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呼聲從每一個在乎的人口中逸出,幸福是主旋律,永遠。
因為外婆目前還處在於剛剛有意識的狀態,需要12個小時以後才能醒來,在爸爸媽媽和舅舅舅媽的勸阻及強制下,剛剛經過長途飛行的寧暖必須去齊家別墅休息一下,這次送自己回去的是齊子墨,舅舅的兒子。
齊子墨和晨曦一樣,畢業於哈佛大學,文質彬彬的外表盡顯溫文爾雅的氣質。
高挑而又頎長的身材,搭配著一身意大利春手工西裝,深邃的雙眸,搭配著一雙劍眉,絕對的恰當好處。
有時候寧暖不禁哀嚎,為什麼自己的周圍出現的都是極品的一等一的帥哥,讓她連同情不帥的人一點的機會都沒有。
別看齊子墨這樣欺騙人的外表,溫柔如寧暖,都不自覺的發出「切」的語調,什麼溫文爾雅之類的詞,只是他糊弄人的外表,知他如她,絕對是一巨型極品悶騷男。
上了齊子墨的車,剛想像小時候一樣,不等他譏笑自己,微微正襟危坐,努力做好防禦工作的寧暖,卻一回頭看見了他要溢出整個帥氣身體的憂傷。
不對啊,姥姥已經脫離危險了啊!
怎麼他的表情如此的痛苦?
寧暖有著沉沉的疑問。
準備的一肚子的譏笑和防禦都被吞回了嘴中。
在大是大非上,他是他最愛的弟弟,雖然他們沒有差到一歲。
感受到他不能形容的痛苦,寧暖閉上了嘴巴。
能讓他如此難過的,也只有感情吧。
感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願意說,我就傾聽,雖然起不了什麼作用,但是這樣卻是最好的結果。
沉默了半天,在疾馳的車中,齊子墨還是開口了
:「姐,你說要怎麼樣忘記一個人?」
聲調中有著難以掩飾的痛苦,關鍵是他竟然喊自己姐!
這件事情,在寧暖24年的生命史中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幾回,記得清楚的是一次是外公去世,一次是舅舅出車禍。還有就是這次。
看來問題十分嚴重,嚴重到要爆。
迅速收起自己還有點頑劣的情緒,寧暖的回答認真而小心:
:「讓自己忙起來,弟弟,我記得你的公司應該是很忙的吧,不是剛被評為最有發展潛力的企業麼?作為ceo,你忘記痛苦的機會會大的多,因為留給自己去思念,去痛苦的時間,會很少。」
齊子墨半響沒有聲音,眼神悲傷迷離,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愛而又白皙的小臉蛋,痛苦啃食著骨髓,無藥可醫!
看著齊子墨半天沒有說話,寧暖的眼神透過車窗隨著沿海大道的迅速流逝而有些恍惚,在一切歸於平靜後,她開始想念她的晨曦,她最愛的晨曦,貪戀著他溫暖而寬闊的懷抱,如果因為幸福的窒息都是那麼的心甘情願。
把寧暖送回了齊家別墅,和傭人交代完好好照顧她以後,齊子墨好似有什麼事情般急急的出門而去。寧暖有些疑惑,是不是陷入愛情中的人都會有出奇意外的讓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