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個時辰之前。
在丹鼎外鎮通往天盟的一條主道上。
金聲和馮惜嘴兩人,特意去天盟周圍的幾個外鎮上,考察了下品玄石和下品隕鐵玄石的售價,從丹鼎外鎮回返天盟。
嗖嗖!
嗖嗖嗖!
突然,五道黑影突兀地呈現在兩人面前,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這五道身影來得太快了,就像白日見鬼一樣。
「你們是什麼人?」馮惜嘴立刻喝問道。
「你們又是什麼人?」五人中,為首的一位中年修士道。
「我們是天盟的人!是楚峰的手下!」金聲大聲道,「好狗不擋道,不想惹麻煩的,快給我閃開!」
「呵呵!好個狂傲得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你就是金聲吧?你一個煉體期的武者,一碰就死的存在,居然敢在老夫面前撒野!這是楚峰給你的膽子?」
為首的中年修士冷哼一聲,言罷雙手一錯,一道黑風勁風直撲向金聲。
面對這一擊,金聲完全沒有反擊之力,只能用肉身承受。
下一刻,金聲被這道黑風勁風吸到了中年修士的身邊,擒在了他的手裡。
「呵呵!我就是一個煉體期的武者,確實一碰就死!但是誰碰了我,誰也得死!」
雖然是被中年修士擒在手裡,但金聲卻狂氣不減,毫無懼色,傲然道,「你知道我,我也知道你!你就是架勢堂的副堂主閻煞吧?
你也真是夠窩囊的,沒本事和楚峰哥哥正面較量,只能用這種流氓的手段對付我們!」
中年修士臉上一驚。
「哼哼!你這臭丫頭還真是不簡單,居然一下就猜到了老夫的身份!不錯,老夫正是閻煞!」
這位身穿黑色玄裝的中年修士,正是架勢堂副堂主閻煞!
當時,閻煞了架勢堂四位得力的幫手,橫渡冰冥海,來到了九山十八脈的地界,打算暗中調查一下大兒子閻飛的下落,當然還有二兒子閻寶喪命的真相。
是調查吧,其實也是茫無頭緒,根本無從查起,畢竟就算知道大兒子閻飛被殺,也不知道他具體是在什麼地方被殺的。
閻煞極度懷疑,閻飛可能是死在了楚峰的手上,至少也是死在了天盟的手上!
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閻煞心一橫,只有擒住天盟的重要人士,來以毒攻毒。
如果兒子閻飛還活著,只是被天盟囚禁的話,自已擒住了天盟的重要人士,那就可以換出兒子閻飛。
而如果閻飛已死,那就不用多想了,讓楚峰和整個天盟為兒子陪葬!
在打定了這個主意後,閻煞便像惡狼一樣,在天盟這個「羊圈」的附近徘徊著,尋找合適的機會下手。
畢竟,如果直接攻擊天盟的護山大陣,一來沒那個實力破陣,二來這也是最愚蠢的行為。
終於,逮住了金聲和馮惜嘴這兩位天盟人士。
「丫頭,老夫問你!我兒閻飛,是不是楚峰殺害的?」閻煞厲聲喝問道。
「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我只有一言相告——你放我走人,那就相安無事。如果你對我不利,楚峰哥哥一定會加倍為我討還回來的!」金聲毫無懼色地道。
「滾你娘的楚峰哥哥!不交代清楚我兒閻飛的下落,你這輩子別想見到楚峰!」
閻煞突然像猛獸一樣大吼起來。
接著單手一抄,又是一道黑風襲捲向了馮惜嘴。
馮惜嘴眼看情況不妙,當先向閻煞射出兩張雷震玄符,打算借這兩張雷震玄符的掩護,迅速激發遁隱玄符,好趕回天盟報信。
轟!
卻不料,後天後期紫氣修為的閻煞,打出的這道黑風罡風狂暴之極,直接粉碎了兩張雷震玄符,同時將正在激發遁隱玄符的馮惜嘴攝拿到了手中!
噗!
馮惜嘴張口狂噴一口鮮血。
「先留你們倆一條命!如果楚峰不交待我兒閻飛的下落,你們便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場!」
閻煞丟下這句話後,便直接將金聲和馮惜嘴收入了納寶囊裡。
活人被收攝進納寶囊裡,雖然不會死掉,但就像凡人被裝入了黑暗而狹的麻袋裡一樣,這個滋味是相當難受的。
「哇哇!完了完了!楚峰哥哥啊,你的名頭是很響了,可是還是震不住閻煞這個驢日的啊!你可要快來救我啊!我現在很不爽啊,不爽啊!」
被收攝進閻煞的納寶囊後,金聲在心裡哇哇大叫起來。
而閻煞和手下的四位堂主,則是先把金聲和馮惜嘴的隨身物品丟落幾件在地上,然後便直奔天盟,找楚峰談該談的事兒。
……
「楚峰,你猜測得很對!劫持了金聲和馮惜嘴的人,不太可能是天屍派的,而極有可能是架勢堂的人,也就是閻煞!他現在上門找你,就是想用金聲和馮惜嘴,逼你交出他兒子閻飛!」
這句話的,正是已經出關,療好了傷勢的裂血狂人墨興儒。
「楚峰,不管是天屍派的人,還是架勢堂的人,眼下天盟有麻煩,我們不能不幫!走吧,去會會找上門來的閻煞!」
呂老娘道。
墨興儒和呂老娘,經過近半個月的閉關療傷,眼下兩人都已經恢復了之前巔峰時期的實力。
墨興儒是後天圓滿的修為,而呂老娘是後天後期藍氣修為!
要知道,閻煞雖然是後天後期紫氣修為,算是後天期的大高手了,但是墨興儒卻比他還強了一個境界,是後天圓滿!
如果沒有墨興儒和呂老娘的相助,楚峰要對付找上門來的閻煞,可能要很費一番手腳。
但眼下情況卻不同了。
有這兩人相助,那閻煞等於是找上門來送死!
「多謝兩位前輩!十年前,閻氏兄弟化名許氏兄弟,坑苦了兩位前輩,眼下他找上門來,等於是伸著腦袋讓兩位前輩報這十年之仇啊!」
楚峰這樣著,和木巧雪與墨興儒、呂老娘一起前往山門處。
而此時,在天盟的山門外,閻煞一行五人的臉上,正綻放著志在必得的笑容!