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腿的原因,第二天安木瑾沒上班,就連吃喝都是叫管家送進客房的。她之所以不敢出去見人,是怕外面的人看到她這個狀況會誤會。
休息了兩天,腿好利索了,安木瑾這才走出客房,準備出發去上班。早餐桌上,安木瑾見裴逸辰也在,當做沒看見他似的跟萌寶打了招呼就直接離開裴家。還沒出裴家大門就被兩個保鏢扣住塞進了裴逸辰的豪華愛車。
裴逸辰一見安木瑾被塞了進來,就疾馳出去。
「喂,裴逸辰,你想幹什麼?」
「這話我該問你吧?」帶著墨鏡,帥得一塌糊塗的裴逸辰冷哼。
「你問我什麼?是你讓保鏢將我綁上車的,你還問我?快放我下去,我還要打車去上班。」安木瑾氣急敗壞的大吼。
「我送你去。」
「啊?」安木瑾沒想到他來這麼一句,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麼了。不過氣還沒有消,她索性別過臉看著窗外,不說話。既然他想送那就讓他送好了,還省了打車費。
一路上,彼此都在沉默,直到到達新集團大樓門前的時候,裴逸辰卻開口了。
「那個——你,沒事吧?」
「什麼?」安木瑾不解的看他,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氣的小臉一紅,拿起車座旁邊的一包抽紙就朝他扔了過去。
「流氓,你看哪裡呢?」
怒吼完,安木瑾氣憤的推開車門又狠狠的甩上。
「……」
看著安木瑾離開的背影,裴逸辰覺得很冤枉,他只是問問而已,怎麼就流氓了?這兩天他腦子裡不斷出現當時的片段,覺得當時她痛成那樣,他是玩的有點大了。很多年沒有過的愧疚心理竟然在這兩天猛的出現了,讓他有些煩躁不安。
只是,這個女人好像會錯意了!
看她這兩天躲在房裡不出來,他有好幾次想進去看看,是不是傷得很嚴重,可是,最終他還是拉不下臉。今天見她出現,他這才放下心來。只是這個女人竟然當他是隱形的了,他腦子一發熱,就直接叫保鏢堵上了她。沒想到最後,他竟然成了流氓了?
拿出手機撥通司徒南的號碼,一聽見接通的聲音,他便冷冷的開口。
「司徒,今天你讓安木瑾老老實實的呆在辦公室,哪裡都不要去,什麼都不要做。」
切斷通話,裴逸辰再次看了安木瑾離開的方向一眼,便開車回天爵集團上班了。
……
安木瑾這天在公司被司徒南像是看犯人一樣看著,不准她做這做那。就連中午本來打算出去吃飯的她也被司徒南強行的留在辦公室叫外賣。在外人眼裡,這一景象,彷彿她是總裁,而司徒南則是她的秘書。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看著司徒南陪著她哪裡也沒有去,她這才心裡平衡了一點。
只是下班了,司徒南竟然還說送她回裴家,讓她真的很頭痛。問了好幾遍他不對勁的原因,司徒南也說不出所以然,安木瑾乾脆甩手走人。
握著方向盤的司徒南苦笑的看著安木瑾離開的背影,今天這事,他似乎做的有些過了。反正不管了,好友拜託的事情算是完成了,他還是找他家陌陌比較好。
車子朝安木瑾離開的相反方向疾馳而去,不遠處的安木瑾聽見聲音,回過頭,發現司徒南開車走了,這才鬆了口氣,她還真怕司徒南就這麼衝了上來。
今天她在辦公室差點被那些女人的視線給殺死,如果下班還要他送,估計她明天上班的境遇會很慘。
繞了兩條街,安木瑾慢慢走著,此刻的她根本就不想回裴家。如此準時下班,她還真怕回去又看到裴逸辰那張臉。裴逸辰最近性格多變,她都不知道用什麼態度來面對他,所以,以防萬一,她還是盡快偷到油畫比較好。
想到這,安木瑾腳步一轉,準備打車去畫廊研究一下地形。只是才招手,一輛麵包車就停在她的面前,還來不及反應,身後又突然驚現兩名壯漢將她往車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