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精明的警察也不可能想像到巴布魯家裡還能隱藏著這麼一個機關,果然所有警員搜索完畢後都沒找到唐男,不禁失望的搖搖頭,巴布魯見狀心裡不由大喜:你們這群垃圾想跟我鬥,還嫩著呢,該死的中國狗!
只有一個細心的警員手裡拿著一個小小保鮮袋子,裡面裝著幾根頭髮,就在剛剛他搜查巴布魯的臥室時,在距離衣櫃不遠的地方發現了幾根黑色頭髮,而巴布魯的頭髮則是整個頭都染成了金黃色的,事實證明巴布魯的臥室除了他自己外還出現過另外有著黑色短頭髮的人。
這位細心的警員馬上湊到小隊長的耳邊報告了這件事,小隊長聽後略有所思,盯了巴布魯片刻後,帶著蓄意的口吻問道:「你的住所最近有人來過嗎?看你的臥室很整齊乾淨,你很愛乾淨哦。」
巴布魯雖然有點詫異,為什麼一定要特指臥室呢?懷著他們只是隨便說根本沒有證據而且沒有發現地下室的心理,他笑了笑,才用生疏的普通話說道:「我是一個商人,我經常在各國之間飛來飛去,雖然我在中國生活過好長一段時間,但我依然保持自己良好的個人習慣,我個人有潔癖,從來不喜歡把人帶回家裡,跟朋友約會也只是到外面,即使家裡的東西壞了我也只會拿出去修。請來的鐘點工就讓她們清理大廳和衛生間,我自己的臥室我喜歡自己清理,因為我也不習慣別人碰我的東西,哦,除了裝修直到現在沒有外人進入過了。」
一個男警員頓時白了他一眼,心裡想道:**比,一個死黑蛋說話還這麼哆嗦又囂張,什麼雖然在中國生活過一段時間,那不明顯在說我們中國人髒麼?
看到這個男警員不對的眼神,巴布魯繼續用生疏歪斜音調的普通話:「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可能會想我一個單身的男子一個人住這麼大別墅,難道沒那方面的要求嗎?我會這麼守規矩不帶女人回家睡嗎?我可以毫不隱瞞的說我是個艾滋病患者,我很有道德,我不喜歡做害人精。」
看著巴布魯得意的表情,小隊長態度沒有顯得過分憤怒,很平淡的說道:「巴布魯先生,看來我們貌似冤枉你了。我也很佩服你有坦白的勇氣。」然後故意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的頭髮挺漂亮的,能告訴在哪裡染得嗎?」
「呵呵,過獎過獎,我的頭髮是天生的金黃,我不喜歡在頭髮上做過多的護理。」看著警方妥協的臉色,巴布魯頓時有點得意忘形。
「你根本就是在說謊!」小隊長開始發話了,舉起手中的保鮮袋說道:「你說你的臥室沒有除了你自己沒有進過第二個人,而你的頭髮又是天生的金黃色,那怎麼會有黑色的頭髮呢?」
巴布魯頓時反駁道:「你們冤枉我,你們全部人都是黑頭髮的,沒想到你們中國警方會這麼卑鄙抓兩根頭髮下來冤枉我。」
這時候小隊長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通完後,警方馬上義不容辭的把巴布魯扣上手銬,帶回了警察局。
走往警車的路上,一男一女兩個警員細聲議論。手機看訪問a
「這黑蛋廢話特多,簡直浪費我們口水,還口口聲聲說得自己多麼多麼高尚,我簡直想吐。」
「女的答話道:「他說有艾滋病呀,我剛給他錄口供會不會通過唾液飛濺傳染給我呀?」
「沒關係,你得了艾滋病,我也會愛你一生一世的,一輩子做對患難夫妻。」
「死胖子,你這烏鴉嘴!快吐口水重新說!」
小隊長所接的電話正是在進入巴布魯別墅前派回警局用特殊科技手段查詢車牌主人的其中一個警員之一。原來他們回到警局後馬上進行偵查,很快得知這車牌號碼的主人是華海市一個個體商戶的本地小商人,他們隨後盡快趕往這個商戶的家裡,並且得到了證實。
原來這位個體商人前兩天以一千元一天的價格租給了正在他家裡打牌的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把麵包車開進別墅小區的司機。這個司機是個無業遊民,個性好堵又懶散,以前還蹲過監獄。他沒有按照巴布魯的吩咐馬上趕往機場逃出境外,而是打算在個體商人家裡呆一個晚上明天天亮了再做打算。他跟巴布魯同樣抱著一個心態,挾持了一個普通人而已,警方的偵查速度慢。他萬萬沒想到警方會在幾個小時內找到這裡來,出乎意外!
司機見到事情可能馬上有可能被暴露,又見對方只來了兩個警察,於是馬上奪門而出,準備來個拚命抵抗。兩個警員看到他有這麼大的舉動,心裡已經明白這個人肯定身有屎,是做賊心虛的表現,於是馬上出去追蹤他,追蹤了九條街以後終於順利把他給制服住了。
胡媚兒發出了追緝令以後,任遙也馬上了深夜裡招來了白虎和玄武兩個傢伙。經過一番盤問,也沒能問出什麼,沒證據又要顧全幫派穩定的大局,不好輕易的對他們使用嚴刑逼供,只好放了他們。
胡媚兒只在家裡呆著急,為了最新線索和瞭解唐男被挾持之前到底遇到過什麼可疑的事情,她忍不住打通了米蘭的電話。可米蘭的手機沒電,她撥了十多次一次沒能撥通。
一起吃宵夜又聚在一起哭,在黑夜中製造了許多人疑惑的五個絕色美女,哭夠了,安慰夠了,最後又互相勉勵了幾句話後,各自回了家。
米蘭哭成淚人,在馬上上緩慢行駛,試圖用兜風的方法,能向窗外望望,試圖看看能否找到唐男。回到家裡後,米國華和楊桂芝都非常擔心,沒睡覺。
「小蘭,你的電話又撥不通,這麼晚了,你都跑到哪裡去了?」
「媽媽!」米蘭的眼圈本來就紅腫了,忍不住又掉下眼淚,抽噎道:「啊男會不會有事,你告訴我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