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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文 / 周玉

    夏威夷,美麗的太平洋小島,在燦爛的陽光中迎接了有史以來最多的軍用飛機。、、

    「終於睡了一個舒服覺了。」被白鷹找到後,一到夏威夷群島,璃心二話不說直接倒頭就睡,好好的補了個眠,此番醒來後居然已經是二天早晨了。

    「肚子好餓啊,老大到什麼地方去了?」睜開眼沒有看見齊墨,璃心捂著肚子走出房間。

    燦爛的陽光,明媚的世界,芳菲的花香,濕潤的空氣,真美,真舒服,璃心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是人過的生活。

    「沐小姐,需要什麼請儘管吩咐。」一金黃頭髮的男子恭敬的守在門外面,璃心聽言不由微微挑眉,這些人見了紅鷹等人全都是大人大人的叫著,為什麼就只稱呼她為小姐,這點實在有點沒搞明白,不過算了,小事,當下問道:「老大他們在什麼地方?」

    「當家和文當家他們在後花園那邊。」

    璃心一聽蛟文居然也來了,看來還真是驚動了不少人,當下點了點頭示意帶路就跟了上去,後花園,真是個好地方,還沒聽說過齊墨會除了在主屋外,在其他地方待過,花園,值得期待。

    「齊,你可真是勇猛,我的偶像,偶像。」還沒接近花園,就聽見蛟文誇張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三分的戲謔,七分的真實。

    轉過走廊的邊角,璃心看見眼前的情景,不由微微的一愣,陽光穿透了樹梢灑下金色的光芒,應和著光線的折射,灑到地面上,萬物上,居然給人一種出塵的感覺。

    齊墨,蛟文,紅鷹等人坐在花園裡的石凳上,身周是開滿的五顏六色,千姿百態的鮮花,陣陣花香沁人心脾,那花瓣上的露珠在陽光下揮射出晶瑩剔透的純淨光芒,把身處其間的幾人,那身濃重的血腥都壓抑了下來,只剩下唯美和沉靜。

    「發什麼呆。」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璃心微微驚訝了一下回過神來,看著齊墨皺眉瞪著自己,剛才那一瞬間的美好,頓時化解於無形,璃心不由挑了挑眉,也許是自己看錯,在齊墨,蛟文等人身上找到唯美和沉靜,還不如到大象身上找小巧,來的比較容易。

    「我是覺得老大你怎麼有想法做這裡?」璃心抬了抬眉頭,朝齊墨走了過去。

    齊墨聞言冷沉著臉掃了一臉笑容的蛟文一眼,蛟文笑瞇瞇的道:「如此良晨,不能在房間裡浪費了,要懂得享受知道不?懶蟲。」戲謔的聲音中夾雜著淡淡的取笑和好心情。

    璃心徑直坐在齊墨身邊,端過齊墨面前的早點一邊開吃,一邊白了蛟文一眼道:「你好像很開心?」平靜的疑問語氣不帶一點其他的意思。

    可蛟文是什麼人,一言聽之頓時笑瞇瞇的看著璃心道:「你別想挑撥離間,看著齊安好無事,我自然高興。」

    璃心一聽便知道蛟文是個老油條,這點心思沒他猜測不到的,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眉頭都沒有動一下,依舊自顧自的吃起東西來。

    蛟文見此挑眉看了齊墨一眼,見齊墨眉色平淡,看著眼前搶了他的東西的璃心,一點異樣的意思都沒有,當下挑眉一笑,看著齊墨慢悠悠的道:「看來我好像錯過了什麼好場面。」

    「的確。」一旁立戶邊走過來,邊含笑的道。

    「喔。」蛟文直直掉了一個緯度的高音,伸手撐在石桌上支著下顎,滿面不懷好意的看著璃心,那眼光肉麻的可以膩死一隻大象。

    偏生璃心吃的是不動聲色,好像一點也不為所動,眼看著要消滅完了盤子中的食物,才想起什麼似的抬頭朝齊墨道:「老大,你吃了沒有?」完全把一旁的蛟文當不存在。

    「你說呢?」剛端過來就被璃心撞上,裡面的東西動都沒有動過,這還需要問,齊墨低頭對上璃心詢問的雙眼。

    璃心頓時不好意思的一笑,很自覺的挑起一個沒動過的早點給齊墨遞上去,齊墨頓時皺眉沉聲道:「吃你的。」

    璃心不由聳了聳肩膀,她怎麼忘了齊墨的老大作派,當下直接手腕一翻送到自己口中,一點猶豫都沒有。

    看見自己被完全無視的蛟文,頓時哭笑不得的道:「齊,你太寵她了,當心以後無法無天。」

    璃心一聽頓時抬頭瞪著蛟文道:「拜託,你到底知不知道寵字怎麼寫?你哪只眼睛看見寵了?」對齊墨說寵,惡寒,就算對象是她,她也有點受不了,齊墨會寵人嗎?這點不是她懷疑,老天都懷疑。

    齊墨也微微皺眉的瞪了蛟文一眼,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切只憑借他的心情,璃心吃他的東西,他覺得無所謂,那就給她吃了,有何不可?他願意,雖然以前他的東西絕對沒有人敢動。

    紅鷹見璃心看白癡一樣看著蛟文,不由搖搖頭道:「文當家,做人要慎重。」紅鷹這話說的莫名其妙,不過蛟文聽明白了。

    當下點點頭笑道:「我惹不起,我躲的起。」

    「就怕你躲不起,又偏要惹。」坐下來的立戶嘴角的笑意遮擋都遮擋不住,顯然心情很好。

    蛟文不由笑了起來道:「還是你們瞭解我。」邊說邊直笑。

    璃心頓時掃了三人一眼道:「你們今天真的很高興?」

    紅鷹點點頭道:「是,值得高興。」璃心不由挑眉望著蛟文,沒有說話,不過詢問的意思很明白。

    蛟文見此笑道:「能見到以為百分九十九不存在的人,我為什麼不高興?你們的劫後餘生,為什麼不能高興?」

    璃心吃飽了一邊放下手中的早點,一邊掃了蛟文一眼道:「是藍邦吧。」

    看著蛟文青白的眼圈就知道這兩天他肯定急瘋了,所以鐵打的人,居然就兩邊多時間就有了疲憊之態,這可不像是蛟文,在軍用飛機著陸的時候,蛟文一個衝下來,對著齊墨就是一陣拳頭,這心中的焦急和擔憂,不用再做過多的說明,這點來說他確實高興。

    而現在齊墨肯陪著蛟文在這花園中,蛟文喜歡的地方用餐,也是默認了蛟文的著急,齊墨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如此謙讓,是把蛟文真正放在了朋友的位置上了,不過謙讓歸謙讓,能不皺著眉頭鐵青個臉相陪,這一點是有什麼事情是齊墨也很高興的,雖然她看不出來齊墨面上哪點高興。

    而紅鷹等人的好心情絕對不是什麼劫後餘生,在齊家這個詞是用的最多的,已經不是那麼新鮮了,縱然這次驚險了一點,也沒有可能如此的高興,連調戲她的心情都有了,可見不是小事情,對於現在的齊墨等人來說,璃心相信只有藍邦的消息會產生這樣的後果。

    「聰明。」蛟文見璃心一語猜中,不由雙手輕拍鼓掌起來。

    「藍邦毀了?」璃心頓時挺直腰,滿臉震驚和看著蛟文。

    蛟文頓時黑線的瞪著璃心,旁邊的立戶嘿嘿直笑的搖頭道:「你當藍邦是三角貓,說毀了就毀了,你當藍邦百年家族是紙糊的。」

    璃心一聽收起滿臉震驚的表情,揉了揉眉心道:「我也說,有那麼容易毀了,這麼多年也做不到並駕齊驅了,不過看你們實在高興的有點離譜,我還以為奇跡出現了。」

    「奇跡,這個世界沒有奇跡。」齊墨淡淡的插言過來。

    「在當家出海的這幾天時間裡,文老大與方家聯手,把藍邦的一下家威廉家族毀了。」白鷹平淡的聲音接過話來,一邊走過來把手中端的早點放在齊墨的面前。

    璃心畢竟進齊家也不是多久的時間,雖然齊墨要求璃心全面學習齊家經營,管理,對手這些的資料,但是璃心好像欠火候的地方還比較多,聽著白鷹的話,一時間真不知道這到底對齊家有多大的好處,不就是一下家嗎?至於高興成這樣子嗎?

    蛟文見璃心不是太明白的瞪著他,不由瞪了璃心一眼,抬頭對上齊墨的雙眼道:「齊,這個人要好生調教。」

    璃心齜牙咧嘴的對著蛟文,還沒有說出話來,齊墨冷冷的點頭道:「不錯。」

    璃心立時唰的轉過頭去,瞪著齊墨道:「老大。」

    齊墨伸手摸著璃心的頭髮淡淡的道:「該學的必須學。」平靜的語氣,卻帶著讓人無法反駁的力量,璃心頓時焉了下去,轉頭撐著下鄂,瞪著對面笑瞇瞇的看著她的蛟文。

    紅鷹見此微微搖頭道:「如果有人毀了文當家的勢力,你說對齊家有多大的打擊?」

    璃心一聽頓時眼睛一亮,一旁的蛟文滿臉黑線的道:「我不是齊家的下家,還有,別把威廉家族跟我相提並論,他們沒那個資格。」

    「我只是打個比方。」紅鷹也不管蛟文動怒,反正蛟文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璃心這下是有點明白了,至於過程是怎麼樣的,不重要,重要的結果,難得紅鷹等人這麼高興了,就算她這個對齊家知道的不深的人,現在也有一點興奮起來。

    「現在藍邦那邊人仰馬翻,有膽子交鋒,就要有本事承受。」蛟文喝了一口酒,悠閒自得的對著陽光照耀。

    璃心看了一眼連早餐都要喝酒的蛟文,突然想起齊墨好像從來不喝酒,跟著他這麼些日子,從來沒有見過齊墨的地方有酒,好自律的男人,璃心不由挑了挑眉。

    坐在她旁邊的齊墨沒有看見她的表情,正對著她的蛟文可是看了仔細,當下優雅的一笑道:「喝酒會誤事,對於會影響自己判斷的東西,齊從來不粘,希望你最後也不要如這酒一樣,吸引人,卻最終要拋棄。」

    璃心聽言不由微微一怔,見蛟文眼中閃過一絲深色,而旁邊交談的紅鷹等人見此也都停了下來,雖然沒有看著她,但是璃心知道他們都在等她的答覆。

    蛟文的意思很明顯,她若是有朝一日影響了齊墨的判斷,那麼也就是她消失的時候,齊墨這個位置太高,掌管著太多人的生死,他的判斷和決策都不允許出現錯誤,而這個錯誤是依他們的標準來衡量。

    沉默了一秒鐘,璃心還沒說話,齊墨突然伸手扣住璃心的腦袋,冷冷的道:「這是我的事情,蛟文,你越矩了,今天我不想生氣。」依舊平淡,只是蛟文,紅鷹等都聽出了齊墨話裡蘊藏的怒氣。

    蛟文沒有說話,紅鷹,白鷹等對視一眼也沒有開腔,他們只是想給璃心提個醒,若是有一天真的出現兩難的局面,齊墨下不了手,那麼請她自己下手,雖然這真的是未雨綢繆的事情,雖然發生的可能性實在有點小的不能再小。

    璃心見此微微一笑,伸手接過蛟文手中的酒杯,看著裡面火紅的紅酒,勾勒起嘴唇一笑道:「不。」

    蛟文等的意思她明白,電視裡那些老大的女人,在落入敵人的手裡的時候,要麼投降,要麼壯烈的一死,已全顏面和威信,但是憑什麼,有今天是齊墨給她的危險,不是她給齊墨帶來的危險,顧大體,識大局,不,她是自私的人,從來都不知道大局為重是個什麼東西,她是小人。

    璃心乾脆的話語一出,蛟文等頓時詫異的看著她,從來沒有人把這話說的這麼直接,堅定,不由都微微皺了皺眉。

    「我要出了問題,齊墨就給我陪葬。」一字一句,彷彿天經地義,璃心回頭看著齊墨,嘴角的笑容從來沒有的燦爛,一口飲盡杯中酒。

    蛟文等頓時都驚訝的看著璃心,如此直接,如此霸道,如此炙熱,璃心看起來好像什麼都有興趣,其實從來都是什麼都不在意的,除了生命他們都沒真正看過璃心在意什麼東西,而此時說出的話,那透著骨子深處的剛烈,一次讓他們有點眩暈。

    璃心的表面是雲淡風輕的,骨子裡面卻是執著的,剛烈的,帶著與齊墨一般野獸的氣息,雖然她一向掩飾的很好,或者說她也沒以發現過,只在聽見了這樣的話後,勾引出了她內心深處的東西,要麼同生,要麼共死,既然吸引了她的注意,讓她產生了共此一生的心緒,那麼些就永遠綁在一起,生則同生,死則同死,想她犧牲自己,想都不要想。

    瘋狂卻又好像天經地義的思想,讓璃心也覺得有點驚訝,不過,她並不覺得有哪點不對,抬頭掃了一眼驚訝的蛟文等人,璃心不由放鬆一笑道:「幹什麼這麼正色,你們不覺得這話說的實在太早了,我還沒……」

    「吐出來。」冷酷的聲音在蛟文等回神的時候,驟然傳了過來,璃心只感覺下顎被人一把捏住,狠狠的轉了過去,手中的酒杯也被搶了過去,讓她沒說完的話就這麼卡在嘴邊。

    「沒了。」開玩笑,喝下去了怎麼吐,璃心看著齊墨慍怒的臉色,不由眨眨眼挺無辜的道,這人在生什麼氣。

    「不准喝別人的東西。」齊墨眉眼中全是怒氣,狠狠把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怒視著璃心,居然喝蛟文喝過的酒杯。

    璃心頓時明白齊墨幹什麼發怒,連忙點頭,一臉後悔的看著齊墨,齊墨見此冷哼一聲,一把摟過璃心扣住璃心的腰部,沉聲道:「沒有下一次。」璃心忙又是點頭,又是連聲答應。

    齊墨見此方消了一點剛才的怒氣,捏著璃心的臉頰,對上璃心的雙眼,嘴角勾勒出一絲血腥的笑容,一字一句道:「我很高興。」

    話雖說的籠統,不過璃心,蛟文等人都明白齊墨的意思,當下蛟文,紅鷹等不由對視一眼,眼中的無奈和震驚充分的流露出來,璃心則點點頭道:「那很好。」

    蛟文等聽著璃心的話,都無語的看著面前的齊墨和璃心,兩個瘋子,兩個怪胎,或者說是兩個怪物,無法定位,就如沒有人知道齊墨會有這一天一般,超出太多,太多他們的想像。

    「咳,咳,對了,方俊祈剛才在找當家,我看是來與當家辭行。」白鷹咳嗽了兩聲,轉了一個話題,剛才的話確實如璃心所說,實在有點早了點,這還什麼都沒有的事情,拿來說什麼說。

    這俊祈跟著出來一次,就是為了尋找那什麼可以用藻類生產代替石油的東西,現在已經找到了,算他任務圓滿完成,雖然經歷了一些風雨,而且現在又真正明白了璃心的心意,再留在這裡就沒有意思了,他也不是那胡攪蠻纏的人,拿的起就要放的下,這離開也是情理之中。

    齊墨聽言冷冷的道:「你去應付。」他沒那個興趣去見俊祈,那小子他看了討厭。

    「我去。」璃心一聽頓時跳起來就走了出去,她再怎麼說與俊祈等還是有一點交情的,更何況還有秀水在裡面,說走不去送一送就太不好了,齊墨見此微微皺了皺眉,倒也沒有阻止。

    「璃心,睡醒了?」站在偌大的別墅門口,秀水微微恢復了一點紅潤臉色的看著璃心笑道。

    璃心挑眉一笑道:「你還真瞭解我。」邊說邊轉頭朝黃鷹道:「我來送他們,你去休息吧。」黃鷹看了璃心一眼,轉身對著俊祈點了點頭,便走了開去。

    秀水拉著璃心的手低聲道:「以後要自己好生照顧自己,別一天到晚的受傷,你是女孩子,身體可要自己保護,那齊當家是男人,又是那麼強悍的一個人,有什麼危險讓他去抗,你別衝到前面了,聽見沒有?」

    璃心頓時笑了,拉著秀水的手,對上那雙滿是關心的雙眸,笑道:「我知道,我從沒想到我要衝上前去,要死死道友,不死貧道。」

    「你知道就好。」俊祈站在一邊插話進來,看著璃心看過來,俊祈搖搖頭道:「為什麼沒有跟我呢,要是跟我在一起,我怎麼捨得你受傷,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雖然沒齊當家那麼強悍的不像人,至少我懂得心疼人。」

    璃心見俊祈滿面微笑的說道,不由挑眉笑道:「好啊,把時間倒回去,我就重新考慮。」

    俊祈聞言不由苦笑一聲,他說的也不過是玩笑,這兩個人之間已經容不下他的存在了,而且依齊墨對他冷漠的態度,不待見的眼色,俊祈相當清楚,真要他把璃心煽動了,那麼自己的死期也就來了,這點不用懷疑。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等你過來,就是想跟你說一句話,在齊家,你現在這個身份要不得,既然喜歡那就不要讓自己吃虧,要麼就做那名正言順的齊夫人,要麼就乾脆做好你屬下的本分,如此不上不下,不是個好事情。」俊祈微微笑了一下,正色道。

    璃心挑了挑眉還沒有說話,俊祈又接著道:「我知道你可能沒這方面的想法,也沒人跟你說這些事情,社會是很現實的,你對齊當家雖然獨特,但是情婦和夫人,這點有著最本質的區別,這中間的分寸,你自己可要把握好。」

    俊祈話音剛落,秀水便也低聲道:「我也正想跟你說這些事情,你一個人在齊家,又沒個什麼知心的人幫你,全靠著齊當家的看重,不過,你要知道在豪門,除了喜歡是不夠的,光有本事也是不夠的,豪門有豪門的生存方式,再親密,再相愛,身份和地位是必不可少的,這點我們都想過,齊家人肯定沒人跟你說過,畢竟他們忠心的是齊當家,而不是你。

    你現在的身份,就算你跟齊當家再親密,他們那些權利位置高與你的,始終可以打壓你,可以教訓你,因為你正面上的位置始終在那裡,而你如成了齊家的當家主母,就誰也不敢給你臉色看,不敢違背你的意思。

    璃心,這話說起來褻瀆愛情這個神聖的詞語,但是本質就是本質,特別是齊家這樣的百年大家族,他們更看重的是一個傳統和規矩,不要相信有了愛情就有了一切,該爭的,該奪的,就一定要去爭,你不要看輕那些虛名,有了她你才能夠鎮的住所有人。」秀水語重心長的看著璃心道。

    說實話璃心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在她眼裡百年大家族也罷,小門小戶也好,不都是人,只是有些錢,有些權罷了,到沒想過要考慮這麼多,此時聽俊祈和秀水這麼一說,不由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俊祈知道璃心是個聰明人,雖沒說話但是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當下點點頭道:「一個人在這小心一點,不要吃了紅鷹,蛟文他們的暗虧,雖然我也相信只要他們忠心齊墨,就不會對你起什麼歹心,不過小心總沒有錯。」

    璃心聽言不由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也不是個注重虛名的清高份子,我是個俗人,俗人該有的毛病我身上都有。」

    俊祈,秀水等一聽頓時都微微笑了起來,璃心不明白那是沒有人跟她說,一旦跟她說了,她比什麼都反應的快。

    璃心笑著握著秀水的手,沒有看其他人,低聲道:「以後不要跟齊家來往,保重,不送。」後兩句微微提了一點聲音,笑看了秀水眼,對著俊祈等揮了揮手轉身就走了開去。

    秀水微微一愣後與俊祈一說,俊祈等人頓時都明白了,璃心的意思他們明白,齊家不是什麼好人家,與齊家扯上關係,那麼以後一輩子就都會纏繞不清,這樣隨時都可以毀滅其他人的齊家,糾纏永遠不如撇清的好。

    璃心可以陷進來,那是因為她就一個人,其他什麼都沒有,而他們則不是那麼輕鬆的起來的,這是一次警鐘,在見識了齊家真正的實力後,再合作,遲早會面臨被吞噬,俊祈看了吳森,蕭雲等人一眼,幾人同時挑了挑眉什麼話也沒說,朝停著的飛機走去。

    「你很高興?」看著滿面春風走回來的璃心,齊墨微微挑眉道。

    璃心走到齊墨身邊點點頭道:「是,咦,這是什麼,請貼。」答應了一聲的璃心,低頭就看見石桌上面的大紅純金鑲邊請貼。

    「威廉家族的請帖?蛟文,你不是毀了威廉家族,這是什麼意思?」看著落款上寫的威廉家族,璃心不由吃了一驚。

    蛟文迷人的一笑道:「威廉是大家族,旁系分支那麼多,怎麼可能毀滅的完,我毀的是當家一族,也就是跟藍邦合作的正系,不過,當權就是正系,不當權就是旁系分支,這點是永恆的真理。」

    「那這是什麼意思?動物觀賞,看動物?請老大去看動物?有沒有搞錯。」璃心看著裡面的內容,皺眉,皺眉,再皺眉。

    立戶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道:「此動物非彼動物,你啊,少見識。」

    紅鷹也微微笑道:「這不明擺著威廉家族的分支,想通過我們掌握威廉家族,若能把威廉家族控制在手中,這可等於是去了藍邦的一條手臂。」

    璃心不由滿頭黑線,不是不解又是好奇的瞪著請帖,齊墨難得也露出一絲笑容,撫摸著璃心的頭髮淡淡的道:「想去看動物?」

    璃心頓時點了點頭,目的地就在夏威夷,齊墨的地盤上不怕任何外人的囂張。

    「通知他們,我應了。」齊墨聞言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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