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心見藍斯沒什麼其他表情,知道藍斯也不過是就是那麼一句話而已,微頓了頓道:「我準備把我放這裡多久?」
藍斯挑了挑眉看著璃心,摸著下顎淡淡的道:「我也正在考慮這個問題。!!」那語氣平淡的緊,真如他所說的在考慮。
璃心微微朝上撐了撐身子,她昏迷之前不知道曉藍斯給好吃的什麼東西,讓她居然有精神支撐到現在,趴在靠在所趴的地方邊緣後,璃心看著藍斯道:「我真有這麼大用處?」
藍斯見璃心是個明白人,不由笑了笑道:「也許價值超過我的想像,我們要不要來試驗一下?」
「我沒興趣。」璃心頓時予以否決,藍斯也不為難和反對,看著璃心陰森一笑。
璃心見藍斯一點口風都不露,到底是要拿她來威脅齊墨,還是有其他什麼想法,都被隱藏在那面皮底下,或許也真如藍斯所說,他都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利用她。
當下一邊喘氣一邊沙啞著聲音道:「現在外面如何?」多說了兩句,此時嗓子還是有些疼痛,不過卻也能發出聲音了,現在境況不明,好到還真的擔心齊墨,雖然她知道這樣的擔心也許是多餘的,畢竟齊墨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不過想到能夠對兩個巨頭同時動腦筋,這背後的人一定不是等閒之輩,想不擔心也沒有辦法做到。
藍斯頓時狂妄一笑,眉眼中卻是一片肅殺之色,冷冷的道:「我正等著他能如何。」
璃心一聽藍斯這話便明白了藍斯所想,也不精通黑道的規矩和其他,但是對於這樣的爭鬥她很熟悉,與小人物之間的爭鬥是一樣的,只是對像不同,勢力不同而已,精髓卻是一樣的,所以明白起來並不困難。
璃心聞言不由點了點頭道:「那就好,那我先睡一覺。」說罷趴下去,側躺著閉上眼睛真開始睡覺來了。
藍斯見此頓時挑眉冷冷的笑了起來:「很知趣,難道不想我把你放回齊墨身邊?」
璃心眼也不睜的道:「想好了條件自然會讓我回去,這世界沒有虧本的買賣。」
藍斯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聽笑聲好像極是高興,半響後才笑道:「對,沒有虧本的買賣,就是不知道齊墨會不會接?」
璃心閉上眼平靜的一笑道:「這點你要問他去。」
藍斯聽璃心如此說不由來了點興趣,挑眉笑看著璃心道:「那若不接,你怎麼樣?」
「該項怎麼樣就怎麼樣。」璃心的回答乾脆利落到極點。
藍斯頓時笑容滿面的道:「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那麼相信齊墨一定會在乎你?據我所知齊墨可不是會因為兒女私情,影響大局的人。」
璃心睜開眼看著藍斯,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道:「為什麼我就是那個影響大局的人?不要把我看的太重,別到時候摔了跟頭,怪我沒提醒你。」
藍斯聽璃心居然如此樣說,頓時輕笑了起來,那陰森的眉目中也不那麼陰森起來,妖媚的一笑道:「有趣。」
璃心重新閉上眼睡覺去,她和齊墨的感情多深多重,為什麼要給外人看,為什麼要外人來說三道四,為什麼要用條件來衡量,她和齊墨不會因為外界的事情而改變,這個世界沒有什麼逼不得以的感情取捨,而她從來不相信逼不得以四個字,她不會讓自己成為累贅和條件的。
藍斯見璃心不願意多談,不由冷冷一笑居然也不強求,他來不過是來看璃心死了還是活著,知道了就好,現在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沒功夫來和她玩笑,當下起身就朝外走去。
璃心沒有睜眼,也沒有做其他的任何掙扎,雖然這間陌生,但是絕對是古堡內的房間裡面,現在看上去一個人也沒有,她知道有人在暗處監視著她,這點不用去感覺,不用去看,就能夠知道。
而且藍斯是什麼人,這麼大好的機會落到他的手裡,不利用夠了斷不會鬆手,現在就算她想回到齊墨身邊,整顆心都擔心著齊墨,但是目前的狀況絕對不允許,如此,與其奢想,不如隨欲而安的好,這身體需要修養,一切等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再說,她不要成為齊墨的負擔。
抻手摸了摸關上的耳朵上佩帶的耳環,在手腳能動的時候,她一時間把通信關了,她不是不想跟齊墨聯繫,她做的東西她自己心裡有數,在一般情況下,外人絕對聽不見她耳環上傳出來的聲音,但是在這樣寂靜的連頭髮掉在地上,都能夠聽見的情況下,在微小的聲音波動都會有些微的蹤跡可尋。
而且,藏在暗處的人給璃心一種很捉摸不到的感覺,她不敢冒這個險,萬一被對方聽去,收了她和齊墨的通信器材,後果會很嚴重,而且,這耳環關了,齊墨也就應該知道自己還活著,要不然沒人知道這東西怎麼關的。
這廂璃心為恢復體力,快速的調整身體狀況,齊墨那邊卻也嚴肅的不能再嚴肅。
齊墨被藍斯打了一掌,藍斯下手沒留情,但是齊墨自己有分寸,把傷害減少到最低,看上去沒有活的可能性,實則只暈了一瞬間,他就清醒過來,此時房間內的氣溫低的不能再低,一點沒有夏日該有的酷暑,而彷彿已經到了西伯利亞的寒冬。
紅鷹,黃鷹,立戶跪成一排在齊墨面前,耳裡聽著齊墨不斷的試圖尋找璃心的信息,卻什麼都沒有反映,三人連頭都不敢抬,默默的跪在齊墨的面前,而白鷹則因為在外佈置,尋找線索和璃心,沒有在場。
「齊,你到是說句話啊,這麼著是個什麼事情,再不對,也等把現在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光跪有個什麼作用。」蛟文站在一邊緊緊皺著眉頭道。
蛟文話音才落,紅鷹滿面嚴肅的道:「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的疏忽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黃鷹和立戶一聲不吭,直直的跪在齊墨面前。
本來有信號的通信器材,現在一點信號也沒有,齊墨折騰了一下知道是璃心那方關閉了,頓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既然有動作,那麼就表示目前沒有問題,只要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確定了璃心現在應該還不太要緊,齊墨本來狂怒和焦急的心情頓時沉穩了下來,耳裡聽著蛟文為紅鷹等求情的話,掃了跪在面前的三人一眼,眉眼中全是怒色,冷冷的道:「她是你們的主母。」
七個字,冰冷的七個字,讓紅鷹等同時微微顫抖了一下,齊墨的眼光是銳利的,對他們也知道的太清楚,知道他們心裡一位置的絕對是他,而璃心,他們並沒把她當做當家主母,就算知道璃心以後會是,他們從內心也並沒臣服過,或者說在意過。
所以,在關鍵時刻所有人想的全部是齊墨,而沒有任何一個想的是璃心,他們沒有那個想法,也沒有那個反映,若是他們有一點把璃心當做當家主母來看的話,那麼今天的事情就絕對不會發生。
蛟文見齊墨只一句話,讓紅鷹等人的頭低的更低,不由咬了咬牙朝齊墨道:「齊,你管束手下的時候,我不該插嘴,但是現在的情況絕對不是目前這麼簡單,有問題,可以等擺平這裡後回去解決,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齊墨聞言冷冷的一哼,抬眼掃了蛟文一眼,蛟文見齊墨雙眼中那憤怒的被渲染成了火色,壓抑在又眸中,卻幾乎隨時都可以爆發,不由皺了皺眉,什麼話也沒有再說,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齊墨。
「抬起頭來。」冰冷的怒喝聲,讓紅鷹等三人快速的抬起頭來,齊墨冰冷的掃了三人一眼,眼中的厲色讓人不寒而慄。
他不想教訓他們,因為他們並不是不忠心,也更加不想在這個時候教訓,在外人面前教訓,雖然蛟文對他們而言太熟悉,但畢竟不是齊家人,他護短並不是浪得虛名,但是火氣卻不是他想沒有就沒有的。
「只有這一次。」冷冷的看了三人幾眼,齊墨眉眼恢復到平日的冷酷,冰冷,霸氣,嚴肅,但是那雙眸深處的火焰,卻可以燎原。
紅鷹等沒想到齊墨就這麼放過他們,不由對視一眼,眉眼中交換過一絲自己能懂的目光,快速的站了起來。
齊墨不逼他們,不訓他們,乃是他們並沒有做錯,璃心目前的身份就是一個齊家六把交椅,自己的安全都不能夠保證,這點怪的著誰來,他們可以幫助,但是絕對不會保護。
不過齊墨更深的意思,他們也懂,在齊家沒有逼迫的臣服和效忠,那樣只有虛殼,而沒有內瓤,這樣的效忠沒有意思,齊墨明白,他們也明白,但是齊墨這樣的不怪不罰,比罰了訓了還厲害,璃心是當家喜歡的人,保護她就是在保護當家,這一次他們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
蛟文聽言頓時把心放了下來,齊墨再失態始終是理智的,當下快速的道:「有沒有璃心的下落?」
齊墨微微皺眉後冷冷的道:「在藍斯的房間裡。」
紅鷹聞言頓時咬牙道:「我們剛才搜索的很仔細,確定沒有人,也沒發現什麼暗格。」不過齊墨和璃心的聯繫絕對不會出錯,這點就有點奇怪了。
齊墨眉眼中閃過一絲戾色,沉聲道:「東瀛人。」
此話一出蛟文,紅鷹等人立馬明白過來,蛟文點了點頭道:「是他們在,那就不足為奇了。」
藍斯的手下有一個很神秘的人,齊墨也是多方打聽才有了個一知半解,只知道藍斯身邊最信的過的一個影子保鏢,是一個東瀛忍者,這東瀛忍者是從日本流傳出來的,有些東西很玄妙,看起來根本不可能做到,但是他們能夠做到,譬如說隱身。
由於這忍者的數量和質量實在稀少,真正精而且通的沒幾個,就連齊墨如此勢大權大的人,也沒找到一個忍者,所以對其中的精妙地方完全摸不到頭腦,不過好在這忍者亂七八糟的功夫很厲害,真正的刺殺什麼的還是要露了面才辦的到,所以到也不用懼怕。
黃鷹聽到這裡恩了一聲後,滿臉嚴肅的道:「既然現在璃心那邊沒危險,目前的情況,我們要向著哪個方向去下手的好?」見齊墨眉眼中的神色緩和了下來,就知道璃心那邊目前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蛟文聞言也皺眉道:「最有可能的就是被關在藍邦那邊的三個傢伙,要聯合起來吞併兩家,目前也就他們有那麼一點能力可以不撐死,不過,我覺得不像,越是有可能越沒有可能。」
紅鷹接過話來道:「我也是這個意思,我已經知會了在本家的黑鷹,密切注意形勢,現在按兵不動為好。」
紅鷹,黃鷹等人跟著齊墨多年,早就不用齊墨吩咐就知道該做什麼事情,遇上事情該怎麼做,在齊墨昏迷的短暫時間裡,就已經把所有該想到的,該吩咐的全部吩咐了下去。
而現在來徵求齊墨的意思,就是他們真的拿不準到底是什麼人動的手,不管在白道還是在黑道,能夠對他們有所想法的,放眼望去還真找不出來,吞併一家就已經是驚世之舉了,這次是一下對付兩家,這世界上還沒有人有這個能力做到,所以他們也免不得猶豫。
齊墨滿眼嚴肅,眉眼轉換間突然道:「那些人還在不在?」
紅鷹等聽言不由微微一愣後,面色比剛才更加難看起來,齊墨話裡的那些人,指的可是那幾國元首。
蛟文不知道發生事情的情況,紅鷹等三人可都看見的,黃鷹腦子最是靈活,頓時面色一變,轉身就朝外衝了出去。
太巧合了,剛才還不覺得,現在齊墨一提,三人同一時間就料想到剛才的事情太巧合了,老鼠,古堡裡怎麼會有老鼠,就算這古堡歷史太悠久,但是住在這的人可不是等閒人,連老鼠都清理不了的話,那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而如果不是清理不乾淨的話,這來源就有問題,他們衝進去,衝出來可只有一瞬時間,短暫的半分鐘都沒有,璃心就已經落入了別人手裡,如此時機把握的這麼準確,能做出的人突然呼之欲出來。
轟隆,黃鷹才剛衝出房間,幾聲爆炸聲突然傳了過來,在靜寂的夜色中,就算距離比較遠,聽的不是太真切,但是這樣貨真價實的爆炸聲,卻是瞞不過軍火業出生的人。
蛟文一聽頓時臉色一變,快速的扔下一句:「我去看看。」邊迅速的衝了出去,齊墨現在應該重傷,在這裡引蛇出洞,可不能出去露了行藏。
寂靜,要本來寂靜的夜空下,突然喧鬧聲四起,身為黑道翹楚,自然沒有人沒聽過爆炸的聲音,先還不怎麼樣,只是有人快速的去察看,可是後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整個古堡內的人好像都沸騰起來。
齊墨和紅鷹,立戶三人在房間裡都能夠聽的見,激烈的喧鬧聲,夾雜著粗口,夾雜著憤怒,還夾雜著遲疑,整個本來歡騰的古堡,不大功夫就人聲鼎沸了起來。
齊墨紅鷹,立戶三人都沒有出聲,齊墨靠在沙發上閉目調息,不知道在計算什麼,而紅鷹和立戶成兩個方向站在齊墨身前,剛好阻擋住窗戶和門的角度,三人都靜默著。
「吊橋被炸斷了。」蛟文出去不過一刻鐘,滿臉鐵青的又衝了進來。
齊墨頓時睜眼沉聲道:「具體情況。」
蛟文滿臉嚴肅的道:「吊橋被整個炸沉到水裡,這古堡本來是中世紀的產物,吊橋尾部一直都準備的有火藥,本是一種同歸於盡的準備,炸藥不多,絕對起不了這個作用,現在吊橋一塊鐵片都沒有看見,炸的很徹底。」
意大利有年代的古堡,幾乎都有這種自毀裝置,乃是幾百年前戰亂的時候的一種自毀設備,不過流傳到現在,雖然古堡都是被政府和個人保存的相當完整,但這些裝置很多都完全屬於擺設,沒有人去用它,甚至微微修改過,蛟文是意大利人,對這些知道的最是清楚。
「沒有後路?」
蛟文看著齊墨快速的道:「沒有,這座古堡身周都圍繞在暗河當中,只有這一條是可以進入和離開的通道,現在被炸,整個古堡與外界完全脫離,無法進也無法出。」
齊墨聞言眉眼中閃過一絲鐵血之色,沉聲道:「好快的動作。」今天晚上從璃心受傷失蹤到現在,不過一個多小時不到,居然動作已經快到這個份上,一環接著一環,沒有給任何人喘息的機會,看來是早就有準備。「沒有人,那幾個人全部都不見了。」齊墨的話音才落,黃鷹突然一頭衝了進來,微微帶著點焦急的話語,頓時讓眾人臉色更加難看。
「好大的膽子,居然想吃掉我們。」齊墨一聽突然狂笑起來,可那銳利的殺氣卻與笑聲沒有關係。
蛟文一聽頓時一拳頭砸到身邊的桌子上,冷哼一聲道:「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坐幾天那椅子就想吞併天下了,敢把主意打到我們頭上。」
「好一招引君入甕。」立戶的臉色黑的不能再黑。
一邊的紅鷹聽見這話頓時什麼也沒說,直接開始聯繫黑鷹,若說是約瑟國王,赫連親王,安伯爵想吞併他們,他們還不用這麼樣,想吃掉齊家和藍邦,就算現在在他們的勢力範圍,那也是能來就能去。
但是現在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那幾個元首搞的鬼,卻必須提防和採取行動,雖然齊墨嘴裡如此說,但是幾國元首聯合起來,這勢力可比約瑟國王等三人不知道厲害到多少倍去了,那支持他們的可是幾個國家,那樣的力量不是一個人,或者一個家族可以抵抗的,所以現在必須先下手為強,想光明正大的要,那不可能,想黑吃黑,就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沒有信號,這是怎麼回事情?」剛才還能聯繫的信號突然中斷,紅鷹頓時臉色一沉。
立戶快速的察看了兩眼,面上的神色已經嚴肅到不能再嚴肅:「磁波干擾,所有信號全部被隔斷。」
黃鷹一聽頓時一腳踢翻了身旁的茶几,掐斷退路有什麼問題,他們都有的是飛機,想離開這裡不是小菜一碟,那吊橋斷或者不斷對他們來說都沒多大的意義,但是現在一干擾,什麼信號都沒有,就如進入了盲區,這命令發不出去,信息接收不進來,做的還真絕。
齊墨聞言面色一沉,冷酷無比的道:「把約瑟國王幾個給我抓過來。」黃鷹應了一聲,頓時朝旁邊藍斯所在的房間衝了過去,約瑟國王等三人可是扣押在他手上。
現在要說約瑟國王等三人完全無關,也不是那麼回事,若他們沒有疏忽,怎麼可能被外人在他們手下動了手腳,而他們疏忽,這個詞語不能用在他們身上,已經成精的狐狸,不會犯這個錯誤,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也參與了其中,或多或少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清白。
立戶同時跟著黃鷹衝了出去,這種信號干擾的力量這麼強,不是經過電腦幹擾的,一定有什麼東西在這個地方,才會一瞬間釋放如此大的干擾力量,現在這個時候追蹤是什麼人做的已經沒有必要,必要的是馬上找到,並解決掉,這才是現在的大事情。
「齊當家,齊當家……」喧鬧的聲音漸漸聚集了過來,那急沖沖的腳步和焦急的語氣,那壓抑著卻流露出一絲心慌的聲音,快速的朝這方衝了來,看來大家都察覺到了不對。
紅鷹見此頓時轉身出了房間門,把眾人給堵在了外面,是敵是友不清楚,這等時候更要慎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齊當家可發現了什麼……」
「齊當家,這裡很古怪……」
被邀請來的黑道眾人,都不是愚笨之人,不會因為約瑟國王等人對他們解釋,那是失手造成的爆炸,就相信是這樣,這聰明人就有聰明的好處,一時間想到所有該想的時候,不對也發現的最快。
而這個時候如此情形,背靠齊家的人頓時想到齊墨,不由都衝了過來,在危險時候,對情形把握不透徹的時候,依附是陽好的辦法。
各種各樣的聲音被紅鷹擋在門外,裡間齊墨緊緊皺著眉頭,不斷與蛟文說著什麼,這夜注定不會平靜。
而隔壁的藍斯,也同樣閉門不出,把所有把他當靠山的人都隔絕在門外,由著下屬打發。
房間內藍斯滿臉狂妄中帶著不屑和殺氣,冷冷的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沉聲道:「原來是他們,怪不得敢下這個手。」
藍斯不是笨蛋,給點時間稍微調查一下,一經揣摩就明瞭個大概,幾個國家聯手吃掉他們,再加上又遇上他和齊墨正對峙的時候,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難怪敢動手。
藍覃皺眉看著藍斯道:「目前情況很不樂觀,若是他們,那手段一定會乾淨利落,現在屏障一切信息,後面絕對是大動作。」
藍斯微微點了點頭道:「影,去查找干擾的來源。」那站在藍斯對面,東方血統的男子頓時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正是負責帶走璃心的那人。
藍覃見此沉聲道:「現在我們該怎麼做?」藍斯血腥極重的微微一笑,低聲吩咐起來。
而這個時候暗間裡的璃心,也被那幾聲爆炸聲給驚醒了過來,緊接著就聽見鼎沸的人聲開始喧鬧,卻又聽的不是很真切,隱隱約約的,不由皺著眉頭撐起身體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爆炸聲她絕對沒有聽錯,這個時候發生爆炸,定不是誤傷。
沒有人回答,空氣中一點波動都沒有,璃心不由掃視了周圍一眼,沒有那種監視的感覺了,雖然那人從來沒出現在她面前過,但是一個神偷本能的敏銳不是假的,現在沒有那種被監視的感覺了。
璃心不由微微奇怪了一下後,也就不覺得奇怪了,在藍斯手裡,若能讓她逃脫,那也就不是藍邦的老大的藍斯了,沒有完全的準備,哪會讓人離開。
嘎吱,關閉的房門突然打了開來,璃心邊抬頭看過去邊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清楚來人,璃心不由微微一愣,風雲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