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辰,我……」安木情一時慌了分寸,不知道如何作答。她從大學時就暗戀這個學長,可以一直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如今還被心上人訓斥,她不由的委屈的紅了眼。
「裴總裁,小情她是昏了頭才說了那樣的話的,您就別放在心上了。」安默天忙上來打圓場,根本就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與裴逸辰攀上交情的機會。
「昏了頭?」裴逸辰冷笑,「那安總是不是也昏了頭才將我兒子的媽趕出來的?」
冷聲的質問,讓安默天臉色一僵,但還是賠笑。
「呵呵……裴總裁說的對,我當時是昏了頭了。」
見他為了攀親,毫不要臉,低著頭的安木瑾忍不住用鼻子哼了哼。
用眼角瞥了一眼那個打扮靚麗、穿著妖艷,此刻正在啜泣不已的安木情,安木瑾的冷哼聲更重了,這個女人,前一刻還是母老虎,這一刻倒成了委屈的小媳婦了。
「既然是昏了頭,那裴某就不說什麼了。如今,你們敘舊也完了吧,我可以帶我兒子他媽走了吧?」
雖然是問句,但是裴逸辰壓根就沒等安默天的回答,直接拉起她的手朝前走。
看著裴逸辰帶著安木瑾離開,安木情那妖艷的眼眸中儘是恨意。她本打算找個機會懷上裴逸辰的孩子,然後藉機上位。可是沒料到,她當時一心想除掉的莫靜琪就這麼被安木瑾輕易拉下了馬,而且還成功上位。
她恨安木瑾,所以,她要報復。
眼裡的恨意瞬間帶上了狠毒的色彩……
等一離開安默天的視線,裴逸辰便放開了安木瑾的手。
「呃,謝謝你為我解圍。」
他聞言停下腳步,安木瑾就這麼硬生生的撞在了他寬厚的背上,鼻子差點被撞的出血了。
這個人,身體是鐵打的麼?真的好疼!
安木瑾捂著鼻子,一臉戒備的看著突然轉過身的他。
男人認真的表情更讓安木瑾如針芒在背,只見男人傾下身子,靠在她的耳畔,低語:「安木瑾,你是怎麼懷上我的孩子的?嗯?」
七年前,他可不記得他跟這個安家二小姐發生過什麼關係。那她究竟是怎麼懷上他的孩子的?
安木瑾本來被他突然放大的俊臉給震的心裡如鼓錘搗個不停,這男的,不僅擁有一張令女人尖叫的臉,還時刻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怎麼安撫,那顆躁動的心就是停不下來。
只是,她是怎麼懷上他的孩子的?她自己也想知道。這是個謎,她不知道,但是st掌權人卻知道,只是她沒有那麼多的業績來跟魔鬼做交易,要不然,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她兒子原來有個總裁爹地。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懷上你的孩子的,要不是在雜誌上看到你的照片,我想我一輩子都不知道你就是寒寒的爹地。」
安木瑾隱瞞了一件事,那就是看到雜誌發現她寶貝兒子長的那麼像他之後,接著她用一個任務的提成費用讓st幫忙給她做了一個關於裴逸辰和安子寒的親子鑒定報告,這才完全證明了,她的寶貝兒子是裴家出品。
不過,雖然隱瞞了一些,但是這話卻是大實話,可是卻惹怒了裴逸辰
只見裴逸辰冷著臉一步一步將她逼退至牆角,扣住她的下巴。
兩人的身體貼得太近,男性那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就這麼盈滿在安木瑾的鼻間,擾的她的心癢癢的。她從來沒有跟哪個男子靠得那麼近過,如今,她有些不自在的往後靠,直到退無可退,整個背部貼上冰冷的牆壁。
但是裴逸辰就像個侵略者一般,壓了過來,那臨近的臉,讓她更加緊張,就連眼睛都不敢眨,就怕那眼睫毛無意就碰上了那如刀刻般冷峻的面龐。
「女人,你是跟我開玩笑麼?」平穩的語氣中卻含著絲絲怒氣。這個女人竟敢大言不慚的會所她也不知道孩子是怎麼懷上的?
男人的氣息噴到了她的臉上,**辣的,分不清是她因為緊張還是因為羞澀。
「嗯?怎麼?說不出來了?還是說,七年前,你有過無數男人,所以,才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指尖的力道加重,下巴彷彿要被捏碎般,她緊咬著唇,疼得紅了眼。這個男人,不僅嘴巴毒,而且手上也絲毫不留情。
可她卻不能還手,就為了那該死的阿斯丘比油畫!
見她不說話,男人以為他猜對了,那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若真的證明那孩子是他的,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做他孩子的媽的。
想到這,鷹眸中的冷意更甚了。此刻他恨不得手掐的不是她的下巴,而是她那纖細白皙的脖子。
直到她的嘴唇被咬的出血了,那血順著被扣住抬高的下巴滴在他的手上,他這才放開她。
看著那抹艷紅,男人微微有些錯愕,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強忍著,就是不肯開口求他放過她。
如此倔強的女子,他倒是第一次見。
「安木瑾,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是親自告訴我事情的始末,放了你?還是等著我查出來,毀了你?」
男人囂張又冷酷的丟下話,就扭頭就走。
安木瑾摸著還在發痛的下巴,看著男人的背影,心裡一陣無奈又好笑。
呵呵……這個自大的男人!
想毀她?也要看看st掌權人同意不?她可是簽了二十年的合同,就算要死,也要等到二十年後才行。
因為在酒店裡的約定,安子寒被葉明美帶回了裴家,而安木瑾則被人送回了自己租的公寓。
葉明美答應她在結果出來之前可以每天去看她兒子,所以安木瑾也沒有不放心的。
一回到住的公寓,洗掉一身的疲憊,沒有寒寒的日子,安木瑾很無聊,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慢慢的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