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啊,呵呵,好久不見。」半個小時候後,黃局長出現在高尚面前。
黃局長跟高尚認識多年,是官場上的好朋友,最近見得一次面是一年前,沒想到今天的深夜裡高尚居然會出現,黃局長聞見是高尚來了,馬上從睡夢裡趕來沒有一刻的耽誤。
「老高,是什麼風把你從半夜吹來了?我真是太意外了。」黃局長怔了怔,跟高尚馬上來了一個深情的擁抱。
「不滿你說,老黃,我今晚來,是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米雪哭得梨花帶雨的跑出唐男的家以後,心裡非常氣憤,一頭栽進了附近的一家24小時營業的酒吧,也顧不上一個女孩子深夜出現在這樣的地方會遭遇到什麼危險了。打了十幾個電話讓陳圓圓和楊麗娜出來陪她,兩人不出來她就拚命的打過去,最後兩個人迫不得已把手機關機了。
「臭屁,平時說得多好聽的姐妹情深,現在出來陪陪老娘卻像要你們陪葬一樣,我呸!」米雪鼻子一嘟,一口把一杯慢慢的酒灌進了肚子裡。
久了沒喝酒,現在看到酒好像有反射作用的,米雪頓時覺得心頭一嗆,就想吐的樣子。硬忍著頭皮。
「男男,你以為我今晚很想說話這個氣人麼,還把你氣得半死麼,你知道當我聽到胡媚兒是你以前的女朋友的時候,我的心有多麼痛嗎?我看著胡媚兒的時候,我簡直想打她兩把掌。我這麼愛你,你又給了我這麼大的希望,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給過我一個名分,叫我怎麼辦,難道還要我笑著跟她賠禮道歉?我做不到……」一個人嘀咕嘀咕完,米雪又要來了一瓶伏特加。她現在只想喝酒麻醉自己,就算今晚醉死在這裡她也不管了。
有多少男人女人口裡說不在乎過去,我只在乎現在和未來,可是你又何曾知道對方半夜醒來獨自悶在心裡的那種痛?特別像米雪這種屬於單戀的曖昧愛情,愛得死去活來又能怎樣,就是放不了手,也沒有權利干涉唐男的過去,嘴巴又要硬說一定不會放棄,所有的眼淚要往自個兒肚子裡吞。
還有跟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親姐姐,居然站在她最心愛的人的前女友那邊還打了我,姐姐,我恨你,我恨你。想著想著,米雪一個人似哭非哭的吞嚥了起來,兩個小臉蛋泛起的紅暈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非常誘人,如同一顆水晶泛起的粉紅晶光,水滴滴的。跟周圍濃妝抹粉穿著性感火辣的酒吧女郎相比,穿著打扮嘻哈又不缺乏學生氣息的米雪成了一道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純靚麗風景線。
許多從米雪進酒吧那一刻開始留意她的男人看米雪喝得差不多了,開始陸續有男人上前搭訕,都被米雪極度冷淡的拒絕於門外。
一個坐在南面一桌子上名字叫焦大春的常客,他已經觀察了米雪很久,經驗豐富的他看得出來米雪酒量不大,沒想到卻喝得那麼猛,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裡不像在等其他人,從穿著打扮可以看出她不是出來玩的女人,估計是某中學的小妹妹失戀了一時想不開出來掏酒喝,的確,一醉能解千愁,不分男女。
他的心裡一直打著一個算盤:這小妞不錯,好久沒遇到這麼正的小妹妹了,價錢肯定不錯。
米雪在短短的時間內,身邊的搭訕者個個愁眉苦眼的走開,焦大春知道這小妞不容易搭訕,初步想了一下計劃後,焦大春拿起一瓶酒向米雪走去。
「嗨,小妹妹。」
米雪抬起頭,冷著一副臉紅翻著白眼看了一下眼前這個人,冷冷的說道:「滾開。」
「呵呵,我來不是想跟你套話的,我也喜歡自己一個人來喝酒,按照我自己的個人習慣,我喜歡走之前送一瓶酒給我上得上眼的客人喝。」焦大春的名字過於敏感,認識他的人都管他叫做叫春,所以他從來不敢輕易地暴露自己的名字。
米雪不是笨得什麼都不懂剛從鄉下出來的土妹子,雖然平時因為家裡管得嚴格沒怎麼去這些地方,去也是跟陳圓圓和楊麗娜這兩個騷妹一起去,玩得可《》出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人的陰謀,想迷昏老娘,哼,沒那麼容易!
「別了,你留著給你自己喝吧。」米雪冷冷的說道,不再看他一眼,繼續喝自己的酒。
焦大春像吃了苦牛黃,自個兒吃了個閉門羹。他拿著自己的酒一聲不吭的走開了。心裡想道:看來這小妞很排斥外人,想跟她搭訕的確有難度。
焦大春跑到衛生間後,給張東臣打了一個電話。
「怎樣,叫春,失蹤了那麼久,怎麼就突然冒泡了?」
「東哥,有個正貨想推薦給你,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呢?」
「按老規矩,見面談價錢。」
「好吧,等我好消息,兩個小時後,威尼斯酒吧107包廂房見。」c手機看訪問a
背閉大師和孫波依然在深林裡開壇作法,深夜裡,孫波看是困了,靠在一棵樹上打瞌睡。背閉這回用的是另一種作法手法,這手段是背閉家族傳下來的絕門法術,需要用很長的一段時間去慢慢參透了才能開始修煉,叫「觀落陰」。
觀落陰,具體是作法引導被下了蠱的人靈魂出竅,但由於這項法術涉及到人很多因素,作法之人的心、身一旦都受到三界的牽引和排斥,一旦失敗將會走火入魔。背閉曾經使用過這個法術,在幾次的實踐中,他只有兩次的成功。因而他不敢輕易地去使用。
道士是神職者,也是儀式專家。道術教授李豐楙曾經解釋說,作為儀式專家,道士有制度化和普遍化的兩個面。普遍化一面,是被視為民俗的那一面;制度化的那一面,便是讓大家覺得神秘,難以瞭解的一面。
背閉做好準備工作,繼續開始開壇作法。否則幾個小時後,天一亮,所有的陰氣都消失,想作也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