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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一十章 做我的女人 文 / 秋落滿園

    第一百一十章做我的女人

    「如果是這樣,那麼……契約完全不用取消……你該不是想為我的第一次負責吧?」夏優落笑了笑,卻是滿眸的苦澀。

    「一個男人,只能對一個女人負責,你知道嗎?」她的聲音澀澀的,臉上卻仍有著笑容。

    「那麼,做我的女人。」他忽然定定地望著她,開口。

    這幾個字在夏優落腦海裡轟炸了幾次,她才詫異地望著他:「你說什麼?」

    什麼意思,這是……做他的女人,那麼,何夢詩呢?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就一直做我的女人。就算……」他的聲音忽然艱澀起來,手拂上了她驚詫的臉,「就算夢詩進了門,也做我的女人……」

    這下子,意思就再也明白不過了……他是要她做他的情人,地下情人?丟掉妻子的地位,去做個二奶?什麼跟什麼,什麼邏輯!

    夏優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憑什麼?他憑什麼這樣侮辱她?她是他的玩物嗎?從剛嫁進來沒有看一眼,到現在同床共枕,他是覺得她新鮮還是怎麼的?簽訂契約也就罷了!把她當**慕虛榮的女人也就罷了!想著跟她離婚也就罷了……現在,他為什麼竟能說出這樣傷人自尊的話來!

    做他的女人?他以為她夏優落沒有他活不下去嗎?還是她生就一副做情人的臉孔?夏優落忽然坐起身子,朝著他的臉狠狠地就一巴掌扇了過去:「楚驍揚,你混蛋!」

    猝不及防,臉上,是火辣辣的疼,這女人,力道不輕。生平第二次被女人扇耳光,還是她,夏優落。

    說不惱怒是不可能的,這對他來說,何嘗不是奇恥大辱?楚驍揚狠狠地揪住她的手,喝道:「夏優落,你做什麼!你該死的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四目相對,倔強的憤怒。夏優落的眼裡已經盈盈閃閃地有了淚光。楚驍揚原本憤怒的心就這樣被她的淚水融化開來,一絲一絲的揪疼。

    「我不會做你的女人的。」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目光卻如此堅定倔傲,讓他的心都緊跟著憤怒而疼痛。

    「為什麼?……雖然你沒有了楚夫人的地位,可是,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你要什麼,我就會給你什麼……」

    「楚驍揚!」她大聲打斷他的話,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你給我閉嘴!我不會做你的情人,你給我什麼都好,我都不屑做你的女人!你現在是神經錯亂了嗎,忽然想要留住我?你娶了何夢詩,跟我離婚就好,你以為我還會死皮賴臉地不簽字嗎?我早就告訴過你,如果可以,我隨時都可以跟你離婚!」

    什麼話……生平沒有女人敢跟他這樣說話,還敢對他動手?他要她做他的女人,還不是為了負責她的第一次?他是怕她離婚了嫁不出去好不好?想當他的女人的人多得去了,該死的,她這是什麼態度……

    「你以為離婚了就能嫁得出去嗎?就算嫁得出去,別的男人不介意用我沾過的東西,可是我介意,自己沾過的東西給別人用!」楚驍揚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咆哮。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觸怒了他。

    什麼,原來這就是理由……夏優落憤怒得心都顫抖起來,她冷笑了一聲,道:「原來楚少爺還有這樣的癖好!你沾過手的女人何止我一個,那麼,她們都不准嫁人了?你以為自己是誰,皇帝嗎?楚驍揚,你好好聽著,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把自己淪落到跟別的女人搶男人這種地步的。金錢地位我全不在乎,我只想找個愛我的人,安安靜靜地度過一生;而不要在錦衣玉食裡,讓自己淪為一個玩物的角色!」

    「不做你的女人。」她望著他,一字一頓地重複,然後,無視楚驍揚發青的臉,背過身側過頭,狠狠地閉上了眼睛。

    側過的身子很快被扳了回來,楚驍揚盛怒的黑眸緊緊鎖著她滿眸的倔傲,他實在有掐死這個小女人的衝動。

    「不做我的女人?你不知道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嗎?……」暴怒淹沒了他整個理智,那雙倔傲的眸子徹底激怒了他,他猛然抬高她的下巴,狠狠地啃咬住她的唇。

    舌尖忽然而來的刺痛感讓他猛地放開了唇,夏優落馬上意識到自己行為的錯誤,那雙如千年寒潭的眸子此刻燃燒著熾熱的怒火,跟那晚他強要她一模一樣。

    她的手不由撫上了自己的肚子,眼底閃過一絲恐懼,身子緩緩地往後移。

    該死的,又把他當成洪水猛獸了……楚驍揚盛怒地一把把她揪到懷裡,那水水的眸子雖然閃著驚懼卻仍倔強,心裡一疼,他煩躁地吻住了她,不讓她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唔……」夏優落驚異地瞠著眸子,他的吻不似剛才那般狂暴掠奪,而滿藏著溫柔疼惜,只要他這樣,她彷彿就會失去所有的力氣,讓自己沉淪……

    直到彼此都無法呼吸,他才不捨地移開他的唇,黑眸仍靜靜地鎖著那雙迷惘的水眸。依然是靜,彼此的心跳聲在這樣的安靜中格外清晰,一下一下,都是無奈。

    心很疲憊。為什麼一切好似複雜了,漸漸偏離了預設的軌道?為什麼要留下她,為了什麼……他不知道,只是,無法想像,她的嬌柔被別的男人侵佔。他怎麼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佔有慾……

    他會讓她一直做他的女人的,會的。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他想這麼做……

    早早地做好了早餐,夏優落就走出了楚御苑。不知道該往哪裡去,只是,真的不想跟他碰面。早晨的風很冷,草面上已經有了厚厚的霜。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冬。嫁入楚家,經歷了一個季節的轉變,現在,她的心,跟冬天沒有什麼兩樣,那麼冷,那麼冷。

    「哎呀!」身後的聲音讓夏優落停下腳步,一位穿著運動服的女人好像扭傷了腳,蹲坐在地上。

    「你怎麼了?還能走嗎?」夏優落跑到了她身邊,扶起她,卻在她抬頭的瞬間,如遭電擊。

    「我沒事,謝謝你,小姐……」那麼多年,連聲音都沒有改變過,她在對著她微笑,她不認識她……

    夏優落扶著她的手一直在顫抖,臉色蠟白,那種徹骨的寒意從腳底一直延伸到心間。不是說血濃於水?不是說母女之間都有心靈感應嗎?為什麼她站在她面前,她卻根本不認識她……

    「宛言,怎麼了?」

    擔憂的男聲讓夏優落頓時回過神來,鬆開了握著她的手臂,只怔怔地望著她滿臉幸福的微笑,心頭尖銳的疼痛讓她無法呼吸。

    原來,她是真的過得很好,好得不得了,跟她以往的那個寒磣的家無法相提並論。她現在是大人物的妻子了,是待嫁的新娘,她的未來幸福得無法比擬。至少,在她的記憶裡,她從未見過她那樣燦爛的笑容……

    風吹到身上,越發冷了。她收緊了手臂,漫無目的地朝前走去。可是,世界那麼大,為什麼竟好像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心口的緊窒感一陣強過一陣,忽然一陣暈眩旋轉而來。夏優落眨了眨眼睛,又是一陣強烈的暈眩,腦袋一黑,她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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