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病了,要連續去幾天醫院,所以,這幾天會更新晚一點,也可能會少更,各位親,對不起哈……淚奔……原諒拖鞋……麼麼噠!)
對於他的怒氣,南宮御只是聳聳肩,「沒辦法,你兒子太鬧騰了,為了防止意外,我只能這麼做。」
這本來就是為安子寒的安全著想,所以南宮御也沒什麼好抱歉的。
一聽他的解釋,南宮律也覺得是這個理,於是也沒繼續追究著不放,只是淡淡的問道:「夜集團行蹤成謎,應該不可能會在一棟別墅裡面吧?」
「這也沒辦法啊,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線索……如今,寒寒所在的位置就是我們的希望,我們只能祈禱那裡是夜集團的老巢了。」南宮御歎了口氣,他這也是無奈之舉,實在是夜集團藏的太深了,一絲痕跡都找不到。
南宮律皺了皺眉,不再說話。車子開到紅點位置五百米處的時候,為了不打草驚蛇,南宮御叫所有人都下了車,徒步走過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棟別墅的無線波探測儀太過於強悍還是怎麼的,他們才剛靠近別墅五米處,別墅裡本來亮著的燈全部滅了。這棟別墅本來就是在郊區,旁邊又沒有路燈,現在他們又不敢拿手電筒照路,所以只能更加小心。
漆黑的夜裡,幾十隻眼睛在別墅周圍一閃一閃著,好不容易挨近別墅圍牆,卻看見別墅二樓有一個房間著火了,接著,只聽到「轟轟」幾聲,那大火如燎原之勢一下就把整棟別墅吞沒。
「小心,有炸藥。」
南宮律大吼一聲,將快要爬上牆的南宮御扯了下來。
爆炸聲此起彼伏,甚至比剛才更猛烈了些,火勢已經把漆黑的夜空照的通紅。而南宮律和南宮御互看一眼,然後一起往後跑。
「撤!」
此話一出,那些下屬立刻緊跟而上。
「砰!」
大爆炸聲響起,震耳欲聾,讓他們立刻全部趴到在地。
好半響,南宮律抬起頭,回頭一看。才發現那棟別墅已經成了廢墟,坍塌了下去。可是周圍的一些樹木卻因為火勢沒有停止而繼續哧哧拉拉的燃燒起來。
直到燒到圍牆邊上,火勢才逐漸小了,最後風一吹,只留火星和灰燼。
滿目瘡痍的景象,讓南宮御一拳打在草地上。
「該死,這裡肯定是夜集團的老巢,要不然也不會被摧毀成這樣?」
不理會他的嘶吼,南宮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雜草泥土,看了那已是廢墟的別墅一眼,眼眸也瞬間一暗,「你說,寒寒會不會在裡面?」
「應該不會。」南宮御也起身,「只要夜集團一天在乎安木情的死活,那麼寒寒都不會有事。」
南宮律一聽「安木情」三個字,表情有些僵,只是輕聲問,「為什麼?」
「安木情現在還認為安木瑾死了,所以,作為安木瑾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安木情一定會保護到底。換句話說,安子寒目前是安木情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既然別墅被炸毀,那肯定也沒留什麼東西。於是,說完這句話,南宮御就率先帶人朝前走,決定還是先回去再說。
南宮律跟在後面,對於安木情如此護著安子寒的行為感到十分感動,同時心裡對安木情的愧疚也在逐漸加深,如果不是他,那安木情也不會成為植物人。
一行人走到車子旁邊,本想走過去,卻被車門大開的場面下了一跳。於是全部臥倒,全部戒備。
「不准動!」
直到他們接近那輛車門大開的車時,立刻全部爬起將手中的槍都對準車窗內。
「卡嚓」幾聲,子彈全部上膛,但是等了好久,都沒聽到車裡傳來聲響,於是手電筒朝裡面掃過去。
「陌陌?寶寶?」
當看到車前座躺著藍紫陌和車後座躺著大著肚子的馮寶寶的時候,南宮御衝進去搖晃著她們。
「陌陌?醒醒,醒醒……」
「寶寶?醒醒啊,醒醒……」
可是,藍紫陌和馮寶寶已經陷入昏迷了,南宮御不管怎麼搖都沒用。
而站在車外的南宮律見到藍紫陌渾身是血,那副姿態,明顯是被人打傷的。而馮寶寶雖然沒有那麼狼狽,但是,臉色極其蒼白,跟垂死的人沒有兩樣。
皺了一下眉,南宮律將槍收了起來,然後在周圍掃了一眼,發現一片寂靜,壓根就沒有人出沒過的痕跡。而且這裡離他們那裡並不遠,只要一有動靜,估計他們也能發現的了。
如今,藍紫陌和馮寶寶被人就這麼丟在了車上,很明顯是趁剛才別墅爆炸他們臥倒的時候將人丟上來的。
還有,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夜集團為什麼要放了藍紫陌和馮寶寶?
那蘇亦瑤人呢?
眼角瞥見藍紫陌額頭上還不停的血水滲出,南宮律眉頭一擰,停止無限期思考下去,對著那個還在不停焦急的喚著她們的名字的南宮御道:「先送她們去醫院吧。」
「啊……嗯,好!」
南宮御將藍紫陌抱到另一輛車的後座,接著一行人開車直往宮家醫院。
南宮御一手握著方向盤,掌握車子的平衡。另一隻手抬道嘴邊,嘴巴不停的對著對講手錶低喃道:「快接……快接啊……快接……」
一看他臉上焦急的神色,南宮律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試著與蘇亦瑤取得通話。可是,直到到了宮家醫院,南宮御都沒有聯繫上蘇亦瑤。
藍紫陌和馮寶寶被送進了搶救室,南宮御立刻全身癱軟在長椅上。南宮律走到自動販賣機旁邊買了兩罐啤酒,丟了一罐到南宮御手裡,他這才拉開另一罐喝了起來。
現在是寒冬,冰冷的啤酒入肚,卻沒有讓他們覺得透心涼,反而讓他們越發火熱起來。
南宮御一口仰盡啤酒,接著猛然站起,將啤酒罐往地上一扔。
「受不了了……你在這裡看著,我去找找蘇亦瑤那個女人。」
才剛走了兩步,卻被南宮律強制拉了回來,劍眉微挑,扯了扯嘴角,「你知道她在哪裡嗎?去了也白去。」
南宮御氣的把旁邊的牆當做沙發打,知道雙拳出血,感受到火辣辣的疼,他這才停止。
看到他如此自虐的行為,南宮律絲毫不同情,只是涼涼的繼續道:「這裡還是你看著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