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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人生需要一個平台 文 / 春天的黑龍江

    雲中閣最大的一個包房裡,龍一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看起來心事重重.

    偌大的桌子上擺著精緻漂亮的青花細瓷的餐具。

    書獃子坐在龍一的左前方,翹著一條腿,瞇著眼睛抽煙。

    青雲坐在龍一的身邊,碎花棉布長裙,中間有一根細細的袋子慵懶的繫在一起。

    細白瓷一樣修長的手指有規律的玩味著手裡的菩提珠子。

    書獃子把煙暗滅在一個雕花的煙灰缸裡,說,大哥,咱們不能就這樣忍了,我想把皇朝搶過來。

    龍一看著書獃子說,林娜可不是一般的人。

    幾個人正說著,毛十八過來了,後面跟著六子,虎子,小青等人。

    龍一笑著朝毛十八招手,說,過來,快過來,大哥想死你了。

    毛十八看了一眼坐在龍一右邊的青雲,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青雲在四目相對的時候。忽然一下子感覺整個人就像過電了一樣,整個身子麻酥酥的,趕緊低下了頭。

    書獃子一直用眼睛偷偷的溜著青雲,青雲的細微變化讓書獃子心裡很不舒服,雖然他知道,自己只不過是青雲的一個玩具,就像小姑娘曾經喜歡的一個布偶一樣,有可能過了一段時間她就不喜歡了,可能隨手丟棄了,可是希望,丟棄的那個不是他,而是別人。

    好久沒有看到過龍一這樣的高興了,青雲也是。

    小榮給大家都滿上了白酒,龍一剛要舉杯,青雲攔住了,說,你只管說話就行了,酒我替你喝。

    龍一笑了笑說,算了,還是我自己來,沒有了酒,說話都有些不順暢了。

    大家笑,青雲說,弄不好大家還以為你要說的都是酒話呢。

    龍一和毛十八舉杯,干了,大家也都陪著干了。

    毛十八說,大哥,你少喝點,意思一下就行了,畢竟身體還沒有完全好。

    龍一吃了口菜,說,躺在醫院裡的這段時間我才知道,什麼是最珍貴的,出了夫妻輕易就是兄弟。

    兄弟又可以分為幾種,你便是最值得珍貴的哪一種,生死之交,兄弟一旦到了這種地步,是什麼都可以托付的。

    以前聽說古代有人可以把妻兒都托付給兄弟,我不相信,即便是三國裡面說關羽護嫂千里走單騎,過五關斬六將,我也是覺得都是作者杜撰的,如今,有了兄弟你,我相信了。

    毛十八還沒等著開口,書獃子倒是先說了話。

    書獃子笑著說,大哥看人是准的,可是大哥忘了,兄弟有些時候是要用一輩子來讀的。兄弟情義也是要到了入土的那一天才算真正的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毛十八聽著這話裡有話的說辭,沒有回應,只是低頭吃菜。

    龍一沒有接書獃子說話的茬,而是問毛十八說,兄弟,大哥不用說感謝什麼的,這些要是說出口來就淡了咱們兄弟之間的情義了,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幹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也算是不枉費了來到時間一會。

    毛十八搖頭,說,大哥,你身邊有書獃子這樣的兄弟已經足夠了,何苦再讓我過來,再說了,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朝九晚五,無牽無掛,挺好。

    書獃子沒想到毛十八會這樣說,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反倒是顯得自己有些小肚雞腸了。

    青雲好像對書獃子剛才說的話有些不高興,臉色冷冷的看著書獃子,顯然,青雲希望毛十八的加入。

    書獃子心裡頭也是暗自的罵自己,心說,他丫的,自己也是不爭氣,為什麼能夠把龍一救活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毛十八呢。

    人生有許多機遇,不要埋怨老天爺的不公平,可能對於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只是你白白的浪費了。

    龍一也沒有強迫毛十八,只是喝酒。

    青雲沒有讓龍一接著喝白酒,而是給龍一換上了啤酒。

    龍一喝完了酒,看著毛十八說,兄弟,不知道有一個故事你聽過沒有。

    毛十八抬頭,看著龍一說,既然大哥講故事,那麼小弟願意聽。

    龍一說。從前,在大山裡有一塊石頭,不知道經過多少年,終於有一天遇見了兩個人。

    一個是農民,一個是雕塑家。

    兩個人都看上了那塊石頭,最後兩個人決定把石頭破成兩塊,這樣誰都不吃虧。

    一塊石頭被割開了,變成了兩塊一模一樣的石頭。

    一塊被農民帶回了家,一塊被雕塑家帶走了。

    又過了好多年,雕塑家開車經過山下的村子,看見了在豬圈裡的那塊石頭,風吹日曬過後,石頭已經風華的不成樣子,更何況滿身的豬糞,早就沒有了當年的樣子。

    這時候,車裡放在精緻的木頭盒子裡的另外一塊石頭也看見了自己的兄弟,當年同樣的風華,可是如今,他已經是萬人敬仰,而他已經被世人遺忘。

    人生需要一個平台,需要一個人慧眼識珠。所以我希望你過來。龍一講完了故事,最後說。

    毛十八雖然這段時間過著不知所云的日子,雖然他盡力的讓自己覺得快樂,可是,笑實在臉上浮著的。那不是內心的流露。

    毛十八低頭抽煙,眉頭在額頭

    頭上糾結著。

    心裡有兩個聲音在打架,一個再說,煙柳繁華,只是過眼雲煙。

    一個說,人生過隙,只爭朝夕。

    毛十八又想起了大鬍子,滿臉滿身的黑色的煤灰,伸著脖子,拉的難道僅僅是生活的馬車嗎,雖然是一種掙扎,可是更深層的是一種對生活的不屈服。

    毛十八又想起來田麗麗講的那些苦難的孩子,渴望的眼神。

    生活不簡簡單單是為了自己而活著,還有父母開走愛人,還有朋友,還有其他的責任。

    想要擔負起更加沉重的擔子,自己只能變得更加的強大,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只顧著自己,那是一種逃避,一種懦弱,一種不負責任。

    以前,自己努力想找一個平台,施展自己才華的平台,可是沒有。如今,龍一給了自己這樣一個平台,自己卻又退縮了,是自己在怕嗎,是自己成了慫貨了嗎,是自己像現實中那些看起來不可逾越的鴻溝投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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