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說他的出身!」金寒風知道米家,米家的產業雖然沒有他家的多,但名氣在商界也很響亮,特別是米國華的事跡,經常被長輩們頌說。心想唐男肯定跟米家兩個有染,然後讓這對姐妹出錢來捧他。小小顏色開染坊,還沒見過什麼是大世界呢,心裡嘲笑唐男。
「哦,呵呵,他是個孤兒,但是能力很強,跟其它孤兒完全不一樣。」唐男的國家機密身份張導也只知道一點點,他跟他爺爺的關係也搞不清楚,所以沒說出來。
「孤兒?哈哈!」金寒風聽到這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心裡嘲笑一個無權無勢無錢的孤兒居然敢跟我鬥。又說道:「都孤兒了還能力強,我坯!我就要讓他這個做戲的在這個圈子吃不了兜著走。」
張導一聽,鬱悶又嚴肅道:「金公子,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聽不明白嗎?你這部戲還沒有首映是,馬把這個孤兒給撤了,所有的費用我承擔,我給你五百萬!」
「恐怕金公子好像沒搞清楚狀況,唐男是我辛苦看中的人,怎麼可以說換就換呢,金公子的主意我張某不認同,呵呵,先失陪了。」張導巴著臉準備離開。說起金寒風,張導還一肚子氣,見到漂亮的演員就,許多有潛質的女演員本來前路光明,都被他璀璨掉得不成樣子,最後連戲拍不成的也有。若不是看在他家底的份,他絕對不會對金寒風這麼好禮,現在突然要撤走唐男這個身份背景都極其不簡單的大人物,還說承擔一切費用只給五百萬,簡直是天方夜譚。張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估計是這傢伙想調戲古月被唐男阻止了,助長了他的報復心理。
「喂,張中基,你別敬酒不喝喝罰酒啊,得罪了我你也不好過!」金寒風被惹毛了。
「呵呵,我個星期還跟家父鑒定一件寶物呢,不知道金公子有沒有興趣?」張導語氣平和的說道。金寒風幾乎是張導看著長大的,和他父親有交情,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比這個目中無人的狂妄敗家子馴服呢。於是笑著走開了,也不再理睬張導。
金寒風見此,恨得得咬牙切齒的,真是豈有此理,居然不把我放在眼內,還拿我老爸來嚇唬我!哼!又看看那邊的唐男跟古月有講有笑,嫉妒得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了。卻一時間又不能來硬的,只好一坐在沙發,喝酒發洩。
另一邊,一個身材臃腫穿著異國風情服飾,戴著黑框大墨鏡的中年人留意了金寒風很久,並不是他對金寒風有興趣,而是打著另一個人的注意。他走到金寒風的身邊坐了下來。
金寒風此時正火著呢,居然還有人坐在他身邊,不由得吼道:「誰讓你坐這兒,給本公子我滾。」
中年男人沒有在壞金寒風,反而是笑臉相迎道:「金公子你又何必為了一個妞大動肝火呢,這年頭遍地是妞,一抓一大把,你看那邊。」中年男人指著左邊不遠處的一個漂亮女孩,她正向著金寒風這邊笑。
金寒風馬噁心回過頭來,道:「那些都是垃圾,被無數老頭子玩過,我金寒風今時的地位有必要吃他們的二手貨麼!我不認識你,你還是快滾開,別惹怒了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中年男人輕輕的搖搖頭,道:「一回生二回熟,既然大家的目標是共同的,為什麼不一起探討探討呢?」
「目標相同?你也要搞古月那妞?」金寒風頓時瞪著中年男人。
「呵呵,當然不是,我對那妞沒興趣,我有興趣的是他隔壁那個。」中年男人笑笑道。
「那孤兒?」
中年男人點點頭。
金寒風想了想,聽這人的話好像很針對唐男,反正都是要搞唐男這傢伙的,不如趁早讓他嘗嘗滋味,既然這個人也是要動唐男,不如聽他說說,借別人的手也總比自己動手好。省得惹來一團麻煩事。
於是說道:「你要搞那傢伙,幹嘛要牽涉到我,我少一個妞也不會餓死。」
中年男人的目標是唐男,他的想法正好跟金寒風相同,借他人的手總比自己動手好。這個中年男人是國外派來的對付唐男的間諜,經過了次尼克的事情後,尼克並沒有放棄對唐男的逮捕,而是變本加厲想辦法想絕招對付唐男。中年男人這回做事非常謹慎,他知道中國警方對唐男的重視,單靠一個人的力量是難以捕捉到唐男的,而這次攀了金寒風這個人,借助這個人的力量,相信事情必定會成功。
經過了一番商量,兩人達成了一致共識。
這時候,胡媚兒的到來讓張導眼睛一亮,這次的主角終於出場了,討好胡媚兒這個做事爽快利落的人,比對討好其它人更加有好處。
張導馬到門口迎接,只見今晚胡媚兒穿得極其普通,一套普通婦人看起來非常平和的連衣裙,手挎長方形深紫色錢包,身也沒有穿戴名貴首飾,跟平時簡直判若兩人,但此時的打扮讓她看起來更像一個慈祥溫柔的年輕媽媽。
「胡,胡小姐,歡迎你的到來。」張導咋都想不明白胡媚兒今晚幹嘛不盛裝打扮,難道自己的聚會不夠高級?攀不胡媚兒那高貴的身份,所以她才穿成這樣來參加?
「呵呵,張導,我今晚穿著如何?」胡媚兒笑道,想到等會兒要見到古月,她就情不自禁的興奮起來。
張導表情更加尷尬,胡媚兒穿成這樣還問他好不好看,分明是在挑戰他的審美觀。於是賠笑著說道:「胡小姐你今晚穿得真有個性,呵呵,就等著你入座了,請進。」
胡媚兒的著裝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而更引人關注的更是胡媚兒的美貌,跟她的著裝襯托起來,線條活潑,髮絲自然,成了場獨一無二的風景。認識胡媚兒的人都紛紛過來打招呼,單身男的搭訕,女的趕緊看緊自己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