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叛變的元素使
一個隊伍裡,治療者固然是重要,但是有的時候,元素使和死靈、幻術也是相當危險的。死靈和幻術可以通過各種詛咒魔法削弱你,而元素使的群傷魔法常常讓n個人一起掉到半血以下。我們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把小僧七七急得直跺腳。
群體治療,職業僧侶,類型治療禱文,屬性咒文,所有隊員獲得16~67點生命治療效果,能量消耗15,施放時間2,冷卻時間2。
還好七七留了這一手,群體治療的效果下,我們的血又都拉回到一半以上。但是群體治療需要消耗15點藍,不可能一直放,持久作戰下去,還是要被四個叛變的元素使燒死。奶奶的,如果老貓在就好了,他的魔法反噬對付元素使是最好的絕招。但是老貓不在我一樣也可以,切換副職,切換技能,一個魔法反噬丟過去,那個元素使還在不停地放火花,還沒放到5束火花,就翻倒了。
好,就用魔法反噬了。怪物的智商畢竟不如人,如果是人中了魔法反噬,還知道停下魔法,暫時逃到一邊。用這一招將剩下的叛變元素使殺光後,前面又出現了一組四個叛變的元素使。
繼續用魔法反噬?我還想用同樣的招數,卻沒發現對方的距離和我很遠,而且我的腳步移動得很慢,怎麼也追趕不上。看看周圍,小舞、七七、阿爾,也是如此,我們似乎集體變成了蝸牛。
冰錐,職業元素,類型水系魔法,屬性負面魔法,使目標以及鄰近敵人受到20~68點冰凍傷害,使這些敵人的移動速度下降66%,效果持續3~5點,能量消耗15,施放時間2,冷卻時間15。
原來這四個元素使並不是火系的,而是換成了水系魔法,減緩速度是水元素的特性,也是讓人很頭疼的特性。還好冰錐的減速效果只有3~5秒,我們做了幾秒鐘的烏龜,又能按照正常的速度奔跑。
其中有一個元素使的跑動好像不積極,一個人落單了,就要被我們追上。剛跑近這個水系元素使的身邊,他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吟唱出一串咒語,從他身上爆開一大片雪花,濺得我們滿身都是。我們沒時間理會身上的冰雪,繼續追趕,卻失望地發現,移動速度又變成烏龜一樣。
冰霜爆裂,職業元素,類型水系魔法,屬性負面魔法,使你附近所有敵人受到20~92點冰凍傷害,使這些敵人的移動速度下降66%,效果持續5~10秒,能量消耗15,施放時間0.75秒,冷卻時間5秒。
5~10秒?比冰錐的減速時間還要長,並且範圍是附近,比冰錐的鄰近要大多了,冷卻時間是5秒,幾乎就是可以不停放。現在終於明白剛才那個元素使並不是真的跑得慢,而是故意放水讓我們追上,好施放冰霜爆裂這個自爆型的範圍魔法。
「哈哈,偉大的冰冷之神古蘭斯萬歲,願敵人都死在您的冰雪之下。」那個引誘我們中計的水元素法師狂傲地叫囂道。
停歇一下,他又道:「艾希爾老師,你看到了嗎,我們是對的。」
「艾希爾,就是那個在巫術谷研究水系魔法的火系元素使嗎?你們是她的弟子?」我脫口問道。
「是啊,不過艾希爾十足是一個笨蛋,她教會了我們水系魔法,卻不知道怎樣做一個偉大的元素使。夏爾是強大的主人,阿斯卡隆已經是窮途末路,沒有必要再為這個腐朽的王國效忠。」背叛的元素使大言不慚地說。
媽的,老子平生最恨叛變國家的人,自己生長的祖國都能叛變,你丫的還有什麼不能出賣的?而且你還背叛你的師傅艾希爾,欺師滅祖,罪加二等。我火冒三丈,要是讓我追上,看我不把你撕碎了喂貓?為什麼是貓呢,我想到了香水老貓。
現在主要的困難是我們速度被減,水元素的傷害倒是不高,沒火元素那麼恐怖,但是烏龜打兔子的遊戲,總不是好玩的。有什麼加速的技能嗎,能抵消水元素的減速效果。
阿爾的身上突然冒起一道金光,奔跑速度快了許多,擺脫原來的烏龜狀態。閃避,就是遊俠那個既帶格擋又帶加速的姿態,遊俠不愧是生存大師。阿爾追上一了個叛變的元素,忽然身子往後一傾,幾乎是半蹲的狀態,飛快射出一箭。
獵足,職業遊俠,類型弓箭專精,屬性弓術,命中時使目標遭受殘廢症狀3~13秒,能量消耗15,冷卻時間15秒。
「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們。」阿爾長髮飄飄,口中道出這樣一句令人昏倒的台詞。
還好我沒有真的昏過去,阿爾看我將要厥倒的樣子,很詫異地說:「怎麼了,我有哪裡說錯了嗎,阿爾忒弭斯本身就是希臘的月神啊!」
哦,原來是月神大姐,久仰久仰。月神的獵足箭已經射出,因為遊俠的箭射程比法術的距離遠,所以這個倒霉的元素使沒來得及逃掉,身上掛起了殘廢症狀。只見他一瘸一拐走不動的樣子,我們就心裡發笑,小樣,還神氣嗎,看看你自己現在也成烏龜了。
笑歸笑,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追上他,把他群毆至死。同樣的方法,又結果了剩餘的三個水元素。關鍵時刻是阿爾起了作用,我深深地感覺到遊俠在一個隊伍裡的重要性,想起以前森空翼,他的許多打斷技能也給我們隊伍的勝利做了重大貢獻。
好想要一個遊俠的英雄之靈啊,最好還有幻術和元素,省得我每次變副職,換來換去。但是這僅僅是想法,一個英雄之靈的誕生就意味著一個同伴的死亡,還記得鬼人卡卡西捨身保護蘇mm的那一剎那,所有人的心都窒住了。
我是死靈法師,是和死亡打交道的職業,所以就不應該太介意同伴的死。但是經歷過許多以後,卻還是不能克制,畢竟他們曾經都是活生生的人。我還在傷感中,沒發覺腳下踩到了什麼硬物。
「痛死了,請不要踩在我的骨頭上。」一個聲音哀求。
「誰,是誰在說話?」我明明沒看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