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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黃巾亂 第三章槍劍雙絕 文 / 炎如心

    第三章槍劍雙絕

    劉彬安排了這些人以後,就開始訓練士兵了。因為已經有了四千比較有訓練經驗的士兵,有他們帶頭,就不用劉彬自己身體力行了。只要有這些士兵帶著,訓練就可以放心了。再加上旁邊還有張飛關羽他們幾個照看著,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劉彬和趙雲兩個人則是跟著童淵還有王越開始了新一輪的特訓。這一次特訓的項目自然就是劍法了。劉彬和趙雲的槍法已經學得差不多了,童淵沒有什麼好教他們的了,剩下的就是他們自身的磨練了。特別是劉彬,在這一次鮮卑大戰中,親上戰場,痛快淋漓的大戰了一場,回來以後,似乎找到了自己以後前進的方法。距離創出一套屬於自己的槍法的時日已經很近了。他們現在缺憾的就是火候了。至於劍法,童淵以前也教過他們。劉彬在跟著鄭玄學習的時候,鄭玄也有教過他一些劍法。畢竟六藝之一也是包含一定的武力的,那些士子們都是喜歡佩戴寶劍,那不僅僅是為了裝飾炫耀,他們一般都學習過劍法的,不過鄭玄教授的劍法只是為了強身健體,不是用來上陣殺敵,花哨太多,實用性不強。而童淵也只是教授了他們一些劍法的基礎招式,雖然也教授了一些比較有實用性的劍法,樂事也只是讓他們稍加練習就可以了。他雖然是武學宗師,但也不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他怕自己胡亂教授劉彬他們劍法,會讓他們進入歧途,所以只是給他們打下基礎以後,就沒有再教授什麼了。他等得就是讓王越這種劍法宗師,來教授他們。

    對於劍法,劉彬也是有些瞭解的,他以前跟著學習太極拳的時候,也學習了一點太極劍。一般來說,劍法是適用於武林人士之間的廝殺的,是不適合戰場廝殺的,劍法和槍法一樣都比較講求輕靈。武林人士之間的廝殺都是少數人之間的戰鬥,所以劍法的招式相對來說比較花哨,有許多都是躲閃避讓的,而戰場上的廝殺就不一樣了。戰場上,周圍可能都是敵人,根本就沒有多少可以躲閃的空間。戰場之上的武功一般都是大開大合,一往無前。所以雖然劍比較受人們的喜歡,幾乎有點武學功底的人都喜歡佩帶一把劍。可是因為實用性的原因,劍卻是慢慢的從戰場上被拋棄了,刀卻是越來越受到關注。

    劉彬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他的鐵匠作坊裡面就很少生產劍。他把所有的關注力都放在研究刀和槍上面了。至於學習劍法也只是為了追求時尚和自己童年時期的武俠夢而已。他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學了劍法就可以讓他在戰場上更加的無敵。畢竟他受到的教育就是個人的武藝,在戰場上是不足與決定整個戰局的,雖然他上了戰場就忘了這一點。但是平時的時候他還是很看重這一點的。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是他這麼變態的,可以以一己之力,扭轉局勢的。

    但是聽了童淵對於王越的介紹,劉彬多少改變了對劍法的看法,或者是改變了對於王越劍法的看法,也讓他端正了學習劍法的態度。王越年輕的時候,也像是一般的人那樣崇尚武力,嚮往行走江湖,打抱不平,行俠仗義的事情,所以他就開始學習武藝。十八般武器,他唯獨喜歡劍。他不斷的拜求名師,向不同的人挑戰來磨練自己的劍法。三十歲的時候,王越的劍法就達到達成之境了,幾乎是天下無敵了。已經有人稱他為劍神了。可是這樣的劍法依然是不能運用於戰場廝殺,他的武藝還是沒有達到最高境界。王越一直在苦思,怎麼讓他的劍法達到真正的無敵。王越苦思十年,也沒有想到一絲頭緒。直到有一天,王越聽說了賀蘭山上的馬賊猖狂,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王越在一怒之下,就單劍匹馬衝到賀蘭山,把這些馬賊屠殺一空。這一場戰鬥,讓王越終於明白了自己劍法的缺陷之處,他回去以後根據戰場上的廝殺,對自己的劍法加以改進,使自己的劍法真正得到了昇華。不僅可以用於武林人士之間的廝殺,也可以用於戰場上的廝殺。他的劍法終於達到至高境界,他的劍神之名也真正得到承認。完成了這個心願以後,王越才開始開館授徒,開始追求做官的這個夢想。

    現在王越要教給劉彬和趙雲的劍法就是他大徹大悟之後,領悟的劍法。這種劍法是可以在戰場上大放光彩的。劉彬聽了童淵的解釋以後,不由得兩眼冒光,他開始還有點疑惑的,如果學習了劍法在戰場上用處不大,那他不就白費功夫了嗎?說不定到時候還會影響他的槍法的發揮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槍劍雙絕這個稱呼似乎也有點名不副實了。那他就要大為失望了。畢竟在劉彬的記憶中,槍劍雙絕可是很厲害的,他身邊的這個小趙雲在三國演義中的記載,就是在長阪坡大戰的時候,一槍一劍,縱橫於曹軍八十萬大軍之中,以一己之力,斬殺了曹軍幾十員大將,而自己卻是沒有絲毫受傷,趙雲也是靠這一戰威震天下。常山趙子龍才真正被人熟知。如果槍劍雙絕到了自己這裡就變成了雞肋,那劉斌就要鬱悶死了。他本來還以為是被羅貫中那個混蛋給忽悠了,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樣的。槍劍雙絕確實是存在的。

    想到這些劉彬就更是有點迫不及待了。他真的想趕緊體驗一下這種感覺。不過想法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劉彬和趙雲以前雖然學醫了一陣子劍法,打下了一定的基礎,可是王越對此卻是不怎麼認同。在他看來,童淵在教授槍法的時候,自己是無話可說,但是對於劍法,童淵卻是沒有多少發言權。槍法和劍法雖然都比較講究輕靈這個特點,但是兩者還是有很大的分別的,以槍法的輕靈要求劍法,那是非常可笑而又大錯特錯的事情。畢竟槍是雙手武器,劍是單手武器,在使用上要注意的事情還是有許多不同的。所以他對於劉彬和趙雲的基礎劍法很不滿意,要求他們按照自己要求,重新練習。王越雖然比較喜歡做官,也比較懼怕官員,平時的時候對劉彬也是客客氣氣的,不敢端拿長輩的身份,但是在教習劍法的時候,那氣勢就不一樣了。首先一點就是,他現在也算是劉彬他們的師傅了,自然可以對他們藥理一點,其次是王越教徒本來就是很嚴格的。他不容許自己的弟子學得似是而非。要學就要認認真真的學習。如果基礎不打好的,想要學習高級的劍法,根本就是空中樓閣,水中撈月。即使強行學了,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還有一點就是,他知道自己對劉彬他們嚴厲一點,是為劉斌他們以後的考慮,劉彬他們應該是會明白的。劉彬不會因為自己嚴厲一點兒怪罪自己的。他認為反正劉彬和趙雲現在還小,他們還有的是時間,只要靜下心,好好學習幾年,等他們長大成人了,有的是機會去建功立業。不用急於一時的。

    劉彬現在還真是有點急躁的。他聽了王越的教學計劃,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按照王越的計劃,自己想要練成槍劍雙絕,怎麼著也得七八年的時間,不急於一時?拜託,你以為我不知道欲速則不達這一句話嗎?可是我不急能行嗎?要知道明年就要黃巾起義了,距離真正的天下大亂也沒有幾年的時間了。到時候,自己還有時間來學習武藝嗎?等到黃巾起義以後,自己就打算弄一塊地盤,開始經營起來,哪還有閒工夫來整天練武呀?如果真按照王越的計劃,自己學上七八年的時間,也許真的可以練成真正的槍劍雙絕,可是那個時候,恐怕也有點大勢已去的味道了。自己要想奮起直追那些諸侯,就有點來不及了。可是這些事情,劉彬又沒有辦法和他們直接說,總不能和他們說我知道天下大勢的進程,明年以後,就會天下大亂,我準備去爭霸天下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不是被當成白癡,就會被人懷疑自己的用心。那就更加不妙了。

    無奈之下,劉彬也只好靜下心來,跟著王越學習劍法,他在心中安慰自己,自己是一個天才,又有一個成年人的思維,肯定是學的很快,王越說是七八年,也許說不定,自己兩三年的功夫就學會了。就像是學習槍法,自己不就是用了不到三年的功夫,就已經快要大成了嗎?這一次也一定是沒問題的。可是劉彬似乎忘了,他可能確實是一個學武的天才,可是他身邊的這些人,童淵王越甚至還有趙雲,又有哪一個不是呢?他們不是照樣要窮盡一生的功夫才能達到真正的大成嗎?劉彬想要兩三年就學到別人一生才能學會的功夫,又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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