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萬里之外,天盟的靜室之中,楚峰和香儉山還在安靜的對坐著。
兩人的臉上,因為不斷地動用精神意念,都呈現出絲絲的霧氣,汗珠也是流了滿臉。
楚峰和香儉山,都給自已服下了一顆上古冥魂果,補充一下精神念力。
雖然臉上流著汗,但楚峰心裡卻是如飲甘露,爽快無比。
看到閻罡、閻強和那些架勢堂的堂主們,因為藏經閣被洗劫一事而震驚無比,又急又怒,卻又像傻b一樣毫無頭緒,楚峰樂得嘴都合不上了。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那些功法秘典,其實就在閻煞這個大家賊的納寶囊裡。
真是可笑啊可笑!
而眼下,楚峰倒是想聽聽,自命為架勢堂年輕俊傑的閻強,又能夠出什麼有意思的話來。
短暫地休養了一下精神念力之後,楚峰再次通過香儉山,操縱著閻煞的一念一想。
就在架勢堂的藏經閣前。
「強,你想到了什麼情況?快!」急著知道閻強心中所想的,卻正是家賊閻煞。
這一刻,亂嘈嘈的現場變得十分寂靜,眾人都想聽聽閻強的高見。
「父親,叔父,我想到了一個人,楚峰!是楚峰搞的鬼,是他偷走了藏經閣裡的功法秘典!」閻強道。
「誰?楚峰?天盟的那個楚峰?強,你……你這是在開玩笑啊!」閻煞心中一寒之後,立刻大搖其頭。
看他那極不認同的表情,就差沒有當面一句「你這是放了個屁」了。
不過,閻強的話傳到萬里之外的楚峰心中,卻著實讓楚峰吃了一驚。
想自已也沒有殺他的父,淫他的妻,這子怎麼就這麼惦記自已呢!
同時,楚峰也很放心,閻強的這個想法,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大哥,不能吧!」
在場的閻悍,也向閻強搖頭道,「楚峰雖然是我們必欲滅之的敵人,但是,他現在據是不知所蹤。
如果他回到天盟,聽了橫山內宗要對他和天盟不利的事兒,他就算有一百個心思,肯定也會都用到應付橫山內宗這上面啊!
退一萬步,就算他還有心思對付我們架勢堂,他一個區區後天初期的修士,能夠混入架勢堂就算不簡單了,他哪有那麼大神通可以在藏經閣幹下這一票啊!」
「悍的不錯!」閻罡也皺著眉頭,「別是楚峰了,就算是歐陽昊,他也沒有能力潛入藏經閣,將二樓三樓的功法秘典洗劫一空!
大家都知道,要進入二樓三樓,光憑武力是不行的,三樓的那道水幕法陣,如果不是懂得解陣之法,就算是先天期的高手,也極難破得開!」
眾人都頭稱是。
在場的所有堂主,對閻罡的這個分析表示贊同,沒有任何人贊同閻強的法。
因為誰都能想像,楚峰根本沒有幹這件事的能力。
閻強道,「其實,我也知道,就算十個楚峰,一百個楚峰也沒有這個能力,不過我是想到,他曾經給我們製造過一場獸潮,所以想到不能排除他的嫌疑!」
「強,橋歸橋,路歸路!」閻煞搖了搖頭,「你想,楚峰要是真有這個本事,他要取我們這些人的項上人頭,恐怕也不算難吧?所以,這件事鐵定不會是他!
不過,我倒認為,可能是某個敵人,擁有了一種我們無法想像的神通,借助這種神通,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成了這件事!」
「一種我們無法想像的神通?比如呢?」閻罡皺眉問道。
「比如,此人具有在空間中隱匿身形的能力,而且他有一項可以破解世間無數法陣的秘術!總之,我們藏經閣的四大長老和執事們,包括水幕法陣在內,根本攔不住此人!」閻煞很認真的分析道。
「嗯,有這個可能!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此事真可是撞了邪了!」閻罡道,「我還真是無法想像,什麼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辦下這件事!
要是先天期的高手,甚至是地玄境的玄修強者做下的,那又不過去了!老虎再餓,也不會偷吃雞鴨的糧食啊!」
幾十位堂主,又都頭稱是。
總的來,能夠辦成這件事的強者,不會辦這種無聊的事。
因為在先天期的高手眼裡,這藏經閣中所謂的功法秘典,都是後天期的修士用的,沒什麼價值可言。
對地玄境的強者來,那就幾乎和廢紙差不多了,白送都不會要。
而想辦這件事的人,應該是後天期的修士,卻又萬萬沒有能力辦到。
「大哥,依我看,我們這樣參謀,很難參謀出個好歹來!所謂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我們應該加強堂中各處的防禦,防止對方再次下這種黑手!」
這番話的人,又是閻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件事,我們一時半會兒不知情,相信時間一久,自然會得知一有價值的消息!」
閻強頭,道,「叔父的不錯!我們可以派人觀察著遠近的這些坊市,包括各大交易場所,廣佈眼線,多方打探,應該能打聽出一些情況來!
特別是橫山外鎮一帶,更應該注意他們的風吹草動!
這人洗劫了我們大量的功法秘典,不可能是一個人修煉,如果他不賣掉的話,那他很可能是一家勢力的執掌者,或者準備建立一方勢力,這種情況,都不難打聽出來!」
聽到這番話,閻煞頭。
腦海中,立刻傳來楚峰的念想——閻強啊閻強,你子的心思有逆天了,等到時機成熟的那一刻,叔父會第一時間送你上路的!
閻罡道,「嗯,強的一不錯!接下來,我們便一方面加強戒備,防止這種事情繼續發生,同時派人在南越地帶的坊市間打聽!
天底下,敢在架勢堂頭上動土的人還沒有!下了這種黑手,必須付出十倍的代價!」
「大哥,藏經閣之事,還是要低調處理,可不要被架勢堂天堂知道啊!」閻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