他再有什麼非常舉動。
唐男抬起頭看向門口緩緩走進到來的那個身影。
是一個女警察,準確來說是一個長得非常豐滿標緻的少婦警察。深藍色的制服下掩蓋不住婀娜的身姿,平添了一絲特殊的誘惑。光潔的俏臉一雙美目此刻正飽含怒意的盯著唐男。
唐男沒有說話,拍拍緊摟著自己的古月的後背,又坐回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