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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星染北越 第135章 誓不嫁你不死心 文 / 夜意歡

    瀟湘書院,請勿轉載!

    藕保證,保證~一定讓大家下一章見到,你們一直想見的那個場景~好不啦~

    今天雖然秦陌仍是側面出場,但妹紙們可否看到君君又有福利的面子上,放過藕啦

    所以字數不多,請見諒~

    一整天都在陪娃,沒啥時間碼字~

    ------題外話------

    南意歡腦中飛快地轉了兩轉,猛然想起那日自己和風錦瑟所說的話,還有臨別是風錦瑟的言行,不由抬頭朝越君行笑了笑,道「你說錦瑟妹妹啊?我只是覺得她怪可憐的,其實說起來,她跟你還有婚約在身,如今,你被我霸佔著搶了過來,我心中總歸有些過意不去。」

    越君行懶懶地瞥她一眼道「娘子可真健忘,這短短的幾日功夫,就將自己跟別人說出的話忘了?」

    南意歡一愣,反駁道「哪有?我什麼時候將你往外推過?」

    越君行微微一笑,彎腰將卿卿抱了起來,擱在手臂上,揪著它蓬鬆的尾巴擺弄著,淡淡道「娘子真是大方,無時無刻不想著將夫君我往外推。」

    卿卿聞言更是激動,不停地舔著越君行的袍角,還仰起那小腦袋,發出愉悅的「嘰嘰」聲,似乎在說「好啊,好啊,娶了我吧。」

    身側的南意歡噗嗤笑出聲,看著那比分別是更白也更肥了些,皮毛溜光水滑的卿卿,她朝著越君行眨了眨眼,玩笑道「夫君,要不你將卿卿也收了房得了?我看它啊,對你簡直是癡情一片,誓不嫁你不死心的。」

    鑾駕剛起,越君行才扶著南意歡坐定,就見一個雪白的身影從簾縫間哧溜飛速躥了進來,然後直衝向越君行的方向而去,前後四爪死死抱住他的腿,還拚命地想順著往上爬。

    車輪滾滾揚塵,往西而去。

    「起---」邵海那太監特有的尖細嗓音高聲喊道。

    「有勞。」越君行清淺一笑,牽著南意歡的手上了鑾駕馬車。

    康良臉上有一瞬的不自然,隨後他低聲應道「那是定然。」

    路過康良時,越君行頓住了腳步,他看了眼已然行動自如的寧馳,輕咳一聲道「先生果然醫術精絕,將孤的人照看的很好。此次多有打擾先生清淨,今後還望先生多多保重,若有能治癒孤之良方,還望不吝相賜。」

    邵海看見越君行和南意歡出來,連忙躬身迎了上去,又親自撩開鑾幕,請倆人入內。

    上次來相池山中請康良入宮的也是他,因此,他與假康良也還算認識,可惜,上次他是吃了閉門羹回來的。因此,越君行出來時,看見兩人在隊列的一左一右站著,隔的甚遠。

    站在一旁的還有手持太監拂塵的公公邵海,他是奉宗帝聖意來相池傳旨並隨越君行一同赴西延的,隨行除了帶了越君行的太子鑾駕外,還帶了一些給燕驚鴻即位用的賀禮。

    用過早膳後,倆人攜手出了房門,假神醫康良、陳伯還有寧馳、風寂等人都已候在了門口。

    倆人又淺淺地眠了過去,直到夜竹瞧著時間確實不早,才來敲門喚了倆人起床。

    越君行,才是她始終選擇,願意傾身相許的那一人!

    她希望讓他明白,他們是夫妻。

    所以,她才會棄了所有羞澀,那般配合他。

    她知道,他昨日如此熱情,如此反常是因為什麼。

    「你---」南意歡面上更紅,轉瞬,卻還是將黔首輕輕靠在了他同樣微微喘息起伏的胸前,默然不言。

    薄薄的曦光中,越君行的鳳眸亮如黑曜,他伸手將激烈動作中,南意歡滑落在枕畔的烏木簪擱在一旁,以免戳傷倆人,隨後低笑道「聽說宮裡帶來了太子鑾駕,甚是舒適,今日你可以在馬車上補眠,不用出來了。」

    「都怪你,天都明瞭,今日還要趕路呢。」說出的聲音也嬌軟無力。

    在身體最後一瞬煙花閃過時,南意歡睜開瀰漫了一層水霧的雙眸,朦朧望去,卻發現四周的景物已經慢慢的有了些輪廓,她不禁大羞,可惜身體酥軟無力。

    越君行見狀發出一陣低啞的輕笑,一把拉過她的身子,高大的身軀覆了上去,兩人灼熱而緊繃的身體上滿是薄汗,肌膚相觸,抵死情綿!

    身子忽然一涼,南意歡終於完全睜開了眼,感受著錦被下遊走的雙手和拂過胸口的鼻息,她瞬間回復了神智,可是隨之而來的身體的難耐,讓她雙手竟不受控制的扶上了他的肩膀,竟是投懷送抱了去。()

    越君行眼眸越發幽暗炙熱,他再也抑制不住,緩緩將她身上的長裙向兩側褪去。

    誰知,南意歡被他這突然一下推開,竟然半睜開了眼,呢喃地喚了聲「夫君---」。聲音軟糯纏綿,臉上因著剛才的親近,浮起一層紅暈,使得原本美麗妖冶的面容,更是綻現出動人心魄的艷麗。

    鼻間馨香縷縷傳來,越君行微微猶豫著,俯身貼著她柔軟的唇瓣,細細親吻起來。呼吸漸促,可是又見她仍閉著雙眼,一副倦怠的樣子,終是不忍繼續,狠心從她唇上分開,將兩人拉開距離。

    南意歡也似是睡得不太安穩,似乎已經習慣了夜夜相擁而眠,所以嬌軟的身軀不停地往越君行靠來,柔滑的手臂和秀腿更是直接纏了上來。

    不同於以往,這次他刻意讓自己的身體和南意歡中間隔了些距離,只側躺著,靜靜看著她的芳澤無加的皎皎面容。想著即將開始的西延之行,想著那個曾在她心中深深烙過的那個人,他心中,有著莫名的悵然。

    他看著南意歡已然擦拭的半干的頭髮,索性將長巾扔在一旁,替她攏好衣袍,將屋裡的紗燈調暗,返身站在榻前,抱起她平放在榻枕上,自己也上榻躺好。

    並非沒有見過,可是,越君行還是臉騰地一下燒起來。

    南意歡正睡的迷糊香甜,驀然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邊晃動著,她揮手想要去攔,原本就鬆垮的搭在肩上的薄衫霍然全部滑下,露出白皙的香肩和那輕搭在其上的幾根紅色繫帶,以及前胸若隱若現的大片旖旎起伏風光。

    越君行鳳眸微暗,他重回屏風後,取過一條長巾,輕輕走到榻前,拂過她的青絲,細細替她拭乾。

    等到越君行換好乾淨內袍走進內室時,看到的就是擁著錦被,懶懶靠在榻上睏倦不堪的南意歡,長髮微濕地垂在腰側,前胸衣襟微微敞開,露出那一抹珍珠耀眼的白。

    窗外,疏影橫斜。

    有了易炎的消息,而且知道自己離他可能近在咫尺,到底是令南意歡心中的愉悅掩過了其它。一路風塵奔波,身上衣物已經三日未換,南意歡便急急入內沐浴,出來後又換了越君行去洗漱。

    正好此時,風嫵在門外敲門,送了熱水過來給倆人梳洗。

    嗯。」南意歡悶悶地應了一聲,又將眼淚將在越君行身上蹭了幾下後,方抬起頭來。

    越君行看著南意歡那微紅的眼角,心疼地伸手輕輕撫上她的面頰,溫言道「這便就是生在皇家所要付出的代價吧,你和我,又何嘗比他順暢?我相信,這一年他所看到學到的東西,會足夠他受益終身的。」

    南意歡順勢摟住他的腰間,身體也靠上去,委屈道「夫君,我想易炎了。這一年裡即便他還活著,只怕也是擔驚受怕,吃盡了苦頭,他還那麼小……」

    越君行快步上前,拉過她的手,眼見沒有劃傷才放下心來,溫言勸慰道「別擔心,雖然不知燕驚鴻為何要在聖旨上點名邀我前往,但是這樣也好,至少,我們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去那裡,查訪起易炎的事來,也更為方面。還有你那侍衛蕭翰能護著他們逃了這麼久,定然也是個有勇有謀之人,我想,這十多天都沒有消息傳來,他們應該是察覺到不對,避至別處了。」

    「他是誓不將我們南氏一族趕盡殺絕,不罷休安心了是嗎!」南意歡越想越恨從心起,將手上的茶盞憤然砸到了地上。

    一想到往事,南意歡眼中閃過濃濃怒意「這次,秦陌來西延,恐怕也是早就知道西延老皇即將大行,反正燕驚鴻即位他也要來賀,所以乾脆提前,自己親自來追捕前朝餘孽了嗎?」

    「燕驚鴻?」南意歡轉身,在屋內走了幾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想不到他們終於還是走到了一起,當年的事,我一直懷疑燕驚鴻也知道內情,甚至,他有一次還想提醒我。可惜,最後他還是選擇了袖手旁觀,甚至,只怕他手上少不了也沾染著我族人的鮮血。」

    「不過這次,我的人還看到他們和燕驚鴻的人在一起,許是燕驚鴻發現他們在自己的地方出現過,所以通知了他?」

    越君行走近,輕揉她緊蹙的眉間,溫聲道「所幸,剛才我問過風痕,他們如今像是還沒找到?而且我的人一直在跟著,易炎不會有危險。」

    「想不到直到如今,他帝位已固,竟然還不放過我們?」南意歡恨恨道。

    「你說秦陌,他也在找易炎?」南意歡笑的微瞇的眼眸驀地張開,剛升騰起的期翼和喜悅,瞬間被這句話澆了個透心涼。

    南意歡的聲調略高,越君行朝窗外看了一眼,見沒什麼反應後,繼續道「我也是猜測,那日,風凜衛的人跟著秦陌一直到了西延的沖夷部,依稀探到他們在找什麼人?從聽到的消息來看,他們找的應該是你皇弟青炎和你以前的侍女侍衛?」

    「什麼?青炎在西延?」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南意歡突然措手不及,她猛地站起,喊出聲來。

    「也許你皇弟青炎和你的侍女也在西延?」

    「什麼好消息」南意歡眼中一亮,能讓越君行也稱之為好消息的事,確實不多。

    隨後,越君行像是想起了什麼,追出門外和風痕低語了幾句後,轉身回屋走到南意歡面前,低聲道「有一則好消息,我在乾州茶樓裡收到,想要告訴你時正好看到風錦瑟,然後就一直耽擱到現在。」

    說完,拉著風嫵悄然退出了門。

    「屬下明白」風痕微怔後,嘴角微揚。依著越君行以前的性子,縱然心中念著,卻是從不會將這些關心的言語說出口的。

    「好,那便明日出發吧。」越君行闔上手中聖旨,擱在一旁「這幾日你們辛苦了,回去歇著吧。風寂那邊,你悄悄去一趟,免得他記掛。」

    「是」風痕點頭稱是「聖旨是三日前到的,宣旨的公公催著上路,屬下一直拖著,但為免他起疑,所以已經答應他明日出行。」

    越君行察覺到南意歡的恍神,眼中微微一動,接過聖旨,看了兩眼後淡淡道「四月初八?」

    聽到燕驚鴻的名字,南意歡不覺想起那年,在南秦大殿之上,那個風流肆意,開口說要自己做他第二十八房小妾的男子。直到如今,她也不明白,到底,他開口索要自己,是出於愧疚好意還是另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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