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齊曼的最後據點()
(封面已修改,出自我們美男刺客安飛之手筆,希望大家能喜歡)
頂著僧侶的治療,我們又強行殺死了紅顱祭祀者和其他人,當然這樣殺是很吃力的,也很費時間。
終於,只剩下紅顱之印?楓一個人了。我、綺心、小僧七七、安飛、死神飛舞、籐吾大師、姬賽、影舞、皇帝之劍和他手下的黃金甲,全部把攻擊目標對準了她,就算她是鐵打的,也支撐不了多久。
紅顱之印?楓死亡,擊殺精英怪一名,獲得士氣提升2,怪物掉落楓之聚能器,品質綠色,能量+7(需要神恩4),魔法技能回復時間減半(發動幾率10%),生命+10,法術系副手武器。
新手綠武,又是新手綠武,我們運氣特別好,打到的新手綠武都可以開展覽會了。神恩是僧侶的屬性,這把武器應該給小僧七七。
「謝謝。」七七很有禮貌地接過楓之聚能器,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中,就像對待什麼珍寶一樣,真個是捏在手裡怕碎掉,含在嘴裡怕化掉。看來七七是很珍惜這把得來不易的綠武。
經過一系列任務,我們的級別都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升到了8級,每人都得到一把新手綠武,無論是等級還是裝備,都可以在新手村獨當一面了。
「西門請求支援,西門請求支援,大人,快要守不住了。」焦灼的告急聲音。我一看,嚇壞了,西門只剩下兩個士兵還在艱苦奮戰,而且兩個人的血都已經不多了,眼看就要撲倒身亡。西門一旦失守,紅顱公會就能長驅直入殺進蘇梅村中,而我們的任務也就失敗了。
時間已經過去了40秒,比原先的半分鐘多出10秒,這10秒是浪費在紅顱之印?楓的身上的。爭分奪秒,現在要把失去的時間補回來,我們一組又飛也趕往西門。
「祈禱者的祝福。」「魂體治癒。」小僧七七和綺心用出她們的看家本領治療受傷的黃金甲士兵,他們本都是戰士,皮糙肉厚,一獲得治療,又變得生龍活虎。
好了,我們來了,幫你們把敵人打回去。我興致沖沖,以為很快就能解決掉眼前的敵人。三才靈陣早已經被破壞掉,我指揮綺心擺起了新一個三才靈陣。死神飛舞、安飛、影舞等人也飛身上前,殺入敵人陣中。
忽然,三人的頭上都少去一大段血條,我看到敵人之中有一個大塊頭,精赤著上身,手拿一把巨型的斧子,在左右亂揮,樣子好像西方奇幻裡的狂戰士,甚是可怖。
紅顱之斧?周維,精英,戰士,14級。又是一個精英?我大感頭大。只見周維手中巨斧一轉,像割草一樣,在眾人頭上打出一片傷害數字來。
旋風斧,職業戰士,類型斧系精通,屬性斧攻擊,旋轉斧頭進行攻擊,對周圍敵人造成4~10點額外傷害,能量消耗5,冷卻時間4。
戰士的群體攻擊!我感覺更加不妙。要知道在以往,我們之所以無視物理職業,優先call殺法術系,是因為法術系的傷害更加高,而且常常帶有群體傷害。但是眼前這個紅顱之斧?周維是14級,攻擊高過7級的紅顱巫師,而且又會使用群體攻擊,對我們整個隊伍是大大的威脅。
10秒鐘,僅僅是10秒鐘,將黃金甲士兵殺得只剩兩個,估計就是他的傑作。發狂的14級精英戰士簡直就是一台殺人機器,所過之處,非死即傷。有他在,我們就不能圍殺醫療者,因為人一聚攏,他就會來一招旋風斧。
「撲、撲」周維肆無忌憚地衝入三才靈陣之中,可憐的影歌縛靈和苦痛縛靈沒挨下他幾斧頭,就離開了這個世界。縛靈本就是屬於死亡世界的東西,從哪裡來,又回到哪裡去了。
「死神飛舞,該你了,能拖住這個大塊頭嗎?」我把希望都寄托在我們的坦克身上。
「這個……」死神飛舞有點猶豫,雖然他現在已經沒有過去的怯懦,但是對方是比自己等級高出6級的精英,多少還是會有畏怕。
「高級活力,高級吸收,兩個符文是給你白貼的啊?」我火了,想到最值錢的東西都砸在了我們的戰士身上,把他當作了重點照顧對象,養兵千日,用兵要在此一時啊!
「是是,大哥你別生氣。大哥你生氣,後果很嚴重。」死神飛舞不再廢話,埋頭幹起了本職工作。
周維的巨斧無情地砍在死神飛舞的身上,七七在後面拚命補血,好幾次血掉到了50以下,七七妙手回春,硬是把血條又拉上去,如果沒有加50hp的高級活力在身,死神飛舞恐怕已經真的見死神去了。
周維被引開了,我們就全力擊殺治療職業,三下五除二,把周邊的小怪也清光。最後周維變成了孤軍奮戰,沒折騰幾下,也死了。
紅顱之斧?周維死亡,擊殺精英怪一名,獲得士氣提升2,怪物掉落物品,周維之斧,品質綠色,銳器傷害6~15(需要斧系精通5),傷害+10%(當生命值高於50%),攻擊命中時所獲得的怒氣值加倍(發動幾率10%),精通斧術+1(使用技能時有20%幾率發動),單手斧。
「是戰士用的,給我。」死神飛舞顯得迫不及待。
「你不是已經有綠錘子了嗎?」我道。
「我也可以修煉斧術的啊,誰規定我只能拿錘子?大哥……」
「好好,你拿去吧!」想到剛才他挺身吸引開周維,沒功勞也有苦勞。
連續擊殺了兩隻紅顱精英怪以後,四周恢復了寧靜。時間過去了很久,都沒看見新一波的敵人出現。
「敵人的攻勢停止了。」皇帝之劍平淡地說道。
「哦,是嗎,怎麼沒看見紅顱公會的首領齊曼出現啊?」我道。
「神選者,你去前方查看一下吧!」皇帝之劍又道。
我靠,叫我去,為什麼你自己不去?我本來想拒絕,但是忽然看到皇帝之劍的頭上冒出了感歎號,知道這又是一個新任務,於是就接受了。
一路跋涉,我們又來到那座熟悉的山崖,山後面的海浪還在憤怒地拍打,發出隆隆的響聲,像演奏著一支進行曲。
山寨,又來到這個老地方,但是物是人非。裡面再看不到飲酒作樂的莽漢,也聽不到ど五喝六的酒令,四下裡是一片淒涼。
齊曼,依然坐在他那把長長的椅子上,但是身邊沒有一個兄弟,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他的臉上並沒有憂傷,有的只是冷漠,還有一點歎息的無奈。
「你們又來了。」齊曼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