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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星染北越 第八十四章 你要的,我必為你奪 文 / 夜意歡

    南意歡也頗有些意外越君行武功如此之高,但更驚訝的是他居然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伸手輕扯他衣袖道「你這又是何必,讓夜竹或者風嫵來都行,何必自己親自出手?」

    越君行反手握住她的手,綿綿低語道「風嫵不是他的對手,再說,我想讓你明白,你想要的,我必為你奪,所以今後無論何時何事,都不要避我躲我。」

    南意歡眼中一暗,紅著避開臉去,滿口苦澀難言。

    「你先退到一邊吧,免得等會傷了你」,越君行伸手輕輕在南意歡腰間一推,瞬間將她送出幾十米,夜竹躍身出去將南意歡穩穩扶住,立在一旁。

    越君行這才轉身向外走了兩步,冷眼看著劉辰,淡淡道「她是誰等會你自會知道,現在,先拿命來吧。」

    劉辰眼中閃過一絲凶狠,可是從剛才那一招中他深知自己並不是越君行的對手,真正打起來只怕是勝算極小,於是他繼續厲聲道「太子殿下,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對本將,難道你就不怕本將死在你北越國土之上,會引起兩國硝煙戰火嗎?你這樣做是為了剛才那個女子嗎,可是本將並不認識她,是否是一場誤會?」

    越君行掩口輕咳兩聲,面露不耐道「說再多也是死,來吧」。

    剎時,長劍在手,如風般直刺劉辰眉心,直直月光泠泠澈澈的灑下,將他與那帶有青光的劍容為一體,劉辰大驚之下提劍去擋,「匡噹一聲」,青鋒折斷!劉辰腳步一溜,不禁倒退數步,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幹,喉頭一甜,就要吐出血來。

    劉辰身後僅餘的幾人也都撲了上來,風嫵和風痕雙雙躍出,風嫵手掌輕輕一抖,一條輕柔的絲帶飛出,如靈蛇纏身般困住沖在當前的兩人,口中笑罵道「風痕,快點,快點,你太慢了」。

    風痕一個踉蹌,差點從半空中跌下,他腰力轉動,穩住身形,腳不落地的向四個方向連續踢出四腳,將撲上來的四人全部踢飛,片刻之後就將剛剛死裡逃生的幾人又送回了地府陰曹,然後朝著風嫵拋了個暗自對鏡練過百遍的媚眼。

    劉辰見狀之下雙目充血通紅,他素手一揚,兩枚暗器朝著南意歡的方向破空而去,越君行大怒,隨手抓住空中飛舞的楓葉,暗運內力送了出去將兩枚暗器攔在地下,身形閃動,虛晃兩招後指尖對準劉辰環跳按下,劉辰痛至全身,右腿攣縮,不能支撐,頹然摔倒在了地上。越君行又伸手點封住他週身大穴,方才走過去牽了南意歡過來。

    夜風吹過,捲起了漫天紅葉,劉辰看著南意歡愈來愈近的臉,雙眼驀地大睜,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可是當他看清時,頓時面如死灰。

    南意歡默默看著劉辰那瞬息萬變的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唇畔掛上嘲諷的笑「怎麼,劉將軍,這會認出我來了嗎?」

    「你。你。你居然沒死?」他一連說了三遍,面色抽搐,雙足痛楚再甚也比不上內心的驚懼。

    「不,你認識的南意歡已經死了,是被你和你的主子親手殺死的」南意歡眼神冷如刀鋒,就在剛才,她讓夜竹幫她恢復了原本的容貌,因此劉辰已經認出了她。

    「沒想到,真沒想到,你居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劉辰粗喘著氣,驚恐道。

    「是嗎?我也沒想到,可這一切都拜你們所賜。一年了,我南氏一族在地下已經孤獨太久,他們也已經等你很久了,劉辰,去吧」。說完,不顧劉辰瞪大的雙眼,在他怔住的一剎,緋紅的劍光從袖中流出,如青蛇吐芯一般在他胸口處一閃,又迅速消失。

    劉辰什麼都沒有看到,便感覺到胸口一痛,低頭,一行殷紅的血流下。

    他滿眼震驚,手緩緩垂下。曾幾何時,那個印象中的溫婉少女變成了如今這番狠辣無情,他也從沒想過,自己戎馬一生,暗伏多年武功卓著終於得享青雲,最終卻是以這種方式死在了一個他從不曾放在眼裡的女子手裡。

    他恨!卻也無法再恨!

    楓林中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南意歡顫著雙手看向越君行,微微一笑,整個人猶如一朵開在冷雨中的薔薇,寂寞,孤獨,美麗,而又蕭索。

    越君行長歎一聲,將她緊緊擁入懷裡,輕撫她的長髮,溫聲道「走吧,我們回家。」

    「好」

    擁著南意歡上了馬車之後,他用手拂了她的睡穴,將她平放躺好,扯來薄被蓋上,急忙轉身下車,還未走到車尾,「噗」地吐出一口鮮血,風痕等人大驚,急忙扶住他。

    越君行揮開風痕的手,自己扶著馬車穩住身形,然後接過風寂遞來的藥吞了下去,良久,等氣息平順之後,又吩咐了風痕幾句,留他下來處理善後,方才上了馬車。

    他腦中閃過剛才風寂等人看見自己嘔血時那擔憂的眼神,修長的手指掠過南意歡光滑細嫩的臉龐,嘴角泛出一絲苦笑,這才是他心愛女人的真實容貌,可惜卻不能曝露在陽光之下。

    他理解那種痛苦,恨不能替她分擔更多,可惜這女人卻總是緊閉心房,將他的心意視而不見。也許,只有如此這般睡熟,她才不會抗拒自己的接近吧,越君離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南意歡薄唇上輕輕一吻,然後自己也蜷縮著躺下,將她拉入懷中,閉目沉沉睡去。

    北越皇宮

    室內旖旎,綵燈當夜,一地凌亂的衣衫,龍榻之上薄被遮掩著一具玲瓏身體似朵臨水盛放的嬌艷睡蓮,女子青蔥指尖搭在男子身上,所有一切無不顯示著宗帝對這位新晉王美人的寵愛。

    昨日夜間王美人令內侍擺下盛宴,親為宗帝把盞獻酬,酒酣燈闌,諧歡竟夕。凌晨時分,睡意朦朧中的宗帝,夢見自己圍場狩獵,所有人弓弦皆具,突然一把鑲著珠寶的匕首閃現,將弓弦切斷,弓箭似流沙般朝他奔瀉而來。

    頃刻之間,突然所有弓箭消失,而那把匕首已驀然停在喉間。

    宗帝驚叫猛然坐起,衣襟已全部濕透,恍然原來卻是一夢,又看見一旁王美人同樣一臉驚慌地曼妙倚著,莫名怒從心來,奔下床奪下門口侍衛寶劍,返身室內,對著美人一劍穿心,鮮血流了滿榻。

    第二日早朝,大殿之內鴉雀無聲,人人偷瞄高台之上宗帝那黑沉的臉色,心中惴惴不安地揣度著今早聽說的兩則消息,一則是宗帝昨夜噩夢驚醒後親自刺死了一名新寵妃嬪,二則是南秦威武將軍劉辰連夜匆匆不告而別,不由地屏息凝神,生怕一個不慎,招來殺身之禍,成了皇帝的出氣筒,就連雲丞相這般重臣都將原先欲報的奏折暗暗又藏回了袖中。

    突然門口一個傳事太監急急進來回稟說北英郡守張衡陽有要事稟告,現人正在殿外。

    「宣」宗帝沉聲道。

    「是」,不一會就見一個中年男子腳步慌亂地走了進來,險些被門檻所跘,眾人一臉同情的模樣看著這個將要倒霉的郡守。

    「慌什麼,這樣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宗帝一怒之下,手旁一枚紙鎮朝著張衡陽的方向扔了下來。

    紙鎮一角正好砸在張衡陽的額頭上,鮮血直流,可是他顧不上抹,也顧不上疼,跪爬幾步,急道「陛下,不好了,南秦威武將軍劉辰死在北英山了。」

    ------題外話------

    呵呵,一個小渣渣死翹翹了~

    看的爽不,高興不~

    我們的君葛各又告白嘍,還有親親哈~可惜,小歡歡又害羞了~

    其實我也好想說,小歡歡,你就從了吧,從了吧~

    哎,那個想看那個啥啥的妹紙,某夜保證,下次親親一定來個那個法式那個啥啥吻哈~·

    不遠嘍~

    咳咳咳,看在小君君吐血那麼可憐份上,給個收唄,給個評唄(小媚眼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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