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問天自己主動被利劍刺穿,並且抱著莫妮卡躍入虛空深淵!
本該是血腥復仇劇,此刻卻變得好像是劈腿問情劇!
所有人都議論紛紛,各自發表看法,雖然眾人的看法不盡相同,但有一點卻驚人的一致,那就是他們的三觀徹底毀了。
不過,強悍的莫妮卡消失了,本來要將他們趕盡殺絕的葉問天也消失了,簡直皆大歡喜啊!
眾人齊齊鬆了口氣。
這時,拓跋海終於想起了自己重傷的堂弟,急忙爬起來朝拓跋山跑去。
南宮羽隨手一揮喝令道:「你們全都在這裡觀察情況,我總覺得葉問天不會就這麼死了,他的命實在是太硬了!」說完也朝著拓跋山跑了過去。
此時龍象宗弟子都死絕了,扇魔宗弟子當然唯南宮羽號令行事,不過他們也就應付應付差事罷了,落入最下方的煙雲之中還能活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他們可是早就目睹過同伴掉下去的下場,沾到煙雲瞬間湮滅啊!
拓跋海將陷入昏死的拓跋山扶起來,小心翼翼地將插在他胸口的追魂槍取了出來,追魂槍的倒鉤自然是扯下了不少血肉。
此時拓跋山的模樣級慘,雙臂扁扁的血肉模糊,胸口拳頭粗細的貫通傷,可以透過傷口看見緩慢搏動的心臟。若不是龍象武靈恢復力極其強悍,早就已經一命嗚呼了,至少南宮羽自問如此傷勢,他是肯定活不了的。
拓跋海眼角抽搐,顯然極為不忍,心中對葉問天的憎恨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取出一枚救命靈丹塞入拓跋山口中,拓跋海以渾厚的靈力為他梳理氣血經脈,並封住傷口防止繼續失血。
南宮羽低聲詢問道:「拓跋兄傷勢如何?」
拓跋海咬著牙搖了搖頭:「傷勢很重,能保住命就不錯了,兩條手臂雖然能恢復,但靈力肯定會降級,根基也會受到嚴重影響。」
南宮羽歎了口氣,將目光落在了半碎的冰壁上,透過冰壁,隱約可見暗紅光芒和一道纖細的身影。
片刻之後,拓跋山終於咳出幾口淤血悠悠轉醒,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向後躲。
「小山,是我,我是海哥!」拓跋海連忙大聲吼道。
拓跋山這才看清眼前之人,奮起餘力喘息哭道:「海哥,你要給我復仇啊!我的手,我的手廢了啊!」
南宮羽插話道:「拓跋兄放心吧,葉問天已經墜入虛空煙雲之中,決計有死無生!心儀的仇也就算是報了吧!唉……」
拓跋山面露不解,當他聽完拓跋海的講述之後,臉色終於露出猙獰表情:「葉問天,你也有今天!哈哈……咳咳……海哥!」他虛弱的咳嗽一陣眼中冒出淫邪的精光,「仇還沒完呢,還有卡恰,卡恰還在山洞裡!她也是害死心儀的元兇之一!不能放過她,一定不能放過她!要把心儀遭受的磨難全都,不!十倍還在卡恰身上!」
遠處眾人隱約聽到這話,都默契地轉過頭去裝作沒聽見。
拓跋海聞言先是一愣,接著眼中也射出淫邪光芒,獰笑道:「正該如此,若不是你提醒,我還真把這茬忘了,卡恰也是害死心儀的兇手之一!自然不能放過她!小山你放心,你的傷勢已經控制住,雖然雙手暫時無法恢復,但報仇的事應該不成問題吧!」
拓跋山挺了挺腰惡狠狠說道:「當然沒問題!為了心儀!」
兩兄弟對視一眼嚥了口口水同時道:「為了心儀!」其實他們早就眼饞卡恰很久了,雖然卡恰還稍顯稚嫩,但不論長相氣質或者發育潛力都甩葉心儀好幾條街,可惜人家是血薔薇嫡系、飛月親傳弟子、第七區暫代管理員!其地位之高他們倆根本連舔鞋的資格都沒有,能仰望都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然而此時此刻,在毫無規則的試煉戰場,他們做什麼外面都不會知道。一想到能一親卡恰香澤,兩隻禽獸簡直興奮的要發瘋。兩相比對,葉心儀算個屁啊,黑木耳而已,如果不是因為葉心儀出身青龍十宗,他們壓根不會鳥她一眼。
拓跋海當即扶著拓跋山站了起來,轉身朝著洞口走去。
南宮羽皺了皺眉伸手攔住:「這樣不好吧!我們是正道宗門弟子,怎能做出這種禽獸之事?就算要報仇,直接殺了卡恰即可,沒必要做那種事吧!」
「反正都是要殺,怎麼殺還不都一樣?你別攔著,我們分你一杯羹!」拓跋海抬手就要將南宮羽推開。
南宮羽肩上使勁沒有被推開:「不行,這種事我不同意,我南宮羽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做不出這種苟且之事,如果你們答應只殺不辱,我就讓開!」
「你讓不讓開!」拓跋海登時大怒。
「不讓!」南宮羽寸步不讓。
「你這樣對得起心儀嗎?」拓跋海指著他的鼻子罵。
「別說的冠冕堂皇,我是真心為心儀報仇,你們是不是……哼哼,咱們心知肚明。」南宮羽這話就說絕了,不過他這也是仗著他們南宮家人多,誰讓龍象宗弟子倒霉都被葉問天殺絕了呢?
「你如果不讓開,我就把你結黨營私謀權奪位的證據交上去,我可是記錄了一整本!」拓跋海瞇著眼睛冷笑,「去年三月二十日,你在翠微山……」
「夠了,你怎麼知道的!」南宮羽終於色變。
「讓不讓開?」拓跋海按在南宮羽肩上的大手再次用力,這回終於將他推開。
南宮羽面色
陰晴不定,眼中閃過道道殺機。
「別想殺我滅口,一旦我死了,這本資料會散播出去哦!」拓跋海一聲得意的冷笑,頭也不回地走到了石洞冰壁前。
南宮羽猶豫了一陣,終於放棄了殺人滅口的想法,一跺腳轉身朝崖邊走去。
拓跋海無論是力量還是靈力都遠勝拓跋山,力貫雙臂,僅僅三拳就將餘下的兩米冰壁徹底轟碎。
冰壁嘩啦啦碎裂一地,一塊碎冰濺在卡恰臉上,登時令她好看的眉毛蹙了蹙。(放心放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