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這種毫無氣節的宗門人士,算是橫山內宗的不幸,也算是楚峰的運氣。{}{}w.3w.
「我問你們,可知道天機之草和陰元之花是何物?」
楚峰陰沉著臉問道。
「呃……不知高人詢問這天機之草和陰元之花,是作何用處?」王師兄弱弱地問道。
「嗯?現在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在挑戰本人的手段是吧?」
完這話,楚峰出指如電,嗖的一聲響,一道先天玄氣如箭支一般,暴射向這位王師兄的耳朵。
「啊!」
王師兄慘叫一聲,整個左耳完全被楚峰的先天玄氣打得稀爛,鮮血更是流得整半張左臉都是。
「這們高人,請息怒,息怒!我來回答!」看到楚峰稍有拂逆便出手傷人,李師兄倒是靈頭了起來,道,「天機之草和陰元之花,我們三位都知道,那便是生長在劍狐氏族墓中的一種特殊玄植!」
「嗯,你還算乖覺一些!」楚峰了頭,道,「要取這天機之草和陰元之花,有何難處?」
張師弟又搶著道,「高人,那先得進入劍狐氏的族墓,然後仔細尋找這天機之草和陰元之花,因為這兩種玄植,都是會移動的,每天的所在位置都不同,甚至每時每刻,其生長位置都有些變化!」
「哦?會移動的玄植?怎麼個移動法?」楚峰一怔,問道。
心中不禁想道,難道這天機之草和陰元之花,還能和八荒樹王那樣,可以隨意潛行在大地之下麼?
李師兄道,「高人,這天機之草和陰元之花,都是玄植中的異植,是靠著劍狐氏族墓中的大地養氣,來進行生長的。
而劍狐氏族墓之中的養氣,又並非永久固定的,所以養氣多一些的族墓之處,便會有不少天機之草和陰元之花。
而同樣,養氣稀少的族墓之地,那便找不見天機之草和陰元之花的影子了!」
張師弟也頭,道,「高人,要採到天機之草和陰元之花,除了先要進入劍狐氏的族墓,找到這兩樣玄植之外,還要對付看護族墓的好幾種能獸!」
「好幾種能獸?具體是哪幾種?又都是什麼樣的一種存在?」楚峰問道。
在橫山內宗這種二品上宗門中,各種強大的玄獸,那應該是應有盡有的。而劍狐氏的族墓,顯然是宗門中重地中的重地,自然也少不了玄獸的看護。
這一,楚峰倒也早就想到了。
「高人,這幾種能獸,可以是五行能獸,十分強大。比如雷能獸,火能獸,風能獸和冰能獸等等,它們都是天階上等玄獸,自身便是一個能量庫,其實力,比先天後期,甚至先天圓滿的修士戰力都強!」
被毀掉一隻耳朵的王師兄,卻對楚峰並沒有什麼怨憤之色,至少他表面上沒有對楚峰有任何憤怒,反而是苦口婆心的了這麼多。
每一句話,看起來都十分實在。
「天階上等玄獸麼?哼哼……」楚峰面無表情地笑了一笑。
天階上等玄獸,已經算是玄獸這個獸種中,最為強大的存在了。
而在玄獸之上,還有靈獸的存在,當然,那可不是一般修士能夠見到的。
而在玄獸這個大家族中,天階上等玄獸的戰力,和先天後期、先天圓滿這個境界的修士,處在同一個戰力線上,不過,卻比這個境界的修士要強大一些。
一般來,修士與玄獸戰鬥,修士在智能方面佔著便宜,在力量和外在戰力方面處於劣勢。
而玄獸正好相反,智能不如人類修士,但自身戰力十分強橫。
所以,對於楚峰來,如果遭遇了五行能獸這種天階上等玄獸的話,那不但是強敵,而且可謂是撞上災難!
特別是,看護劍狐氏族墓的五行能獸,還不止一兩頭。
「除了五行能獸的存在,還有什麼了不起的存在麼?」楚峰問道。
「沒有了!至少據我們幾個所知,沒有更強大的存在在劍狐氏的族墓之中了!」王師兄道。
「難道,沒有什麼禁制,法陣之類的存在?」楚峰懷疑地問道。
「沒有!據我們所知,那五行能獸,都是自帶禁制和法陣的,這麼一來,就相當於是可以移動的禁制和法陣,遍佈在劍狐氏的族墓之中!」張師弟道。
楚峰了頭,道,「你們三位,既然是戴罪看守劍狐氏族墓之人,想必可以安全進出族墓重地,而不會受到什麼攻擊?」
「是,正是如此!」李師兄頭,道,「高人,你的意思我們明白,是想借助我們三人,混入劍狐氏的族墓是麼?很可惜,這恐怕行不通!」
「哦?為何?」楚峰問。
張師弟道,「高人,負責看護這劍狐氏的族墓之人,有數百人之多,我們三位只是負責這周圍的幾個山頭而已,而我們之所以不受族墓重地的攻擊,就是因為提前將自身的氣紋,輸入了劍狐氏設下的氣紋池裡,那裡記憶了我們的氣紋,所以這族墓重地的各種攻擊,便不會攻擊我們了!」
「所以,高人,並不是我們無心助你,而是此事不可行!就算高人殺了我們三位,我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要闖入劍狐氏的族墓重地,那還得靠高人自已的手段啊!」王師兄也道。
楚峰頭,沉吟道,「是這樣麼?既然如此,三位對不住了,我要……」
「啊!不要不要!請高人網開一面,饒我們三位的性命啊!」
還不等楚峰完話,那王師兄頓時嚇得面如土色,求饒道。
「高人,你看我們三位都是戴罪之人,也對橫山內宗和劍狐氏恨之入骨,在心裡是絕對支持你的行動的,還請高人手下留情啊!」
楚峰搖頭道,「放心,三位不要誤會!我只是想擊昏你們,令你們在一定時間內處在沉睡狀態,還請三位行個方便,這應該沒問題吧?」
「啊,好吧!」
三人苦笑,惆悵地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